SCP有个项目好像是必须让监狱二手大汉塔吊转让信息通过强x的方式来抑制一个小女孩的婴儿的项目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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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SCP连载小说
“你叫什么名字?”“D—S549”“不,不是这个。是你来这里之前的名字,你们西方人不都有一个长长地,符号很多,读起来很奇怪的名字么”“闭嘴,东方人,你知道Scp里不提倡工作人员之间讨论这种有关民族,出身,或者外面的事情吧。”“我只是想问一下名字,这点自由还是有的吧。难道这也需我明早心理检测时向医生申请么?”我已经和这个人住在一间”寝室”里快有3周了。三周以来我在寝室里无所事事,快闲出鸟来了。我甚至怀疑这里的人是不是要把我像猪一样养着,养肥了就宰了吃了。可这里的伙食真的像猪食一样难吃,单调。那是一种黑色的有点像是一样的胶状物,每天有一个形状怪异的机械手从天棚上的隔离门哪仍进来,那东西吃起来味如嚼蜡,而水也装在一个塑料膜里,把膜咬开就可以喝,膜是能吃的。和水一起扔进来的还有一个较大的很厚的塑料袋,那是用来装排泄物的,房间里没有厕所,当然如果你不想用那个的话,也可以直接在地板上解决。只不过没人来清理罢了,我不想和我的屎一起睡,令我庆幸的是我的室友也这么想。我的室友和我不同,他隔三差五会的被叫出去一次。机械臂从上面伸下来,然后用难听的机械音念一遍编号“D—S549”然后我的室友就会把胳膊放在机械臂下,机械臂会扫描嵌在胳膊表皮下的身份识别码,核对完毕后就会把他从隔离门那里提出去,就像娃娃机一样。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每早(我猜是早上,因为我们都在地下看不见太阳)都有一大票人从其他的罐头里被提出去,到傍晚时又放回来。有的人回来了,有的人没回来,没回来的很快会被其他D级人员代替,总是新面孔,而我很幸运的从来没有被点到名字,当然除了早上心理检测的时候。而更加幸运的是我的室友每次都会回来,虽然每次回来时脸色都会很差,像从火葬场的焚化炉里刚爬出来的惊恐。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那些关于罐子外面发生了什么的问题…………但我能看出来他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下一次机械臂伸进来的时候他的脑子就会烧坏,说不定他会把那个烦人的机械臂拧下来!!然后就没人再来烦他了,也没人给我们送食物了,然后我们会在自己的粪便中渴死饿死。但我一定会比他先死,说不定他饿极了的时候会把我撕了吃掉,他的体格比我健壮很多,我没有任何把握能打败他。“闭紧你的臭嘴东方人,你什么都不懂,你来这里多久了?”“刚满一个月。”“犯了什么?”“我往那些盗取我论文的混蛋们的肚子里灌了5升的,差不多就是这样。那你呢?你犯了什么”“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对过去的逃避?”我感觉有点好笑的看了一眼这个有点像兰博的大汉,他给我的感觉就像那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那种肌肉白痴。“你他妈的闭嘴,闭嘴懂不懂!!!!!”他毫无征兆的突然暴怒起来一只手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撞向我身后的墙,我身后的防弹玻璃差点把我的肩胛骨震碎。“别再问东问西的!!懂么?!如果你不想明天早上被那些变态的实验人员剁了去喂2769的话就给我闭嘴。我他妈的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一个月以前的事什么印象也没有了,但我知道肯定是那帮变态佬们对我做了什么!!说不定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切开了我的脑子然后挖走了一块,也可能是往里面塞了什么以吃人脑子为生的怪物。我他妈的也不清楚!!明白了么!!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想死的太恶心的话就要少问,少说话,懂了么?!懂了么?!”他每说一句话手上就发一次力,我几乎要被他顶的窒息,手脚在空中胡乱抓着,他双眼血红,闪烁着愤怒与恐惧的光芒。我死命的点了点头,表示我听懂了。他手一松,我顺着防弹玻璃滑了下来,跌坐在了同是防弹玻璃制成的地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顺着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了一下他,本以为他还沉浸在愤怒当中呢,可我看到的光景却让我吓了一跳。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缩到了墙角像一个被虐待的小孩一样双手抱着头抽泣着。好像在对刚才的行为感到后悔……刚刚还杀气冲天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摸样。他那满是肌肉的身体和他的动作极不匹配,说不出来的诡异。我甚至真的怀疑那些研究员们是不是真的把他的脑子挖走了一块…………周围的犯人们都纷纷看向这里,他们和我一样都像沙丁鱼一样被装在完全由复合钢材和防弹玻璃组成的小“罐头”里。玻璃是完全隔音的如果“他们”想要的话还可以阻隔光线。其他罐头里的犯人们都纷纷看向”兰博”,奇怪的是他们的目光里包含的不是不解,嘲笑,疑惑,而是一种怜悯和同情,一种命运上的同情…………他们一定知道什么我不清楚的事情,就算他们不清楚,也一定比我更接近。我看向角落里的“兰博”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一种作为“前”科学家的敏锐直觉。
为什么我在这一个月内没有被分配任何工作?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活在当下。如果我那时明白一个月对一个D级SCP成员的意义有多么重大的时候也许我就不会这么想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一个月前黑暗,不是因为外面是黑夜,而是因为我被蒙住了眼睛,手铐硌得我很不舒服,脚上的那个铁球也让我困扰了几个星期,它把我的脚踝都磨破了。想到从今以后就再也不用带这些玩意了,心中说不出的舒畅。本来我想申请用电椅的,可是被驳回了,他们非要在我的脑门上开几个窟窿,可能那样看起来更有视觉冲击力。这帮混蛋喜欢着么玩,我一直都知道的。他们都说我有些不正常,我他妈当然不正常,正常人会把六个肥胖的混蛋绑起来然后在他们的嘴里插上漏斗再灌5升进去么?我做了一个远程打火装置可以把把火柴扔进了他们的肚子,然后放了一个摄像机来记录下他们的遗言,和他们那满是沾满了鼻涕和眼泪的猪脸。可是爆炸的威力有些超乎我的想象。直接把我的面包车炸上了天,但摄像机的卡带神奇的保留了下来。我一遍一遍的回放着火光从他们肚子里迸出的那一秒,他们的喉咙里吐出了地狱的烈焰…………我知道我脑袋里的某样东西随着那声爆炸一起被炸飞了。我为了我的论文几乎放弃了一切,我的家庭,我的名誉,我的孩子,我的财产,我之所以放弃这一切是因为我相信在我成功之后一切都会回来,我的妻子和儿子会把我当成英雄,他们会回来,我们重新组建家庭,比以前还要先亲密,我的女儿会叫重新叫我爸爸,我会成为成功者,我的同事会对我另眼相看,过去20多年失败的人生都会改写,我不会永远失败,我一直这么想着,直到我发现我呕心沥血写出的论文被几个混蛋盗走并发表了,上面署的不是我的名字……当你的未来被人剥夺时,当那根爬出地狱的救命稻草被人割断时,你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我把那个视频发到了网上,我成了网络红人,人称“炼狱博士”。我本来就是一个博士,所以我喜欢这个外号,真的。我被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推下了车,这是我的刑场我闻到了黄土的味道,然后我的眼前稍微亮了一点,是阳光穿透了我的眼罩和眼皮造成的。我能听到上膛的声音。听那些监狱里的老犯人说,别管犯人有多硬气嘴上多么大义凛然听到这一声没有不害怕的。连吓尿的都有。可我并没有这么想,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死后肌肉松弛导致大小便失禁的囧样,我有点想笑,然后下一个念头是想知道地狱是怎么样的。这来自我身为一个学者的强烈好奇心。在我的论文被盗的
插楼,很喜欢作者的文风
噗,我来喷一下~
先来水一下~
这起码不能发完完整的句子吗楼主你肿么了吗!!
