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方通行的头像情头搞怪可爱,最好情头

这月圣杯战争是集合了魔法禁书目录、未来日记、Fate/EXTRA 、fate stay night、月姬、钢之鍊金术师、魔法少女小圆所写成的作品

希望各位大大开心地观赏

学园都市是面积占据东京都西部的三分の一的都市居住着230万人口,其中八成(180万)以上是学生科学势力的代表。拥有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一般认为领先外界约30年)此外,学园都市内不存在警察只有风纪委员(judgement)和教师自愿参与的警备员(anti-skill)维护治安。是“光明”与“黑暗”并存的城市

“我只会回答你两个问题。”那身洁白的肌肤及脸庞公寓走道内的阴影形成强烈的对比,被绑成马尾的银白色泽秀发在射穿玻璃的微弱月光下散发絀了沁凉的神秘感此人正是东京学园都市最强者一方通行

  顿时就回答两个问题?反正你看现在你睡得着麽……这个不是问题哦,仩面那个才是”她细声细气,柔柔软软的继续拜托道。她有些失去了自我欣赏的兴趣,重新回到花洒下面仰着头用稍显炙热的水来沖那脸庞


  沉默了好一会听到他的声音。


  “……我后悔问这个问题了。”麻美不知为何笑了出来自己都不太懂笑的原因:“聽不懂啊,能力者的世界真遥远”。

  她意外自己能这麽平和的把这句话说出来

  “关于能力者和能力开发的课我都没上……最开始倒听过两节幸好长点上机还的确有点别的好课程可选。”

就在这个时侯几辆相同的黑色厢型车包围了他们。

  “喂你,还有这尛鬼过来。”

  车内传来的是一方通行阴沉的声音,看到了随即又一个人被扔出了车厢一瞬间,她的耳朵裏充斥着是上膛的声音包围他们的车辆只从窗口裏露出了黑洞洞的枪口。

  。  见状一点都不打算挪动了但在原地呆着也会挨枪子儿的样子。

  “听不到我说话吗——进去

  一方通行从车裏跳了下去,站在她们面前微微用力就把身旁的最后之作给扔上了车最后之作咕噜咕噜地茬裏面发出了小声的尖叫,麻美被他扔小鸡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随即,她自己在一方通行斜睨的冰冷眼神下也踩着车前的保险杠的突起奮力钻上了车。

  上车之后,麻美跟最后之作挤在一塌煳涂的车后厢裏她把手伸到包裏,把喷雾塞给了最后之作尽管对付那些口鼻都被掩住的人没什麽用……。

  沉闷的车厢隔音效果并不好声音从外面灌进来。巨大的爆裂声和人体落地的悲鸣不断传了过来难鉯想象外面究竟发生了什麽。

  她低头看着最后之作,小姑娘握着喷雾大眼睛定定地盯住自己的膝盖,不知道是否在想什麽事情。

  麻美看了看车厢裏都是散落的金属碎片、折断的座椅残骸,在一堆破烂裏她居然看到了一柄枪口已经弯曲的枪支,麻美试着拿叻起来发现枪无比的沉重。就算能用后座力也绝非她这样的人能承受的。

  而且……对方看上去都是经过训练的人,这个时侯的反抗大概只是徒劳


  把手伸进包裏,把盒子打开又把包紧了紧,开始研究车后厢的门车窗是封死并涂黑的。

  她坐在车门的旁邊忍住自己向外看的冲动。尽管她知道待在车裏也躲不过子弹但出去很可能只会更糟糕——。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逃跑还是待在这裏?只有两个选择。  哪个选择她都不确定是对的。

  她把车的后门也拉开了一个缝之后听见男人的声音在無数痛苦低吟中清晰地响了起来。

  “要处理掉这小鬼光那样根本没用。竟然因为对象是个小鬼就如此大意一开始就应该让我出马叻。”

  这句话明显不是对她和最后之作说的那剩下的只有一方通行了。

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但听到一方通行大笑出声了,语言上極为轻蔑说话的男人似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KIRIHARA小弟吗?这种装模作样的登场方式是怎样看不出来你曾是那种看到我的脸,会吓得转过身去的知识分子!!”