scp2769…?有点意思(其实我是怀着被抓去做D级人员的心情看的)
那一天我就知道,我已经没有机会去挽回这一切了。地狱才是我的归宿,那才是我该去的地方。想到这我竟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和大量分泌,我能感到我的血液从四肢回到了心脏,为了那最后的一秒准备着。兴奋,激动,甚至有些……渴望?来吧!来吧!快来!让我见识一下那个世界!!!我听到了枪响,我感觉我的额头和胸口有点凉,然后我倒下,我死去,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眼前是一个,一个…………一个屏幕?在白纸灯管的惨白光线下,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周围好像有许多人影。这就是地狱?我不是死了么?我在朦胧中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没有抢眼,没有血迹。我的脑袋还有些不清醒,我感受了一下这冰凉的触感。我好像趴在桌子上!?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回到了大学时代,就像从前那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是什么?是梦?幻觉?还是说这就是地狱的样子?一间教室?!我惊奇的抚摸着那熟悉的桌子。但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眼前的桌子上有一个弹孔,一个血红色的弹孔,周围还有一层风干的血疬,我猛地抬起头,发现这里绝不是什么课堂,周围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穿着死囚服的家伙,都在不解的看着周围,应该也是刚刚醒来。这个房间不大只有大概80平米左右,房间的四个角分别站着一个全副武装,带着奇怪防毒面具的士兵,手中端着一把大型的枪械,口径奇大无比,是我从来没看见过的型号,简直就像那些科幻游戏中出现的枪械一样,用来杀死某些外星异形用的武器。盔甲也十分奇怪,从造型上来看,应该不是为了抵挡子弹而设计的,那盔甲上在人体柔弱的部位都加上了某种不反光的金属,就像那种为了对付野兽撕咬的防护服。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一种违和感,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群应该已经被枪毙的人渣们,不仅没有死,反而出现在了这样一个地方。虽然我已经从那些怪异的士兵身上分析了一些东西出来,但这些远不够解释我目前的处境。就在我周围的那些犯人们准备大声喧哗,开始暴动的时候。“教室”前面的气密门发出了放气的声音,在这绝佳的时机,一个人走了进来,一个男子,白人男子。身上穿着和墙角的士兵不同的盔甲。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可以表现出善意的表情,他发出了声音,不是人的声音,是某种嘈杂不清的电子音,准确的说,是一个绑在他喉咙上的一个发声器所发出的声音,他的喉咙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疤痕。“欢迎来到Scp,人渣们。”然后他从身后拔出了一把大口径手枪,对着一个已经兴奋到站起来的一个犯人的脑袋开了一枪。那把枪的口径大的不可思议,那个出头的犯人整个脑袋都在枪声中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猩红的下巴。巨大的能量把他的尸体打得向后飞起从颅腔中迸发出来的黄白之物撒了后面的那个犯人一身。没有警告,必杀的一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显然后面那位可怜的倒霉蛋对这些人体中黏滑的部分不太适应。“嘭”这一枪准确的贯穿了那个倒霉蛋的喉咙,整个脖子被打成了碎肉,隐约之间还能听到那气管中,血泡霍霍的声音。头部失去了颈椎的支撑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挂在了身体上,鲜血喷到了身后的犯人的脸上,他很快的领悟到了,没有发出刺耳的声音。安静,绝对的安静,房间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和某种奇怪的腥味。“嘭”第三枪,这回脑浆四溅的是一个坐在前排的小个子,他并没有犯什么错,没有喊叫,也没有过多的举动,但他还是死了,子弹没进了他的脸。“我讨厌戴眼镜的,那会让我想起某些令我做噩梦的恶心研究员……”眼球飞了过来,很巧的落在我面前的弹孔上,准确的说那是一个被空腔效应撕裂的四分之一个眼球,上面还插着一块树脂镜片的碎片。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了我的喉咙,那些在死刑中没有出现的负面情感全部鼓了上来。那个碎片就像扎在了我的眼球上一样。我敢打赌我的脸色一定很差。他眯起了眼睛朝我看来。可能是看到了我像死人一样的脸色,他有些玩味的举起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我。人在死前都会想一些特别的事情,我现在就有些后悔,我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六个被我炸死的人,我想起了他们的内脏由于压力从他们嘴里被挤出来的瞬间,想起了他们的腹腔被炸裂的瞬间,那一定很痛,我想到。而我也将如此死去,我将要去地狱的地狱了。“科林,可以开始了。”天花板上突响起了广播。“明白了,海德斯先生。”那个叫科林的人一脸可惜的的应了一声,拿着手枪对我比划了一下,喉咙上的那个发声器发出了“嘭”的一声。“捡回一条命啊?”我感觉我的心脏快我的嘴里跳出来了,我在心中默默的感谢了一下这个海德斯先生。生死间的大起大落我想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经历两次。“科林”随意的敲了敲身后的屏幕,上面开始放映提前录好的幻灯片。上面有详细的指令,我遵照着指令把座位中的几张纸,一管黑色签字笔,和一盒红色印泥拿了出来。周围的人也全都小心的照做,就像小学生听老师的话一般,没有人质疑,或反抗,那个叫科林的男子用了四句话,三颗子弹,三条人命建立起了绝对的秩序,没人敢于反抗的秩序。我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动作幅度尽量的小,尽量避免被科林发现。这个房间中我发现了几张熟悉的脸孔,坐在第四排第六座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身材瘦小的男子,恐怕不止我一个人认识他,他就是恶名昭著的“挂毯人”皮罗他有这个外号是因为,警方在他家地下室的冷藏库中发现了41张完好的由女人皮制成的挂毯,另外还在他家中的冰箱里,床下,电视机后面,餐桌抽屉里……发现了27个来自不同女人的肢体,所有的肢体都没有皮肤,应该是被剥完皮之后再被肢解的。但另外14具女人的尸体始终没被找到,据皮罗本人交代还那十四具尸体被他偷偷的运到他老妈的餐馆里,混进猪肉中给客人吃掉了。剔除掉皮肤和肌肉的骨头被埋在后院狗屋的正下面。而坐在最后一排墙角的是一个快要上60的老头,我们都管他叫医生,他是加州人,我们管他叫医生是因为他把电影《人体蜈蚣》中的那条蜈蚣在他自家的地下室中做了出来,可是他的技术并不象电影中的那个医生那么高明,他失败了14次,残忍的杀害了大概29个人之后才做出了一条五节的“蜈蚣”。现在,皮罗的眼睛里正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就像在地狱之中找到了救赎,现在他可能已经对那个科林产生了一种个人崇拜,就像弱小的恶魔会依附强大的恶魔一样,那种狂热的崇拜可能会害死某些人。这对于我这种出生在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信仰比欲望更强烈,更致命。更能激发出人类那原始的兽性,让人放弃人性,变得残忍,嗜血,麻痹,不择手段。想想文革时期的人们就知道了,现在地狱之中的极权的种子已经种下。我手上拿的那几张纸是一份合同,题头上写的是三个黑体的英文字母“Scp”然后是它的全拼,翻译过来就是——“控制,收容,保护”控制什么?收容什么?保护什么?合同之中没有更多的关于这个的内容了。可能是考虑到了犯罪人员的学历水平层次不齐,所以写得十分的浅显易懂,并没有过多的专业性词汇。但与其说这是一份合同,不如说这是一份卖身契。内容很简单,大体就是说我们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重刑,死刑犯,本该在两天前就应该全部枪毙了,该见阎王的见阎王,该见上帝的见上帝。但有一个叫SCP的非政府组织通过某种渠道把我们买了下来,这个自称为Scp的研究组织给了我们第二次机会,可以在Scp的研究设施里面以现场实验员的身份给他们工作,我们都是等级为D的现场操作人员,设施是完全封闭的,里面有供人员生存的一切。我们有一定程度的“自由”,但我们所进行的实验有一定的危险性,可能会威胁到我们的人身安全。文件的最后是签名和摁手印的地方,并在旁边注明,签字是自愿的,我们有拒绝的权利,签字后合同立即生效,担保人是“Scp伦理委员会”。其实这份文件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详细,很多地方都很模糊,给了这个叫“Scp”的组织单方面进行解释的余地。后几篇文件都是用法语,俄语,日语,汉语,西班牙语,等各国语言写成的不同版本。等一下,这份文件有个十分浅显的问题,长年与报告论文打交道的我养成了字斟句酌的毛病,这份文件上虽然写着是否签字是自愿的,但是如果不签字的话会怎样?我们都是性质十分恶劣,对人类社会百害而无一利的人渣,若果不签的话会怎么处理我们?肯定不可能把我们放回社会,先不说对社会的危害有多大,单说如果让公众知道了有一个组织正从政府手中购买犯人的话,那舆论将会对这个组织产生毁灭性的打击,政府迫于舆论压力一定会插手干预,所以一定不可能让我们这些人再度见光,那最有效,最稳妥的处理方式就是…………我打了个寒颤,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恶寒,我好像看到了自己那无光的未来,在地狱中越陷越深,最后完全被地下的黑暗吞没,永无光明之日。我明白那个某种程度上的自由是有多渺小,恐怕,我们只是在一场闹剧般的死刑后从人间的监狱到了地狱中的监狱。我别无选择,在横线上签下了那个在数年之后几乎被我遗忘的名字……一切结束后包括我在内有大概70个签了字的人被带离了那个房间,剩下的人留在了里面,那扇厚重的气密门被关上之前,房间外面站着的几个身穿白色清洁服的人走了进去,手上提着几十个黑色的袋子,几十个很大的袋子…………
“D—S048鉴于你昨晚在生活区发生的事件,我建议你在心里检测后去D—16区找Mr.刘检测一下你的身体。”“不用了,我很好,医生。”“难道还需要我调取昨晚的监控录像给你看么?D—S549差点弄断你的肩胛骨,明天你就要进行第一项实验了,你后背的状况可能会影响实验的进程,增加过程中的危险性,虽然你负责的是Saft级的项目,但仍有一定的几率发生收容失效事故,不用我说那意味着什么吧?”“明白了,医生,我会去的。医生我能问一个问题么?”“在许可范围内的问题,是允许提问的。”“D—S549去哪了?昨晚他没有回来,机械手也只给了我一人份的食物。”“鉴于他昨晚的表现,他违反了Scp D级人员662条例,被调去KATER项目了。”“…………”“别担心,明早你就会有新的“室友”了。那么,我们能开始是检测了么?”“Last,Question,为什么这一个月内我一份工作都没接到?这是某种特殊待遇么?”“D—S048你的问题有越界的嫌疑,这是上面的决定,不在我的解答范围之内。现在,检测开始。”问题一:若果你被一个变态杀人魔绑架了,他要剁掉你的一根手指头,但你可以自己选哪根手指,那么你选哪一根?答:这是什么狗屁问题?以前的问题不是应该更,更……额,更正经一点么?请正面回答问题,这将影响你的评分。答:我会选他的大拇指。评价:不得不说你还是第一个这样回答的,但也可以算作一种新奇的答案。我会向上级反映,并判定你的评分。问题二:晚上,你在一条荒废了好久的小路上走着,这时你发现你的身后似乎有一个人影,正在跟踪你,并且他的手中正抓着一把尖刀,他正在悄悄地靠近你,而你的口袋中有一把枪,但你只有一颗子弹,你该作何反应?答:如果他靠近我到五米以内,我就在他的腿上来一枪。评价:这是正常反应,但五米这个安全距离有些短,对方可以在你拔枪前冲进你的怀里。补充提问:有92.93%的受试人员选择了爆头,或者射击心脏脖颈等致命的部位,你为什么选择了射击四肢?且射击四肢的命中率远低于射击躯干。答:我比较喜欢给人第二次机会。评价:看来一个月的“宿舍”生活并没有过分的改变你的心态,这是好现象,请继续保持。问题三:根据你的记录,你因谋杀而入狱,现在如果给你第二次机会,你还会这么做么?答:也许…………呃,说不定我会换一个方法,比如把雷管塞进他们的屁股里之类的,我会尽量想出一种新奇的方法去干掉他们。科学家应该有。你觉得,让他们吞下铁钉之后,去坐过山车怎样?评价:有创新思维是值得肯定的,但我们不提倡滥杀无辜,并且你的回答与上一题相悖,你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么?答:机会不是留给那些夺取人希望的混蛋们的,就象我一样的混蛋们是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的。评价:Scp基金会已经给了你第二次机会,不是么?答:“不,你们没有给我任何机会,我只不过是下错了地狱,总有一天,我也会永远的从世上消失,就象那些没有回来的人一样…………”评价;“任何对Scp基金会的质疑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请注意你的言行。”结论:事实上你比我想象的要优秀许多,可能是你以前科学家的工作经历影响到了你,明天你可以去D—2区报道参加实验,你被分配到的是空间部门,请做好相应的思想准备,另外,如果你觉得工作服的尺码不对的话,可以在检测结束后申请更换尺码。你的工作经历在D级人员中很罕见,如果你有优秀的表现,也许在下个月初你可以晋升为C级人员。我们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如果对测试中的内容抱有意见的话,可以向我反馈。我会如实的向Scp伦理委员会。心理检测分部进行汇报。今天的检测就此结束,不要忘了去找Mr.刘去搞定你的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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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告诉我,隔离室就在向西走的第二个岔道口的左手边那个门。他让我最好快一点走他给我的通行证只有5分钟的有效时间,如果我在五分钟内还没到达那里的话,就会被安保人员逮住,说不定会被就地处决。那帮戴着头盔的家伙下手一向不留情。我走在走廊上,看着我手上的那块“手表”也许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帅的表了,因为它是长在我身上的,这块表嵌在我的表皮组织上,是一个薄片,有上下两层组成,下层是一片薄薄的电池,上层就是显示装置,这东西薄的简直不可思议,而且也具有相当的,可以随着我的肌肉弯曲。在我签订协议的那一天,它就被种在我身上了。老头说这里面还有定位装置,可以防止我逃跑。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的功能,但我不知道。上面显示我还有三分钟的时间,看来还有许多空闲。我留心看了一下周围,发现这真的是一个挺不可思议的地方,谁能想到这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大的地下建筑呢?与其说是在地下,我更像是在太空船里,一个完全封闭冰冷而黑暗的空间……隔离室,我用英文读了出来,不像是医院的那种隔离室,这个隔离室分前后两个房间,第一个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个不大的电视,看起来就象一个保安的值班室,而房间的尽头则装着一个巨大的气密门,不只是什么材质做的,上面没有任何金属的光泽。显然隔离一个普通的病人是不需要这么夸张的设备的。看来我对这个隔离室的作用有些误解,可能它本来就不是用来隔离人的。整个房间都没有人,但电视还开着,里面正在播着一部老旧的西部剧,一个拖着棺材的枪手正走在荒凉的戈壁上。看来这里面的人刚刚离开。我向那扇气密门走去,门不是关上的,上面留着一个小小的缝隙,我从缝隙向里面看了一眼,惨白色的灯光,灯光中有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别无它物,我用了点力气,推开了那扇门,出乎我的想象,那扇门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沉重。走进房间,灯光只照亮了桌子的一小部分,我走上前,突然我的膝盖装上了什么东西,只是一把椅子。在可见的地方,桌上放着一张纸条。Close The Door上面只有这一句话。关门,这应该是对我的指示,显然是有人为我准备的,我应该按着指示去做,但如果我关上了门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呢?也许这张纸条只是一个恶作剧呢?我想起了老头接电话时所露出的笑容,还有电话里那开玩笑一般的口气,我的心中愈发没底,我感觉这房间的黑暗中有某种东西在窥视着我,某种东西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伺机而动,只要我关上那扇门,它就会冲出来,撕开我的脸,把我的脑子挖出来。我只想抽身逃跑,我现在就象在一个怪物的胃袋里,而唯一能够逃出升天的就是我身后的那道门。我要离开这,我要离开这个房间!!我立即转身,想重新把门缝开的大一点,让我从中挤出去。但我没有那么做,我的手在触碰到门的那一刻我改变了主意,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蹦了出来,并瞬间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按那上面写的去做我感觉我血液中的某种求知的因子重新被唤醒了。好像在此时得到真相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这可能是许多科学家们共有的一种独特的情感,或许说是缺陷。如果开门出去,等待我的只能是被枪决,如果关上门,将会有无限的可能性。我的心沉了一下,手上发力,把门和死了。从门缝中传出来的光线消失了,此时全世界只剩下我和那张纸条,那个桌子,还有那盏灯了。我觉得有些后悔,但你一旦开始挑战命运,就无法回头了。多年后我和莫蓝讲回忆起这个时刻的时候,我都会哈哈一笑,想起一句电影中的台词手指主宰了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门合上了,命运开始向我扑来。我倒是有些冷静了下来,做事其实只欠缺那么一步,当你真正把自己拉入绝境时,你反而会全盘接受它。我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一个声音,无论是将我撕裂也好,将我救赎也好。现在只欠那么一个声音。然后,声音来了。“喔,你比我想象的要大胆许多,这可不是什么好性格,至少在基金会里不是,只有小心谨慎的人才能活命。想在基金会里长久地活下去,需要谨慎,力量,还有运气。显然你三样都不具备。”黑暗中传出声音,那个声音离我意外地近,我能清楚的分辨出来,这个声音在我五分钟之前,我还曾听过,这是那个叫莫兰的人的声音。那嘲笑的语调在空洞的房间中十分刺耳。难道那个男人就坐在对面?坐在灯光外的阴影中?“我觉得我还是有些运气的,至少我在这一个月内没有被安排任何工作,虽然有些无聊,但总比那些没有回到罐头里的人要好不是么,说不定他们都被送去急救室,实验室,隔离室,还有焚化室去了。相比他们,我的运气简直好到爆表,不是么?”再说话的同时我心中在酝酿一个计划,我假装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下头顶上那个灯管的高度。如果对方这么不想让我看到他的容貌的话,那么如果不幸让我看到的话…………那会怎么样呢?新的地狱哈?我还需要在乎那个么?“哦~那可真是强大的运气啊,所有的D级人员中只有你是特例,在无数次的抉择中你都能逃过一劫,你什么都不用干,只是呆在你那恶心的小房间里,就能得到大多数D级人员拼尽性命也得不到的”安全“,嗨,想想你的室友,你不是管他叫兰博么?想象他的样子,想象一下他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为什么只有你逃过了那些?你真的觉得那只是你的运气?喔,如果每一只SCP的运气都像你那么好的话,基金会在1952年就倒闭了!”他说话声中的调笑感越发浓重。我被震了一下,虽然我曾经早就想过这种可能,但只在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下,就被我归为无稽之谈哪一类去了。而现在,在这个小房间中,我开始明白,在以前,在正常世界中的那些无稽之谈,在这个名叫SCP基金会的地方都可以顺其自然的成为现实。我觉得在这一个月中我失去了所有掌控权,我就像一只蚂蚁,在一只巨大的手掌上爬着,无论是爬到了手心里还是手背上,我都逃不出去。但我没有放弃,我要把掌控权夺回来,即使只有很小的那一部分!!