  话语间,意识到他们是认识的

  “不,其实我也不想见到你不过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也無可奈何因为这是紧急事态,我也没有选择手段的馀地所以啦,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在这裏打倒你呢……再说,你以为是谁发现了伱的能力”

  对方用沙哑的声线回应道,看上去并没有被打倒或者是吓到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冷静。

  ……吓得转过身的知识分子氣息完全没有感受到

  “啊?啥你说什麽?——这种充满人情义理的台词莫非你在期待我会报恩?”


  一方通行停顿了一下隨即用更加富含嘲讽的嘲笑声音说了下去:。

  “不好意思没门啊,要疯就自己去疯要计算摆弄过我的身体的研究者数量,两只手嘚手指都数不过来你觉得我会把往事一个个都记住?”

  “……真是令人火大的小鬼啊不,真想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老实说,很久以前我就想揍扁你那张脸了因为你那时是我的研究素材,又是个小鬼所以我才作罢。看来是我错了早知那时就应该确实处理掉你。真是失策我到底在干什麽啊……”

  另一方的声音却仍旧听上去胸有成竹,没有任何的畏惧情绪。

  “因此——我要杀了伱”。

  伴随着这句话听到快速跑动的声音,随即是靠着的车厢内壁剧烈的撞击感——她意识到是一方通行撞在了上面顿时大脑絀现了空白,下意识把最后之作拉到对面去坐着


  如同应和她的想法一样,一方通行发出低微的喘息声

  男人的声音高高地响起来

  “我跟你一样也没把你放在眼裏死小鬼。不过是多少有些力量少给我跩起来啦。我再说一遍你也不想想那种无聊的力量到底是誰给你的,来啊想起来了没有

  又听见金属击打向人体的声音,车被剧烈的撼动。

  她抱紧了最后之作能感到女孩子娇小的身體在不断颤抖着——她紧紧按住了最后之作想要出去的动作。

  在此同时,车门被一下拉开了。

  外面的凉风灌了进来。

  “除了这个还有别人啊。哈哈你这小鬼是怎麽想的,居然没让她们逃跑尽管逃也不会成功。莫非你想着‘是我的话就能一瞬间解决’才会自信满满地让别人就躲在烂车厢裏动也不动?真是可笑!!”

  她一下借着外面的火光看清了说话男人的脸,约莫着三十几歲的男人土黄色的头发,具有凶狠的外表左脸上有着奇怪的刺青。

  他此时狞笑着,直接向着车厢裏伸出胳膊拖着最后之作的腳把她甩在了地上。最后之作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出就一动不动地倒在了潮湿的地面上。

  “还有这个——谁?‘女朋友’啊,小姑娘你也来好好欣赏一下这小鬼现在的样子!!”

  男人的脸无比地接近她,随即感到肩部一阵剧痛被人捏着拖出了车厢。男人一撒手她跌坐在地上,皮肤接触到了越下越大的雨冰冷又潮湿。

  “真是不走运啊!小姑娘,居然跟这种怪物小鬼在一起是会被連累的!”

  男人如同展示般,使劲踢了一脚倒在车旁的少年直接踢在了他的腹部上,自己都感觉胃抽搐起来

  “我看到你们在┅起啦,真不错啊三口之家?没想到你这小鬼在犯过那些罪过之后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活着想得美!”。

  不断地踢踹着一方通行的侽人动作丝毫没有犹豫和迟疑,每次下脚都像是发着狠劲

  少年勐地从嘴裏溢出血来,连咳嗽都会被踢踹给打断

  ……早、早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逃跑还会有一点生机

  坐在原地僵硬地注视着眼前的单方面施暴,脑子裏写满了迟来的后悔


  怎麽办——怎麽办——清楚的明白假如面前的一方通行死掉后,作为目击者的自己是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了不远处又有武装齐全的全身黑的人姠这边走来,穿着同样的制服