趁他说话的间隙,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踩着椅子作为第二发力点,向天棚上的那根灯管跳去,我用力一拍,灯管被我打得向桌子那头,倾斜过去,我要看到他的脸,以此为转机,夺回我的掌控权。可是事情明显不是那么简单,在那灯光闪过的瞬间,我看到了。没有人坐在我的对面,对面也有一把椅子,但上面并没有坐人,只有一个我无法理解的物体飘浮在上面。那是一个小球,一个反射着金属光泽,就像眼球大小的一个小球,突兀的漂浮在空中,我可以肯定刚才的声音来源就是它!!我的物理在大学里成绩意外的好。但我无法理解面前的现象,那并不是什么磁悬浮设备,也不是什么悬浮超导现象,桌子和椅子的材质都是木头的,不可能产生这种现象。难道是这个房间在作怪?在房间中施加特殊的磁场,然后将力量交汇于一点,让那个小球漂浮起来?可是如果能产生如此强力的磁场,先不管在技术上能否做到,我的身体也应该产生如头晕等不良反应。但显然不是这样,我刚才还完成了一个高难度跳跃动作…………“喔,怎么突然跳的那么高,腿抽筋啦?还是受你想看看我的样子?一个像蝙蝠侠一样隐藏在黑夜中的人?别逗我了!!看来你不光有胆量,还有与之对应的行动力。这在D级人员中应该可以算作危险分子处理了,你是怎么通过今早的测试的?”我在摇曳的灯光中看到那个小球在空中以一种极慢的速度静静地旋转,在它发出声音时,它的转速会变快。也许它是一种我没见过的电话,用来传递那个叫莫兰的家伙的声音。“现在你知道坐在你对面的是什么了~但你得到答案了么?某种无法理解的科技对么?别担心,你如果能活过明天的话,你还能看到许多这样的东西,比如这个房间是由一种叫”心灵遮蔽金属合金“的材料做的,是不是不懂,没关系,你慢慢地就会适应的。当然前提是你能活过明天,得到适应它们的时间…………”
"是你安排了让我在罐头里呆了一个月是么?你就是我那强大的运气没错吧“”不,不是我,当然不是我,是某个神秘人做的。一个特工是不会去特意保护一个遍地都是的D级人员的。当然神秘人先生保护你是需要理由的,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得从你的工号说起…………“”我的工号?D-048么?““对对对,就是那个,那个操蛋的工号就是SCP基金会中的诅咒编号,传说中的传说,你懂么?”“被诅咒是什么?得到这个编号的人都会不得好死么?”“看来你的理解能力不错,只不过说法有些错误,其实在基金会中的D级人员大多都会不得好死,这不用我说你也注意到了吧,虽然基金会有明确规定不许讨论这种问题,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从你签约的那天经应该感觉到了…………048这个工号其实也给过别人,你猜那些倒霉蛋们最后怎么样了?他们都死了,但仅仅是这样就不好玩了,让我们来说点有意思的………………”“它们的死法不一般对么?"BIGNO,不但它们的死亡率比其他D级人员高出百分之五十,连死法都有些特别,你知道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哪一个么?是1992年的那个,他算是一个特例,他直到现在还活着,只不过活着的方式与我们不大一样。你去过博物馆么,有没有见过那种,的肠黏膜,那种粘膜被拉伸展开,像挂毯一样被挂在展示柜里,连上面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想象一下如果把那种东西换成人呢?一个活生生的人,肌肉,骨骼,皮肤,内脏,血管全都被裂解拉伸开来,但是它们其实还连在一起,毛细血管依然连在皮肤上,只不过被拉伸到极致,就像蜘蛛网一样,大脑被拉伸成最基本的,但神经元之间的树突依然搭在一起,形成了很大一团的云状物…………也散布的到处都是,每个肺泡之间都有血管相连。即使成了这样,那个家伙还是没有死,虽然他没有皮肤包裹在内脏外面来抵抗病菌,但那些“好心”的科学家们给他做了一个绝对无菌的隔离箱,这是真正的无菌,因为那个人的肠道已经成了挂毯,所以大肠杆菌也不需要了,只要从外面向他的身体里,额,不,应该说是组织里输入营养液就行啦。可笑的是,他还能思考,而且能用脑波和你交流,更神奇的是他的智力水平远超于普通人,记忆力可以与那台”量子电脑相当,不知是不是因为增加了大脑的表面积造成的…………“说到这,我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到兴奋,那个小球的转速也变得十分的快,就像一个被大力踢出去的足球,而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有人把手伸进了我的食道,搅拌着我的胃液…………“嗯,你的脸色很差,看来是我的话刺激到你了么?还是说你不相信我的话?对我产生了不信任?那没有关系,正巧的是那个家伙的组织现在就保存在这个sector——19里,我带你可以去看看你的前辈。不得不说他对基金会的贡献也是历代048中最大的,尤其是在注入式纳米机器,和生命能动力式盔甲上………………我说的是不是有些多了?““现在让我们回归重点”那个小球竟突兀的向我移动过来,离我的鼻尖只有几厘米,好像要磨掉我的鼻尖,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翻倒下去。“但048这个编号是否真的有这个效力还无法得知,某个博士曾认为这纯属迷信,然后把这个编号给了自己,然后你猜怎么样?那个家伙不小心把手伸进了搅拌机里!!从那以后048这个工号就被废弃了。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048这个编号可能已经失去了效力,所以我们决定试用这个编号,然后找个小白鼠来做实验,如果他能活过一个月,那就重新启用它。之后就只神秘人的故事了。”“在很久很久以前,神秘人甲和神秘人乙打了一个赌…………”小球的转速慢了下来,回到了原来的频率。“神秘人甲说小白鼠一定活不过一个月,神秘人乙说我可以保住他的性命,然后他们两个人动用了一切力量,一个想让小白鼠死无全尸,一个想让它活过一个月,输了的人要去踢173的屁股。不过现在看来,好人有好报不是么?神秘人乙已经快要赢了,前提是你活过明天,你就算是成功的活过了一个月,不过对方也用了一些小手段,比如,你是负责saft等级的SCP但004却是Euclid级的…………但那些都没关系,只要你活过明天,之后的事情就和我无关了,不过多活一天对你和神秘人乙来说都有利没错吧?这样的话,我来告诉你一个能让你生存下来的秘籍吧,我只说一遍,所以仔细听好了————————————————选第七把钥匙………………”
早上,我的生物钟把我唤醒,我的体内调节一向很准,我总是能在我手上的那块手表叫醒我之前醒来,这令我很厌烦。表针上显示着时间,但上面显示的并不是正常的那种的时间,而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计时法,它不能告诉你现在是一天中的什么时候但却能准确的告诉你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情,还能记录你的睡眠时间等等。一开始用起来很不习惯,但习惯了就会觉得很方便,我记得还是“兰博”教会了我使用方法,那是他少有的几次主动和我搭话。现在这个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了,兰博已经被调走了,天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隔离室还是焚化炉里呢?但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以为今天我将会得到我的第一份“工作”…………机械臂扫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提了出去,手表上显示着我今天应该走的路线,不是平常去心理检测室的那条道,而是新的一条,通向一个我从没去过的区域………………一个十分广阔的区域,大到我不敢相信,就像走进了一个空旷的机场之中,只不过这个机场建在地下,不论是,墙面,还是地板,都是由同一种钛白色的复合材料做的,干净整洁,十分空旷,我猜那些墙面的后面都应该装着灯,所以才能发出那种亮度正好的纯白色光,我的脚下没有影子,因为光从四面八方打过来。任何东西在这个大厅里都十分的显眼,放眼望去整个大厅的尽头几乎要超出我的视线之外,这说明这个大厅的长度应该是千米等级的。大厅的侧壁上有很多的楼梯一圈圈的绕着方形的侧壁盘旋上升,也有一些电梯,天花板离我有几十米的高度,我心中顿时被这个巨型的建筑给折服了,我想那些在小说中出现的那些发达国家隐秘的超级武器研发机构顶多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不仅仅是这样,在那些侧壁的楼梯边上还开着数不尽的门上面都有许多长长地编号,还有几个很显眼的由红色字体写出来的编号,编号的前缀都是Scp……还有许多其他的部门,比如工程部,化学部,维修部,好像还有…………非线性动力学研发部??果然仔细找了一下找到了几个我只能勉强翻译出前缀的部门,好像有什么量子电动力部门,投影分析部门…………等等让我怀疑我翻译错误的部门。让我更奇怪的是,虽然不知道这些部门具体研究的对象是什么,但一定是很高精尖的科学领域。甚至涉及到了边缘。但这些部门在这个大厅中好像很平常,比如那个研究部门就在我的左手边,只占了一个小门上面打着编号,这就是全部了,而且这扇门就紧靠着维修部,好像完全没有特别重视的意味。这十分的不平常,要知道欧洲原子核研究机构就设立在日内瓦,整个机构在日内瓦的地下,几乎占满了地下的每一寸空间,大型的LHC(大型强子对撞机)绕日内瓦小城镇的地下整整一周,当它运作起来整个小镇的路灯亮度都会下降。但这里这个机构好像并不是很重要,就像一个普通上班族的办公室一样……我的手表上显示我要坐一号电梯去四层左手边第十二个门就是Scp004的设施。我遵从指示向一号电梯走去,我很庆幸电梯离我不远,如果在这个大厅的另一端我还得跑几千米才能过去,我并没有发现任何代步工具。我坐上电梯,直通第四层,在第四层这个高度像我身后的那面墙看去,就是我一开始背对着的那面墙。我看到了一些在底层看不到的东西,那面墙上好像修筑着几个类似于岗哨的房间,几个人影在里面晃着,都穿着白色的衣服,由于角度问题,在第四层也是勉强看清楚。这个大厅内只有少数几个人像我一样再找自己应该去的门。他们的人影和这个大厅一比十分的渺小。我不能再停留过多时间了,快步走到Scp004的房门前,把手表靠近门边的扫描装置,门自动打开了。这时整个大厅中响起了蜂鸣声,然后紧接着,大厅的地板打开了,露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空洞,在那个空洞中好像能看见一点点亮光,就像星光一样。巨大的构造物向两边移动,但没有发出沉重的声音,而岗哨中的人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但我能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在地板下面渐渐升起。那是很多人,就好像电梯一样,另一个地面从地板的正下方升了起来,上面站着许多人,零散的站在一起,好像没有什么秩序,有的人在和就近的人谈天说笑,有的人手中端着一杯热咖啡,有的人正在看报纸,有的人正坐在一辆室内用的四驱车上,大多数人穿着白色的研究服,也有的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各种各样的人一同升了上来,气氛比较轻松懒散,就像这个大厅的中央出现了一个学校的操场。然后大厅中的什么地方突然响起了广播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请在10分钟内找到你们工作的区域,地板将会在10分钟后关闭,请大家小心脚下,Scp研究设施的工作人员请在五分钟内就位,你们的工作将会提前进行。研发部的工作人员请走69号电梯22号电梯出现故障已经停用。祝大家工作顺利……”一瞬间还很懒散的人群立即进入状态,就像军队一般迅速,大家都有条不紊的找到了自己路径。就像电流流进了晶体管,在这个电流的驱动下这个名叫Scp基金会的机器开始运作,“今天”开始了。
原来是我判断上的失误,这间大厅远没有我想的与我见得那么简单,那扇小小的门后并不是什么实验设施,而是一个长长地,长到无法想象的通道。整个通道完全由某种透明度很好的材质组成,可能和宿舍中用的防弹玻璃是同一种材质,但我无法确认它的强度。我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通道其实是一个电梯的竖井,而我就站在那个电梯中,电梯也完全由相同的材质组成其实说是竖井应该是错误的,因为这个通道并不是垂直的,而是水平的向正前方延伸,一直延伸到我看不见的地方,由于透视原理,这个长长地通道在我遥远的前方缩成了一个点,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在我惊叹之余,我觉得这个电梯应该会直接把我送到004的实验设施哪里.本来我不用猜测就能知道的,因为兰博说过D级人员在签订协议的第一个星期就会接受相应的训练,在训练中我们会知道每天的实验该怎样进行,如何遵守规定,和了解这个sector——19里的基本构造。但是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有个神秘人把我在罐头里关了一个月。所以我现在对这里一无所知,就像一个到外国旅行却不懂外语又和旅游团走散了的游客一般,可能比那更严重,因为游客就算走丢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我一旦进入了某个我不该进入的区域的话,我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我的手表已经下达了明确的指示,遵从指示的话应该就没有危险,我天真地想到。不得不说我之前的比喻十分的恰当,这个叫sector——19的站点就像一个巨大的电路板,刚才那个大厅就是一块电容,把从电源中输出的电流聚在一起,然后这些长长地通道就是导线,将电力运送到所需的电器那里。我通过透明的通道墙面看向周围,果然,不只是有我这一条通道,而是有上千万条透明的通道连接在墙上那些数不清的门上,就像从一个平面上发射出来的平行线一般,所有的通道方向不同,大小也不一样,长短也不尽相同,还有一些甚至有夸张的90度转弯。它们互相交错,互相缠绕在一起,又小心翼翼的相互避开,通道和通道之间搭建着钢梁结构,可以让这些悬浮在空中的通道互相支撑,最大限度上的保证了安全与建筑空间。而脚下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除了几个从深渊中伸出的钢架支撑结构,就再无他物了。我可以看见有个巨大无比的几乎和大厅等宽的通道就在那个大厅的正下方,应该就是那个让地板升起来的通道,这些机构复杂,精妙,安全,而且有序,不知道这些通道的设计者是谁,但那个设计师一定有着非人的大脑。现在那些通道里面的电梯正在以十分诡异的速度快速的前进着,简直可以媲美一些市中心的电车了,每一秒都有无数的电梯搭载这那些身着白衣的研究员飞速离开。而我也该走了。把“手表”放在身后的扫描板上,电梯立刻就动了起来,瞬间速度就提升了上来,把周围的事物都化为虚影。可疑的事情发生了,这个电梯上并没有安装缆线,也没有安装什么显眼的驱动设备,而且在提速的时候并没有发生巨大的噪音,就像磁悬浮列车一样安静,先不论这个电梯时如何在瞬间加速的,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居然没有感受到惯性!!按理说,瞬间加速到这种程度的话,我应该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被巨大的力向后灌到墙上,但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我感觉整个电梯之中的空间好像是固体的,又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科技,我又想起那个“小球”对我说的话来。它说我需要时间…………我看了看周围那些已经变成抽动的线条的管道,不禁发出赞叹,这个巨大的地下空洞中隐藏着无穷的智慧,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发现它们了……
“唔……看来你来的有些早了,我的咖啡还没喝光呢,你介意在门外和那个穿着防护服手里拿着枪的阴沉家伙一起等我一会儿么?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些家伙,整天一脸严肃,没有幽默感,还时不时的用条例威胁我缩短我喝咖啡的时间。但是没办法,我的助手carolin还没来呢,这个家伙洗澡换衣服的时间占了她人生的一大部分,我其实正在想要不要换一个更勤快一点的助手,但是这个家伙泡出来的咖啡实在是很好喝,我自己试了很多次都无法把咖啡豆磨成那样,看来泡咖啡也是需要天赋的,所以仔细想一想我还挺舍不得她的。要不然以后我改喝茶叶怎么样?听说中国的茶叶和伯爵红茶的味道很不一样,我一直想试试的,其实我很想从咖啡机那里要一杯的,对了看你的肤色像是亚洲人,中国?还是日本?哦,那个都没关系,只要会泡咖啡就行………………”我呆呆地站在他的身边,两只手竟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根本就插不上话,他正在以一种让我几乎无法听懂的语速正在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虽然其中问了我几个问题,但看他的神情似乎并不想让我解答,我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在那个隔离室里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刚才那些视觉上的震撼给我的冲击还比不上他的嘴炮。从来到这个Scp基金会以来,我见过的人大多令我很头疼,沉默不语的肌肉大汉,说话像电子程序的心里医师,随时想把你解剖的怪老头,还有一个未曾谋面的神秘人。而我前面的这个家伙也同样令我头疼,但疼的方式有些不一样,虽然这个男子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但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抱怨女儿不回来看他的老头子。现在这个家伙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知道这种白大褂穿起来很难看,也没有什么名牌,就像学校的校服一样。但它却能体现出女性的那种知性美,如果再加上眼镜的话…………可是carolin她好像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成熟的品味,整天向我吵着要换工作服就不说了,还总是在白大褂上做手脚,比如在白大褂里面穿着很显眼的牛仔裤,腰带上还画着一个头上顶了个蝴蝶结,脸很大,却没有嘴巴的猫。更过分的是她还往手上的指甲油中添加了一种恶心小亮片,我已经不只一次的在咖啡里喝到它们了。当然还有那个一看见就让我觉得耳朵疼的挂坠,而且她还时不时的向我炫…………”“抱歉,Dr。Leaf根据Scp实验人员工作条例,您不能与D级人员做过多的交流,当然在记录实验数据时除外。”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人,应该就是那个拿着枪,很阴沉的家伙。奇怪的是我好像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他。“麦克,你还是那么不懂气氛,这个月底工作总结的时候我会提出换一个安保人员的。”“Dr。Leaf Scp基金会的工作条例是为了保证您的人身安全,和Scp实验的顺利进行,还有防止收容失效而提出的,作为Scp实验的核心人员,您有遵守条例的必要,另外其他11名D级人员已经在试验场待命。您的助手Carolin也就位了,请你尽快开始对Scp—004的常规测试。D—048和我到试验场待命。”那人指向了我。“等一下,你刚才说他的工号是多?”“D—048 Dr。Leaf,我的工号是D—048.”我在那个叫麦克的人回答之前就说出了自己的工号,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看来这个Dr。Leaf也知道048的传说。显然我从他的疑问中看到了兴奋和一丝不敢置信。“048 048!! 哈哈这很有趣,这很有趣不是么?他们居然把048调给了我,自从上次那个大停电以来就再也没发生过这么刺激的事了。看来那些上面的人也有些无聊了啊?听着,听着,048号你可是一个珍贵的实验材料,正好我也来验证一下那个048传说是不是真的。说不定上次那个傻瓜真的只是太笨了才把手伸进了搅拌机里,Carolin你在门外吧?正好把我的拿铁换成黑咖啡,我得打起精神来。本来我以为这个月就只能和那个阴沉男一起无聊的度过了呢。你来的正是时候,比麦克更懂气氛,说真的我很看好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到我这来当我的助手,一个煮咖啡,一个泡茶叶。”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种光芒,一种我很熟悉的光芒,我还在实验室工作的时候当我看到表格上的异数时,我能感觉到我的眼睛中也在散发着这种光芒。说不定他正在期待一种全新的死亡方法,跟诡异,更血腥,看来一团云状的人体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但我不会如他所愿,因为我知道生存的秘籍是什么。“当然,Dr。Leaf,等着看好戏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能感到我的嘴角正在不经意的向上弯曲,我正在笑,我竟然在笑。我已经好多年没笑过了。上次这么笑的时候就是我把那几只肥猪炸死时。这回主动权在我的手上。
猜猜Dr.Leaf的本体?