  这到底是怎麽了!?前一秒还只是普通的日常生活下一秒就马上变成了地狱一般的修罗场,那条地丅街裏店铺传来的香气似乎还能闻到中午干等上条当麻带来的烦躁还没有消退。


—虽然的攻击快速又刁钻但是一方却有自信能档下。

兩人密集的攻防犹如两头野兽的厮杀

一方摆出超大动作的迎击动作,挥舞的刀刃释放出了不可视的小型旋风将草皮和泥土掀开形成一個大洞,枪手向后翻滚了三圈闪避

第三次翻滚,枪手木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左腰掏出犹如鱼叉的黑匕首指向一方只是轻轻松手,黑色匕首就以如雷般的速度像火箭一般冲向。

以千钧一发之姿将黑色匕首捕捉用那常人视力无法捕捉的速度将匕首切成三块。

但不料这匕首的确是在底端用燃料发射的同时裏头装置了炸药—

只有这麽点火药的爆炸并不足以对造成重大的伤害,真正的伤害在于从爆炸嘚烟幕中突入的枪手木原!一方勐力做出由下往上的全垒打式挥击直接了当的砍中枪手,伴随着鲜血一起吹飞到围墙将围墙撞出了凹缝。

从口中吐出了鲜血枪手将左腰剩馀的一把黑色火箭刃掷出,这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剩馀武器仅剩两把[碧血],和…)

(可恶!别小瞧我阿!)

火箭刃不出所料的被一方通行闪开但是接下来的一击,枪手木原有绝对的自信命中!

木原拔出右腰枪套插着的黑色手枪吸收了庞大电压的[物質手枪]伴随着强烈的闪光射出!

强大的炮击盖住了一方的视线,但是要把这道电击噼开并非难事

将电击炮一刀分解,但是却受到了意想不箌的伤害—

一方的左膝盖被从电击里喷出的微小紫色匕首碎片刺穿传遍全身的电流及并非来自电流的麻痹感令几乎寸步难行。

将长刀当莋支撑物勉强的抬起头。

(左下方朝腹部的攻击接着是转身后刺击,这段期间有破绽能进行反击,但一定会被挡住之后…)

枪手的头腦已经了解了接下来所有的动作,即使自己战斗能力不及她只要反应速度不输给她,就不可能会档不住她的攻击

“随即,他踩上了慢慢碾压,麻美发出的惨厉尖叫被卡在了不断倾注的雨裏双手使劲掰踩在身上的那只脚,腿不断乱蹬肋骨上的压迫好像已经逼近了心髒,下一秒或许就会被踩烂

  。  这样的折磨似乎是男人所喜闻乐见的他酌量减轻了一些力度,改为用更加绵长的方式来折磨脚丅的俘虏。

  ——他的确是想用慢慢弄死她的方式来折磨一方通行的

  可,可到最后恐怕……到她死了的时候也不会有用吧!┅方通行会因为这种事动摇什麽的,都能当作笑话来说了吧至少各个学校的BBS裏捧腹大笑的人绝对不会少。

  而用这种方式被人踩死,对她前十几年的生活来说像是一个更大的玩笑


  知道没人会来救她,童话裏的王子什麽的当然不存在英雄只有在美国大片裏才成群出现。现在她的身边只有高大的男人和被暴打的不良少年外加上正在向着最后之作走去的黑衣部队。

  面对这些她连讨价还价的能力都欠奉啊——

  而且、而且,她缺一个机会……一个机会…

  即将缺氧般的痛苦席卷了她现在尖叫哭喊的自己看上去是什麽样呢

  就在这时,在黑衣部队即将把最后之作拉起来的时候一阵风平地卷起了漩涡,形成了狂风地上的石子不断飞舞,连一旁的车子嘟开始摇晃。

  悚然的用艰辛的角度看到一方通行一手撑地爬起来狠毒的眼神紧紧地扫向眼前的男人和黑衣部队。

  威力应该很夶——自己也会被波及吗攻击前注意对象不好吗!!。

  麻美的心中呐喊没有持续的了三秒锺。

  这样似乎是大招的能力还来不忣让麻美的心放宽一会一道刺耳尖锐的声音就骤然响起,随即麻美感到了之前那股蕴含着巨大能量的风忽然就像是泄了气一样松散地姠着四面八方散去,只剩下了使潮湿的刘海浮动的风力。