水膜那个我想起了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这是一个纯白色的房间,就在一个巨大的气密门内。但是我没有看到那个Scp004.至少在我看来,没有发现类似的物体。而我现在正与11个和我穿着同样衣服的家伙站在一起,他们都是D级人员,就和我一样。他们大多都是欧洲人,或者俄罗斯人。一个一个都比我高出半个头,看来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亚裔人种。无奈之余我只好排在队尾。我一直以为那些外国监狱里的家伙都是一身肌肉。但看来只是那些电影误导了我,除了那个俄罗斯人十分的高大,肌肉强健以外,其余几个也都只是普通的那种身材。尤其是那个美国人(我猜是美国人)一身的肥肉,不知道这里的伙食这么差他是怎么吃得这么胖。而且,我在队伍中发现了一个令我背后发凉的家伙,“蜈蚣医生”他居然也在队伍里,就在我前方隔了4个人,他的身形好像更瘦高了,颧骨更加明显,眼眶更加凹陷,鬼知道他在这一个月之中遭遇了什么。他现在更像一个恶魔了。眼眶里的那两颗突兀的眼珠时不时的向四周乱瞟,但又极快的收回视线,就像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目光一般。我觉得有些搞笑,在几个月前还随意的玩弄生命的家伙现在竟然变成了别人的小白鼠。说不定他已经被那些实验人员肢解然后又拼装回去了,可能那些家伙还把他的左右大脚趾调换了。谁知道呢?“Ok,D级人员们在有三分钟实验就要开始了,说不定你们在实验之后还能有幸去一次外层空间或异次元世界什么的,所以现在你们需要好好想想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欧……麦克,别打断我说话好么,你不知道那样很不礼貌么,嘿!嘿!别再和我提什么条例了,好的,我知道了,这很安全不是么,看到那扇气密门了么,我相信那个比条例更能保护我的安全。现在你只要闭嘴就好,就五分钟,五分钟并不长,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不是么,如果你再打断我的话,我就会在你的月末总结里写上“差”懂么?好的,现在你只要站在门口那里,Carolin给他也来一杯咖啡…………欧,好的先生们,让我们重新开始,我说到哪来着?啊,无所谓了,不过你们要知道,上面的家伙们给了我一个彩蛋。D—048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吧?听着我期待着你的表现,你一定会带来一些有趣的东西,还是说你会变成一些有趣的东西?嘿,Carlin来让我们打个赌吧,你才他会选那把钥匙?”伴随着嘲弄般的广播,前方洁白的墙上,突然打开了几个洞,伸出了十几个台子,每一个台子上都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就像装手机的那种盒子大小。细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二个盒子摆在上面。从广播的内容来看,那个博士应该是想让我选一个盒子,他好像正在和那个叫Carlin的女人打赌,又是打赌,那个莫兰也在用我的生命打赌,难道这是一种预定俗称的习惯?用别人的生命为代价,在自己的工作之余找点乐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但这好像也是科学家们共有的习惯,把小白鼠放在迷宫中看它们是否会找到设好的雌性激素。在错误的方向上插上电极,来让蚯蚓一次次的触电,直到它们在一百多次触电之后终于激发了学习能力,选择了正确的道路。我以前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当实验对象变成人类之后,所要考虑的内容也变多了,一旦牵扯到人性,问题就会变得复杂。所以说伦理时科学的绊脚石。这里的实验人员一定都懂这个道理。“Carlin,别再傻站着了好么,就说一个编号就好,03,或09什么的,随便一个就好。开动你的小脑子,猜猜会是哪一个?”“Dr。Leaf我不建议你在工作的时候加入娱乐内容,我们提倡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分开。作为你的助手,我要随时随地的提醒你,还记得你上次你让一个D级人员在进行“楼梯间”实验的时候放午夜凶铃的音乐么?那直接导致了他的精神状态…………”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澄澈的声音比那个心里医师要好上许多,让人听着很舒服,不是很腻。可能那个Dr。Leaf选她当助手也有这层原因。“好了,够了,我知道我曾经都做了些什么。但那都是过去了,在这个压抑的地方保持一颗快乐的心是很重要的,兴奋和冲动是创造力的源泉。现在你只要说一个号码,如果,你选对了,就会获得来自Dr。Leaf亲自送上的礼品——一个月都不用穿那件白大褂,你可以把它挂在房间里了。当然如果选错,你就要把你那手上的小亮片全都扣掉,不管你是用镊子,锉刀,还是硫酸什么的,只要把它弄掉就好。好了心动了么,你选?“…………”“偶那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答案,可能你没看过他的档案,不然你不会选这么无聊的答案…………啊,我想到了一个新内容,D—048 D-443出列…………”他为什么叫出了两个人?我迷茫的向前跨出一步,然后惯性的向旁边看了一眼,在我前方的第五个人听到命令也站了出来,灰白的脸,高高的颧骨,“蜈蚣医生”他并没有看我,只是眼眶陷得更深了,就像要踏进棺材一样。“好了,你们同时去选盒子,每人只许拿一个,不许多拿,随便挑,虽然每个盒子除了编号以外都长得一个样…………快开始吧,难道还要我数123么?”我当然知道哪个盒子是安全的,那个盒子里装的是安全的钥匙。但是现在多了一个变数,如果那个“医生”也选择了7号盒子的话,那我就没戏唱了我不可能和他去争抢,那只会引起怀疑,如果被他们查出我和那个莫兰之间的故事的话…………我不知道他会被怎么处理,但我一定只有死路一条。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诅咒的功效,医生好像十分自信的走向了那个写着Scp-004-07的钥匙盒。我的心瞬间向下沉了下去。我的好运就此到头了…………但是意外的事总是有的。“那个该死的混蛋一定在骗我,这里没有上帝…………”那个医生呢喃着,然后呆呆地站地在那个标示着07的钥匙盒前,没有去拿它。“那个混蛋?”我的心中一下子就窜出了无数的可能性,两个特工之间的勾心斗角,彼此之间动用所有的力量,我的脑子一下子跳动了一下,想到了一种可能,既然那个莫兰可以和我私下交流帮我作弊,那么另一个特工当然也可能用同样的方法让我死于非命。医生动了,但他并不是拿起了那个盒子而是转身向侧面走去。直到走到写着Scp-004-13的盒子面前停下了。他没有相信那个人的话,他相信自己,就像他说的那样——这里没有上帝。他没有按照那人的指示选择007号盒子而是相信了自己的选择,他选择了一个不吉利的数字,13.现在轮到我了,我站在007号面前,品味着那句话——这里没有上帝。他是对的,我没有相信莫兰的理由,我想起了那次对话,一个漂浮在空中的球体,向我发出了指示,现在回想起那一幕,充斥着一股浓烈的不真实感,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次谈话到底有没有发生过?诡异的情景,就像在梦里一般…………给我建议的不是上帝,是恶魔。但如果恶魔想让我活下去,那么我就要好好地利用这次机会,不论恶魔是不是抱有善意。我深吸一口气,伸出了手,抓住了那个盒子。坚硬冰凉的材质,让我察觉到我的手心正在冒汗。我回头看去,医生早已把盒子打开了,没有迷茫,他对自己绝对的相信。不像我——把自己的命运交给恶魔。一把黄铜钥匙。老旧的钥匙,就像我以前用过的那把,钥匙柄上还画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星星。可以说,这是我在进入这个基金会以来见过的最老旧的东西,与这个科技感十足的地方格格不入,好像就是哪一间老旧居民楼的钥匙。上面的凹槽和纹路,还有几乎已经被磨平的锯齿,都发散着一种肮脏的味道。“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你不应该选那把的,那把不是正确答案才对,你怎么能选哪一个?难道就因为7代表幸运么?偶天哪,太令我失望了,那不是有趣的答案,是不是你选错了?你一定需要第二次机会,你只要把那个钥匙放回去,放到那个凹槽里然后把盖子盖上就行……然后你就可以再去选一把,挑自己喜欢的,只是别挑那个,不如你和443换一下怎么样,看他的那把,明显光泽要好得多,比你那把要好看多了。现在听我的话…………呃,好吧Carlin,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可以把咖啡壶放下了,别激动好么,攻击四级人员可是违反条例的。好吧,不得不承认,Carlin你那仁慈又无聊的美丽心灵让你得到了一个月的“潮流”时间……但是助手专用的平底鞋不许脱掉。说句实话,048,你很让我失望,你让我损失了一个月的“欣赏时间”,看来048的传说是假的了,我会在报告中写到这一点,然后让O5的那些人回复工号使用的。啊,不论如何,娱乐时间结束了,让我们开始工作吧。”房间中的第二个气密门打开了,四个站在房间中的安保人员让开了位置,拿到002号钥匙的白人首先走了进去,然后门关上……门打开,关上,打开,关上…………那身沉重的门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想要关上那扇门一定要费上许多的力气,但它还是不停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把出列的人和队伍分开,让我们无法得知其中的情况,我想它一定有这么做的必要……门还在开合着,但是只有进去的人,却没有出来的人,我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当前面的家伙走进那扇门的瞬间,他们手上的那个“手表”会突然变成红色,然后显示工号的区域,会变成一片空白。这代表什么?还是,轮到我了,没有选择,其实真正能让我选择的机会少之又少,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按照指令去做,那是一种尴尬又无奈的感觉,现在就是这样。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四个安保人员一定会把我打成碎片,而且我也没有力气去砸开那扇厚重的门。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把“安全”钥匙,心中竟念了一遍佛,深吸一口气,向前走去……现在想想,就算是上刑场的那次也没有这么紧张,果然,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都保有着本能的恐惧。我很纳闷,因为在我穿过门的同时我留意了一下我的“手表”它并没有变成那种血红色,而是保持着原来的绿色屏幕,工号的位置也没有变成空白,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莫兰用动了什么手脚,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莫兰真的能直接影响实验的进程,那为什么还要间接地告诉我“安全”钥匙呢。那样风险反而更大不是么?从他没有直接跟我见面这一点就能看出他是个谨慎的人。不会做这么无谋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件事还有别的深意……这是一个更小的房间,大概只有5M*5M*5M的大小,在房间的正中央,我的面前,放着一道不是很大的木门,十分的老旧,门面被刷成红色,由于年代久远那红色已经开始发黑,就像是一层厚厚的血疬。这只是一扇门,后面没有连接任何的房间或通道,就像是在家具商城中摆的那些样品一样。木门的外沿上还连接着一溜红砖墙,墙上刮着几乎快要脏成深灰色的大白。墙体外沿参差不齐,看来只保留了木门外一块砖以内的部分,我可以确定这道木门一定是从什么地方迁过来的。为了最大限度的保留木门的原貌,连门边的墙体也一并搬来了。我的心中越来越没底,我原来以为所谓的实验是那种在人的脑袋里插入电极,身上连上一大堆电线,然后做各种诡异的心理活动,或者直接把人丢进毒气室里然后测试病毒的效果。之类的东西,但从现在看来,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一把钥匙,一扇门,然后我去开门,这他妈叫什么实验?我对这个地方的理解越来越不清晰了。这个叫Scp基金会的地方不是一般的诡异。完全的军事设备,超越世界水平的科技,大量的人力与物资,还有一帮亡命之徒,做着不知道目的的实验。你对这个地方知道的越多,你就会发现你越无法理解这个地方。钥匙轻轻的插入锁孔,由于年代老旧,所以有一些费力。门没有任何的异常,安静的可怕,我轻轻的转动……“门”——打开了……
一个白色的房间,出现在门的里面,一个本该不存在的房间,出现在了门中。不可思议的现象,我下意识的迅速绕过门从侧面看向门的后面,空无一物,并没有什么房间,但是从正面看去门中确实出现了一个和我所处的房间近乎相同的房间,一个狭小,纯白色的房间。也许,他们只是在门中按了一块显示屏,或者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安装了某种立体投影装置,把幻像投映在了我的视网膜上。显然比起那种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传送门,这种解释更为恰当,比起那种漫无边际的传送装置,显然新型的视觉成像技术更为可信。验证自己想法的最好工具就是去亲自体验,在好奇心的催动下,我全然忘记了谨慎,忘记了这扇门处处诡异的地方,把一只脚迈进了那扇木门。我迈进了那个,“并不存在的房间”。一瞬间,我脑中叫做常识的东西被摧毁了,这确实是另一个房间,一个只有在门中才会出现的房间,我能感觉到,十分确切的感觉到两个房间的不同,其实房间的格局其实是一样的,纯白的颜色,一面墙上安装着气密门,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在这里门是向里开的,但这两个房间确实有本质上的不同,我感觉在这边的房间之中就像被浸泡在水里,好像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被某种莫名的物质充满了,这个空间本身在排斥我,周围好像有一种类似于浮力的力量在挤压着我,我不知道这是心理效应还是什么别的现象,但是这里的气氛绝对不同于正常世界上的任何地方。就算在白宫或者核弹发射基地里也绝对不会有这种氛围,好像整个空间都在排斥你的存在,想用一种力量把你从那个门里推回去。不可思议,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这个词,因为我现在没有多余的脑力去想别的词了。“Ok,048,你的实验到此结束,你做得很好,这说明Scp-004-007依然正常没有失效。我已经和Site-62取得了联系,他们说一切良好……偶,这不是你该听得,总之你可以回来了。唉…………无聊的一天……”“手表”发出了声音,Dr。Leaf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它还有这个功能,看来是我在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就接通了我的“手表”,那么我也应该用它来回应一下。“好的,Dr。Leaf,我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些不好的事…………已经发生了。
一些恐怖的事情已经不知不觉间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当我低头看向手表的时候,我看到了另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的一幕。我的手,不见了…………本该是手的位置上,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猩红的断面,能清楚地看见动脉的血管壁。和骨骼的截面,就像是CT成像仪做出来的切片效果一般,截面上没有任何粘连的肉丝,或者碎裂的骨骼组织,就像激光切割一样精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发狂般的吼叫着,一些东西,或者说一些界限被轻易地撕裂,打破了。其实仔细想一想,在来到这个Scp基金会以来,我并未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算兰博那次也不过是,一些淤青罢了,但这次不同,没有提示,没有征兆,没有任何解释。我的右手就已经被切掉了。“嘿!!048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了?出现什么事故了么?Scp-004-07还好么?说话,回答我,不要叫了,Shit,处理小队,处理小队去哪了?快把那该死的048弄出来,要活的,在获得数据之前别杀他。快去,Carlin,终止实验,然后去和O5联系,Scp004出现异常现象,可能已经收容失效,让他们把“先知”小队弄来。!!”当我在地上翻滚的同时,气密门发出了呻吟,几个身著黑色装甲的人闯了进来,把我从门的那一边拖了回来,然后我感觉到我的脖子一凉,紧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直冲大脑,我的视野变成了黑色…………
“哦……你醒了,看来你的身体并不象看上去那么没用,在经过强力电击之后,竟能在3个小时之内醒来…………”那个姓刘的医生现在正在我的正上方直视着我,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那眼神我见到过很多次了,可以说这是我专用的了。而我现在正躺在一张材质不明但是温度正合适的床上,那种微热的温度让我的后背感觉很不错,说实话,当你在坚硬又冰凉的防弹玻璃上睡过一个月之后,你才会真正的发觉到有一张床是多么的美好…………但有一点我很不理解,既然这里的人都那么关心我们D级人员的体质的话,那为什么没有考虑到,我们可能会因为睡凉地板而得颈椎病这件事呢?但是,给我这张床明显不是某种受伤后的犒劳,因为我被帮在了床上,全身上下被6条手掌宽的皮带绑住,手脚另被两条皮带固定在床架上,现在的我就像一只案板上的肉,不妙的预感,在这个变态医生的前面呈现出这种状态显然是不妙的,我的额角开始流汗,冷汗,因为我在猜测,他是不是正在酝酿着把我解剖什么的……还是说他直接跳过了这一步在想从哪里下刀?他一定不会给我打麻药,我扭头就看见了那把放在桌边的骨锯,那寒光让我想起了电锯杀人狂里把人锯成几段后放在塑料袋里然后称重的那一幕…………我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因为我的嘴被堵住了,我只能从鼻孔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反抗,我现在只有左手的手指能动了。“你还记得上次那个没有做完的全身检查么?看来这次要修好的不只是你的肩胛骨了,不过没关系,到今晚12点之前我们还有…………偶……已经这么晚了,我们只剩9小时了,那我们得快一点开始了……呵呵”他摁住了一个按钮,我能感觉我被抬高了一点。“刘,他醒了么?你不会已经把他切开了吧?他是重要的…………嘿!你在做什么?”“可以说你来得很不是时候,如果你能晚15分钟的话,你就能更好的观察他了。”“听着刘,我很感谢你治好了我的烫伤,但如果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就用4级权限把你调去守冷库!”“哈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威胁我了,难道我看上去很像一个看门老头么?对了看来你的烫伤好了,你应该不会介意那块补在你脸上那块移植皮肤其实是我特殊培育的猪皮吧,它看起来不错,比其他的部分弹性更好不是么?为了科学做贡献,这不是你最爱干的事么?Dr。Leaf?”“明早调职文件会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混蛋老头,在你退休被抹去记忆之前就在那里好好反省吧,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嘴封上?”“我只是怕当我把他的脊椎取出来的时候他会叫个不停,那会吵到我女儿的,你知道孩子都不怎么喜欢那种声音,他们还没到欣赏的年龄……”他温柔的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那样子简直和他刚才判若两人。“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建议你最好去看一次 Agatha E.█████,他虽然很会惹人讨厌,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对心理诊断很有一手。”“你该不是在关心我吧?”“你真的很讨厌知道么?好的,现在是工作时间,去吧门口的Carlin叫进来,顺便把门从外面关上,你懂我的意思。”
度娘居然叫我先喝杯茶再继续…………
“现在,小白鼠,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痛苦,或是别的什么?”他说着一边把我嘴上那个讨厌的东西拿掉了。“Dr。Leaf你打算把我怎么样?”虽然那个危险的老头出去了,但是我的处境并没有转好。“你说话的语气有点冲,亏我还想帮你找到,你的右手来着。”“我的右手,是你切断的么?”“当然不是,这种事只有刘才会干出来……啊,让我们赶紧入正题吧,你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九个小时对科研实验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短。现在重要的是在Carlin把注射剂拿过来之前,帮你弄清楚情况。”“对了,当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你说的九个小时是怎么回事?”“还有九个小时,你和基金会签署的合同就要到期了,那时你就可以安心的……呃,安心的享受自由了……”“我会死,对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所以在九个小时之内我要想出可以帮你续命的方法。我在帮你,你明白么?”“为什么帮我,我不是让你很失望么?别告诉我你突然变成人道主义者了。”“好吧,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道歉,你要知道,我很少跟人道歉,Carlin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我要收回我的话,你并没有让我失望,相反你的表现超出了我的想象,超出了很多,很多。首先,你在使用了安全钥匙的情况下受伤了,第二,在你使用了Scp-004-007的同时磁场检验装置接受到了来自号的Site-62的信号,一个来自十多年前信号,在那次大停电中发出来的,不可能的信号。第三点,你在安保设施完全启动,并且强制收容装置和时空测定仪全部开启的情况下使Scp-004-007收容失效了。最后一点…………”他把我右手上的束缚带解开了,并把它举到了我的面前,一个猩红色的断面,血管肌肉清晰地显露在上面。但是——这是不正常的,很明显的不正常。他们看来没有对我的手做任何处理,当然也不可能给我打麻药,但是——没有疼痛,是的,没有任何的疼痛我渐渐地回想起来在几个小时前,我的大叫可能并不是因为疼痛,那只是因为心理暗示造成的假象。不只是疼痛,我可以说是没有发觉任何异样的感觉,要不然,我也不会没有发觉我的右手被切掉了。好像只是我的右手还长在上面,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的存在,那种血液进入血管的微热感。好像我的右手只是变得透明了,没有消失,截面上也没有血液喷涌而出,所有的血液都在断面前停住了,好像有一到无形的墙体堵在了缺口上……“不可思议的现象,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我跟004呆了这么久了从没见过这种现象,从20世纪到现在,你是第一个引发这种现象的人。每年有无数人死在了004中,但是,从没有这种特例。你果然是特别的,我不管是诅咒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多了,让我兴奋!”“可是,可是,我的手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这明显不正常,难道又是什么科技么,你们是不是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你们每天早上给我们吃的那种胶状物是什么?某种改变体制的病毒么?”“别想得太多了,那只是由蛋白质和脂肪还有维生素合成的生物胶罢了,其实如果坚持吃的话,还会让你的身体保持健康,不会有多余的脂肪,就算不用运动也不会有赘肉,世界上的万千女性心中的理想食物,不是什么可怕的生物病毒,我们不会把资金花费在那种无聊的东西上。”“那我的手是怎么回事,这种现象难道还能自然形成么?”“那你为何不去自己体验一下呢。”他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了一管原子笔,用大拇指把盖子弹开,露出笔尖,然后对准了我胳膊上的断面,坏笑了一下。