  从这个角度勉强能看到的是同样愕然的一方通行。

  男人此时转而對上了一方通行,勾起了嘴角:“不是让你去死吗还有力气动啊。”

  他一脚把踢开对着停在原地的黑衣部队裏厉声道:“快点动!不是让你们把那个搬走吗,停着做什麽一群废物!”。

  麻美趴在原地胸膛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解放,尽管每次呼吸都带来剧痛她还是奋力呼气吸气,尽量压低自己的咳嗽声

  黑衣部队继续了搬运最后之作的动作,他们一人抓住最后之作的一只胳膊将她拖着離开了。她的脚背不断摩擦地面最终,凉鞋被留在了地上

  男人此时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一方通行上,随手抄起地上散落的由栏杆演变的废弃铁管狠狠向他的脸上砸去。

  咔哧,听到了令她肉痛的声音

  少年的脸忧郁而疼痛而扭曲了。

  她慢慢为自己呼吸。

  遭遇了脸部重击的一方通行居然还有馀力从嘴裏吐出一句话:“你……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超能力…开发……”。

  “哈囧!哎呀哎呀不是啦,不是这样啦为什麽我要做那种像实验动物的事?那应该是白老鼠的工作吧可没那麽夸张。就算不用那样愚蠢嘚能力要打倒你一个人也不太难。我说啊要击倒像你这样的笨蛋,有必要用力到那种地步吗啊?……真愉快啊驱除害虫真是愉快。今天这玩意的状况也很好”

  回应男人的是从地上一跃而起的一方通行,少年将手伸向了男人第一下被躲过了,他没有间断地进荇了第二次的尝试在他的手指扫到对方手套的一瞬间,由精密机械构成的手套变得支离破碎


  男人露出了些微惊讶的表情,在四散嘚碎片间一方通行向着他的脸挥出了拳。


  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的发声心跳的极其快速,她期待着这一拳会奏效——


  男人别过頭用轻松的动作躲过了拳头。带着笑容毫不留情地击上一方通行的腹部随即大笑出声:“哈哈!!你还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强的?你这囚渣!!”

  一方通行弯下了腰,男人借着这个时机再次击向他的头少年被掀翻在地上,

  “你的‘反射’不是绝对的防护壁峩只是将前来的力量的能量方向改变成‘相反’罢了。这样一来事情就很简单如果想修理你,只要在直击之前将拳头缩回来就好简单嘚说,就是瞬间停止的要领”。

  男人走进倒在地上的一方通行嘴裏还贴心地为他解释着各种原理。在说这些的时候只觉得他无仳的愉快。

  男人走到了一方通行的旁边不断的开始踩压已经遍体鳞伤的少年,由这样的动作而迸裂出的鲜血被雨水缓慢的冲刷着

  就在少年再一次发出攻击前,男人狠狠地踩上了他的手用如同碾碎骨头的力气向下压。


  “也就是说你自己‘反射’了远离的拳头。这样一来你就是特地殴打自己。听懂了没有自虐狂!?唉呀这对小鬼的脑袋来讲会不会太难了!!”

  少年微弱的声音传叻

  面对这个词,男人再次笑了出来:“怎麽样啊在泥水中被践踏的心情如何?你的特征、计算式、‘只属于自己的现实’我全都掌握了。我开发你的力量可不是浪得虚名”

  鞋底接触肉体所发出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来。

  不断地注视着一旁的黑衣部队。耳边鈈断响起的低闷殴打声让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限但她没有过多注意男人的那个方向。

  她侧过身,背着的帆布包裏有硬硬的部件戳著她。

  “我说啊你是想救哪个?啊女朋友?还是‘那个’或者说两个都想救?你这种人渣小鬼还是做梦比较愉快!不过害蟲就是害虫啊,怎麽一直都不死喂,把车子裏的那东西拿来就是那个啦,塞在后方上面盖满灰尘的东西”

  被不断踢打的少年似乎已经快要丧失了气息,一方通行哼笑一声鞋子在地上磨蹭了几下,用雨水把鞋底的血污冲干净。

  浑身伤口勉强在一旁站立的叧一个穿着黑色装甲服的人捕捉到了男人最后的指向,奋力走向一旁的车后身影暂时看不见了。

  ——就是现在……吧!


 麻美勐哋举起了手中紧握着的东西。

  她的手上是一柄枪,在夜裏闪着银光像是女孩子的玩具,上面的印花贴纸瞬间被雨打湿了


  回頭的男人最终还是晚了她一秒,冲着他的头部使劲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男人的痛呼,第一枪成功的击中了目标但却没有贯穿他的脑袋,在半秒之间心就凉透了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第二次扣动扳机。

  这应该是一个经典的时刻,在时隔这些年再次对别人开枪了!

  可她感觉不到爽,也没有那种子弹推开空气的慢动作还没有来得及确认命中与否,拿枪的手就遭到了瞬间扯裂一般的剧烈疼痛肩蔀勐地被重重地踹了一脚,男人捂着脸怒吼着用鞋跟踏上她的手,使劲一碾。

  “……没想到还藏着这种小玩意!”

  他放下叻手,子弹在他的左脸上深深的划了一道眼角皮开肉绽。而另一枪只能从他白大褂的渗血部位来推断——左肩的贯通伤

  尽管两枪嘟勉强算是击中了,可却已经把这件事当作彻底的失败的确失败了,打不死面前这个人就没有活路!。

  她把唯一的一次机会用完叻现在只能用尖叫来平复被碾碎手掌的疼痛。此时连哭都做不到了

  拖着一条手臂的男人已经出离愤怒,他扔下一方通行对着黑銫装甲服吼了起来:“蠢货!拿来!”。

  随即他深吸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流过嘴边的血液,忽然冷哼着笑了起来用仅存的眼睛看着,脚下则挪到她的腹部。

  木原的眼睛裏只有一片黑色的地面。

  一方通行狠狠一踩!

  木原感到五脏六腑生生剥离┅般的疼痛从肚子直传到大脑,再无限辐射到身体各处不断冲击每一寸肉!他喷出一大口血来,只差早饭没有被呕出来了。

  要迉了要死了。

  自己就要这麽死了。


  假如死了恐怕自己也会变成怨念深重的鬼,尽管他从来不信鬼魂这档子

  身着装甲服嘚人递给他的是工具箱。

  男人挑挑拣拣从裏面拎出一柄铁锤来。在几天前还曾使用过比那要小好几号的锤子


  “要用武器,簡单或粗枝大叶一点的比较有效对付你这种娇滴滴小姑娘也是一样!刚才真可惜啊,假如再准一点没准就能把我杀掉了!可惜那已经昰不可能的事啦。啊我可读不懂你的眼神,总之不会让你死得那麽愉快放心。”

  他似乎从自己的话中汲取到了愉悦,哈哈笑着┅脚踢上歪斜着的脑袋


  已经力气全失,头部遭到的踢打也只能报以如同小猫一样的微弱声音。感到所有感觉都击中到了刚刚被碾壓的腹部感觉不到麻木,只有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停止的疼痛

  眼角馀光只能看到男人挥起手臂的动作,接下来的情形就无法进入箌视野裏了


  妈妈——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尽没尽全力。

  操蛋的人生游戏,她不明不白地被踢出了局

  无法说“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

  ……十五岁啊,还没有活够还有那麽多的事情没有完成。到底有没有人跟她说过小孩子容易长大,常常就在不知不觉间长大成人。

  “你这个……溷蛋……”

  在不知是谁传来的低声咒骂中,发现锤子并没有落在身上男人忽然停下了动莋。

  她再次感觉到四面八方有风在流过但在干涩的一道锐响中再次变得毫无攻击力。


  勉强转动眼睛看到的是不远处被掀翻在哋的两个黑衣人。

  原本掌握在他们手中的不见踪影。

  男人似乎阻止了来自这边的风,却挡不了暴风从另一个方向横冲而过那似乎是能席卷一切的巨大风力,最后之作娇小的身体在这股风下完全被掀到了空中消失在视野中。


  麻美虚弱的同时麻木的想,┅方通行是想用自己的手结果了最后之作吗从高的地方摔死……最后之作并没有死而是被带走了……所以最后之作或许不用死……至少鈈会现在死……那现在飞到了高楼以上高度的最后之作……死定了吧。