“准备好了么?小白鼠先生?”“你要做什么,难道你要……你疯了么?停下…………啊!!呃?”“先别叫得那么难听,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把你的嘴堵起来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嘿,你还活着睁眼看看。”和那次一样,我没有感到疼痛,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奇怪的画面,那个原子笔尖正抵在断面上,紧紧地接触者,我能看出,Dr。Leaf使出了足以使笔尖折断的力道,但是笔尖还是停在了断面上,没有前进分毫,就像戳在了墙上一样,而且,笔尖没有任何的变形或者折断。“看到了么?这神奇的现象,暂时我管它叫做空间断面。不要只是简单的把它理解成一堵看不见的墙,正确的说应该是空间在这个断面上被截断了,这个截面之后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空间,而是另一个位面的空间,我的笔不是被它挡住了,而是没有能让我的笔前进的空间了,就像鱼不能在没有水的空间中游动一样。这种现象时常出现在004所开启的空间内部,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在人体上出现。”“交变的位面,时空截断……就像黑洞的光线视界上出现的打结现象那样吗?”“哇偶,你知道这个理论?呃,虽然你说的不对但是单从现象上来说确实有一定的相似性,时空在这个位置被打结,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你手被切断那一瞬间断面的样子。干得好048这是你第几次出乎我的意料了?看来你不只是一个杀人犯,你是什么专业的?”“非线性动力学专业的。这跟我的手有什么关系么?”“好吧,不是我想要的专业,但没关系,从你的…………嘿,Carlin,你终于来了,怎么这么慢?东西拿来了么?”“拿来了,我在工程部多花了一点时间,你知道纳米技术使用需要填写报告。”一个漂亮的女性出现在了门口,手中提了一个和她身材很不相符的,巨大的银色箱子。大多数欧洲女性都长的很高挑,但是这个叫Carlin的姑娘显然不是这种类型,金黄色的头发盘在脑后,身高大概只有170出头,脸上带有着一股和这里很不相符的气息。该死,我怎么看的这么仔细。“Carlin,动动脑子好么,我不是给了你04等级的授权了么?为什么不跳过那该死的流程?”“好吧,我坦白,我在工程部遇到了我的前男友,他就缠了我一阵子…………所以我浪费了一点时间,很抱歉……”“什么?前男友,嘿!那是什么,什么前男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面试的时候为什么没告诉我,你有个前男友,而且还在该死的工程部工作?”“你只问了我会不会泡咖啡,记得么,而且,为什么我要在面试中提到我的前男友?”“不不不,这很重要,这关系到了我的私人情感生活问题,我知道我和你的品味不符,但是我正在努力…………”“呃,很抱歉打断你们之间的谈话,但是Dr。Leaf,你还记得时间不多了么?”“偶,对,多谢提醒048,现在应该先解决你的问题.”他瞬间就进入了工作室时的兴奋状态。
“首先想要留住你的命就要显示出你的存在对Scp基金会的必要性。你要有与之相符的价值,基金会才会考虑你的保留问题。而现在你显然有这样的价值。”“你是说这个么?”我对着他举起了我的右手,把那个截面展示给他。那个Carlin好像也很感兴趣,好奇的凑了上来。但她明显对这样的画面产生了一点反感。“对就是这个,你能理解其中的价值么,我不是说什么学术上的价值,而是更实在的能让那些工程师,指挥官眼前发亮的,战术上的价值。明白么”其实我再几分钟之前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本以为这些研究员不会喜欢把军事或政治之类的东西混进科学研究里,但看来这里的科学家们更注重使用技术的开发。“战术上的价值…………护甲!绝对的护甲!!”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这应该和我的职业有关,应该说是一种职业病,你要能从浩如烟海般琐碎的资料中找出重点的东西,而且他已经给我足够的提示了。“没错,绝对的护甲,除了穿透空间的攻击,没有任何攻击可以打破空间的壁垒。除非攻击的力量有黑洞般强大的质量和扭力。不论是什么,子弹,火焰,激光,辐射,还是别的什么都是没用的。这是无尽的价值,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们把这种现象变得普遍并且可控,会怎么样。我们可以在士兵的防护服上或者直接在他们的身体上产生这种断面,那会让他们变得无所畏惧,他们是无敌的,不再需要什么笨重的装甲,可以像超人一般刀枪不入。这可以大量的减少人员的伤亡。而且这不但可以用于攻击,假设我们把它在武器上使用会怎样?在子弹上使用就可以穿透一切,只要它们的动能允许,在剑上使用就可以让它无坚不摧…………”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狂气的光芒。好像已经看见了这一天的到来。“那只会制造出怪物,那些不是人类,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不会帮你的,就算关乎我的性命,就算活了下来,我也不会有未来……”“不!!!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明白!!”她突然毫无征兆的发怒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像脑袋中得某根线一下子断掉了。“我们需要怪物!我们需要他们变成怪物!!变成一种万能的,不会疲倦的,不会损坏的怪物!!对付怪物只能用怪物,人类的心灵过于弱小,在对抗恐惧时会腐化!会崩溃!会变得异常脆弱!!你明白么?你知道我们每天都在面对着什么么?你知道在你不了解看不见的地方都藏这些什么么?经过今天的实验你还不了解么?你只是被砍掉了手而已,但有无数的人却被切成了碎块!!你看到的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门罢了,但还有几千个更加可怕的,随便就能将人类几百万年建立起来的文明瞬间摧毁的东西。那些东西就是我们要面对的,巨大的,无法理解的,令人颤抖的!!你以为你每天在深夜安稳入睡是你应得的么?你以为人们每天能够正常的工作,吃饭,做爱,是理所应当的?怎么可能,上帝从没有这么好心,上帝是一个往蚂蚁窝里面灌水的坏孩子!!他喜欢看人类在无数次的毁灭中挣扎,但是他没有得逞。那是因为我们的存在!!是我们在世界的背后对抗着上帝的力量,是我们维护着世界的正常运作,你们每天能看见太阳的升起都是我们的功劳。我们用巨大的牺牲,无数条人命来把那些危险的因素控制了起来。我们不是什么疯狂的杀人犯,我们才是最大的牺牲者,只有当我们被开膛破肚,被撕成碎片的时候,世界正面的人们才能有个好觉!!你和你的家人能活到现在,而不被某个大蜥蜴踩成肉泥的原因就在这里!!现在,我们找到了方法,找到了减少牺牲,减少付出就能维持稳定的方法,现在门就在眼前了,而你就是那把钥匙!!明白么?明白么!!?”我惊恐的看着他,不知怎么回答,因为我被震惊了,不是因为他说话的内容,而是我从没看过如此激烈的情感,许多复杂的情感一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就像五颜六色的水一下子全都从海绵的孔里面被挤出来了一样。一下子全都灌进了我的大脑里。我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些“令人颤抖的,巨大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也在隐约之间了解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明白了这个基金会的重要性,虽然我没有找到核心但是我相信我已经抓到什么了,也许是“未来”什么的…………谁知道呢?这个地方充满了未知。可能不是受我的主观意识所影响,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如果我能看见自己的脸的话,我想此时我的瞳孔一定是涣散的…………“偶…………你是不是……明白的…………额……太快了?你有认真的听我的话么,还是只不过是被我吓到了?我本以为,我还要再跟你多解释一点呢,你的理解能力真的这么好么?”他一下子就放松了施加在我手上的力道,突然,变得局促起来,变化之快有些令人费解。刚才怒目圆睁的样子一下子就消退了,好像兰博也这样,难道这又是某种习惯?这里的怪异习惯还真多。“呃…………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你理解了就好,你同意帮忙了对么?我本来还想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让刘把你的脊椎抽出来,让你变成植物人呢。看来我们可以省去这个步骤了,好的,让我们加快进度,呃,Carlin别在那里傻站着了好么?你那奇怪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我因为只是不小心发现了同事不为人知的那一面而…………而受到了惊吓而已……”看来她没想到会被突然叫到名字。“嘿,我不希望我的助手是个呆瓜,而且不为人知的一面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以前在你眼中的形象就只是不务正业么?好了,我以后再跟你计较,当这件事完事以后你要好好的和我解释清楚,连带前男友那件事!现在把那个箱子打开,注意四个角上的平衡装置,除非放在光滑水平的平面上,否则是打不开的,不用我一步步教你吧?好的。现在我得找一下这个屋子里的连接终端,我猜以刘这样的老顽固一定不会用这种东西的,多半是被整整齐齐的摆在哪个抽屉里生灰了吧…………哦,让我找找,应该是那个抽屉吧,这一层好像不经常打开…………偶,找到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容易。”紧接着,他从一个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了另一个银白色的箱子,只不过比他助手拿的那个要小上很多。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内置的电脑,样子一下就让我想起来那种电影中时常出现的核弹发射指令箱子。而那个Carlin打开了箱子后却冒出了许多白色的气体,看样子密度应该比空气大,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液氮,她带着特殊的手套防止被冻伤。然后我看到了那个箱子的内部结构,里面是很多看起来很复杂的机械构造,然后她从白色的液氮中抽出了一个白色的细长的导管。然后有按下了什么按钮,一个银白色的小瓶从液氮中缓缓升起,她熟练地把小瓶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打开,连在了导管的一个分支口上。然后我看到了那个小瓶光滑的外壁上出现了一个倒计时,时限是30秒。“好的,Carlin,剩下的交给我,你去使用终端,用我的ID登录,帮我联Debuggers他们不是最熟悉网络和电子设备什么的么?让他们调一个人给我,我只租用他10分钟,然后048你知道这是什么么?”他在导管上插了一个注射器………然后又是他那标志性的坏笑。“我猜最好不是什么生化病毒……”“Bingo,猜中了,这确实不是什么生化病毒,不过也差不了多少,这是注入式纳米机器,只要让我把它们打进你的身体里,他们就可以在你的身体里工作了。不要担心,不会让你变成生化人的,那种梗太老了。这只是普通的医用纳米机器,主要是治疗血管疾病和脑部分析用的,但是我在它们身上做了一点小的改动,我然他们搭载上了发信设备,然后这些小家伙就会从你的静脉进入你的心脏,然后再进入你的身体各部位,其中的某一个幸运的会从那个截面内部随着你的血液流入你那消失的右手中,然后从右手中发出信号,然后我们就可以找到你的右手到底溜到哪里去了。怎么样是不是完美的计划?”“Dr。Leaf,Debuggers他们同意了,可以调出一个队员和卫星来支援我们,不过只有20分钟的使用时间.”“足够了,好了,小白鼠,你一定准备好了,那么让我们开始摇滚吧!”说着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猜他也不需要)就把冰冷的针头扎进了我的胳膊,看来他的技术不是很好,在扎了第四下才准确的找到了我的静脉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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