  一方通行到底是不是自己人……!。

  她无法在碎裂的疼痛中继续思考一方通行的行为模式

  男人停下了动作语气悠闲到不像是被破坏了什麽行动。可麻美从他停下手中动作的角度来看觉嘚最后之作的消失(或摔死)带来的后果并不是话语间那麽轻松的问题。

  “又不是高尔夫球,竟然以码为单位把人给打出去这种飛行距离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你以为是谁要做回收工作我可不干哦。”

  身着装甲服的男人们似乎无法应对这样的突发事件犹豫地開口:“这个情况……”


  没有继续费力听下去。她继续努力把头偏过去看到了同样倒在地上的一方通行。然后意外的发现白发的尐年正在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她,眼神有些阴沉复杂。

  越过男人的双脚对他费劲儿地吐了吐舌头尖。牙齿不断的颤抖险些让她自己咬到舌头不过现在多填一点小伤已经没什麽了。

  在她试图微笑的时候,男人已经结束了与身着装甲服人们的对话刚才一方通行嘚攻击并没有让他把手中的钝器放下。

  “我在那麽一会儿还以为你想救的是这个女朋友,没想到原来那个小鬼反而更得你心哎呀哎呀,我都为她感到心寒不过这也说明你也不过如此,只是个人渣而已”

  男人就如同陀螺一样,发表着轻松的感言“如果要出其不意攻击,就应该先杀了我才对吧也许那是起死回生的一招,不过那家伙十秒内就会成为我的笼中鸟哦反正,你谁也救不了就对了!”


  迟钝的头脑裏并没有“一方通行出其不意救了最后之作”的感觉只有“一方通行凶暴残忍出人意料的把最后之作给摔死”这样嘚印象。

  而假如那是一个救人的选项那麽,选择题中自己到底有没有一个选择支的席地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现在满惢的情绪乱糟糟的往外冒每一条上面都印着不想死的水印。尽管如此她也清晰的明白,无论自己到底想不想死……现在决定这件事的權利早就不在她的身上了

  从消极角度来看,她是活脱脱的等死案例。

  没有即将要死亡的真实感。

  就算知道决定生死的權利被夺走了就算知道自己已经伤的不轻,哪怕放在这裏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就算现实已经清楚的摆在面前了…

  她还是没有实感——明明没有期待奇迹,为什麽还是会有这种想法呢或许这是横死人群的普遍心理

  “到底先处理谁比较好?喂你想选哪个?是看到奻朋友肠子和排泄物流了一地死去还是自己头盖骨先被敲碎来的痛快?哈哈抱歉,就算你想选也没那个机会。”

  男人对着一方通行以嘲笑的口吻说道。

  “你这种人渣早就丧失作为人活着的权利啦!就算她死了恐怕你也没啥感觉,这也不是什麽麻烦事所鉯我也不烦恼那麽多了。”

  男人在说话间挪动了脚步,来到了的面前。

  看着眼前男人的棕黑皮鞋上面落着水珠痕迹,假如什麽都不做那第二天肯定布满了污渍,这男人恐怕是有“明天”可以活的尽管衷心希望他没有。

  现在,所有的人都无知无觉┅切都静的可怕,除了现场寥寥无几的观众恐怕谁都不知道即将被砸死。

  “——你们在那裏做什麽?”

  在这个声音猝不及防嘚响起时没有反应过来。

  预料中的锤子砸肉没有出现过了两三秒,她才勉强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在几十米开外,站立着一个嬌小的身影在街旁路灯的照耀下,发着纯白的柔和光芒

  假如不是才见过这身影的主人,恐怕只会想到是最后之作摔死之后火速前來索命


  来人拥有银色的长发和碧绿的眼眸,此时那双眼睛正看向这边

  那是上条当麻的同居人,茵蒂克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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