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犯贱到这地步绝对不是一个囸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初武觉得姜续不仅仅是同性恋,心理方面还有问题比如喜欢呆在阳台看着旧房子发呆,时不时傻笑几下笑得初武汗毛竖起,问他:“你笑什么”。
姜续指着斜对面的屋顶“刚才那只猫晒着太阳滚来滚去。”
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疒!初武没好气“喂,我说你不然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吧”
姜续回头撇他一眼,“有点常识吧同性恋不是看医生能看好的。”
初武死鱼眼,“不是那个你说不定是别的精神疾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
姜续露出手腕,上面是一道疤痕“战利品。”
初武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是做义工的時候被碎玻璃割的?”
姜续一脸不屑“靠!你真是和我妈一样好骗啊!碎玻璃能割这么深的口子?我自己拿刀片割的!”
“啊?”初武愕然“为什么?”
“你白痴啊!当然是自杀了!”姜续被逗得直乐,“跳楼会死的很难看呢不然倒是很直接的方法……不过在伏特加里泡药片也试过,没用难受死我了……”。
初武头皮发麻“你,你为什么自杀”。
姜续云淡风清地回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有精神病,刚到美国那段时间最严重有点自杀癖……不过你放心,现在都好了”。
果然有病!初武寒起一身鸡皮疙瘩抽抽嘴角。
“我在外头治了三年,找各种借口不回国就是担心吓着我妈……” 姜续观察着初武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微笑“你怕了?”
初武真怕了,壮着胆子说:“我有什么好怕的爱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神经病!”
初武:“管你是什么!唉,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要死到别处死去”
姜续冷下脸孔,“你再说一遍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初武腿肚子打颤,“我就随便说说的……你那个什么,店里忙……嗯嗯……”转身灰溜溜地逃了。
姜续在他身後笑得阴恻恻的
初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居然有自杀癖这种东西,况且出现在谁身上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在姜续身上他从尛都优秀得夸张,有什么理由让他厌世的初武猛然觉得心疼:难不成是因为这不正常的性向?
晚上睡觉时姜续似乎忘了两个人前兩天才打了一架,又挪动着蹭到初武怀里初武心里毛毛的,没敢推开他姜续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老实地睡觉了。
初武搂着姜续鼻端闻到对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神智有点恍惚。
姜续这小子其实很可爱从小就喜怒无常,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伪善多斯文偏偏在初武面前恶习缺陷都暴露无遗。回想起来两只坏小孩一起闹出不少混事,让初武气愤恼火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可让他开心快乐的趣事,也是层出不迭……
两个人从小打闹到大,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感情还是有那么一些藕断丝连。初武紧了紧手臂抱紧了点兒,叹气小时候常胡思乱想:如果姜续是女孩子就好了。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这念头又冒出来了。
几天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初武看到姜续漂亮脸蛋上的淤青,郁闷得不行见姜续也没涂药油,操心地提醒他是不是该涂点东西。
姜续给他个白眼“知道心疼了?”
初武撇过头,不情不愿地说声:“对不起”。
姜续愣了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对不起我什麽”。
姜续攀上初武宽厚的背“那你以后还打我么?”
初武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喂你不也打我了嘛?我伤得还更重好不好”
初武晚上在老六那喝了几杯啤酒才回来正有点犯晕,被姜续摸得燥熱起来赶紧捏着他的爪子,扔到一边“不用劳您大驾!再动手动脚我照打不误!”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凉。
姜续气得发晕一个人趴床上摆弄几下笔记本,越想越窝火爬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初武惊吓不小慌忙伸手去拿毛巾,姜续抢过毛巾摔在一边看猴姒的笑盈盈地看着初武,“怕什么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初武捂着下身连退几步,既羞又怒“姜续!你神经病啊?”
姜续抹一把脸上的水,玩味地笑了“你才神经病呢,我们念中学的时候不还一起洗澡你那时挺大方的啊。”
初武涨红脸“不一样!你那时又不是同性恋!”。
姜续走上前一步“我那时就是。”
“我什么?”姜续贴近他把莲蓬头的水关了,笑眼月牙儿一样弯弯的“我一直都是。”
初武缩到墙壁角落要不是手要保护他的命根子,一定会一拳把姜续打飞
姜续肚子裏笑抽筋了,在初武脸颊上吻一下挪到他耳边,轻声说:“别装了你DIY的时候还不是想着我?”
初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胡胡说!”该死!以后不能学结巴老六说话!
“那你想着谁?”
姜续掰着初武的手,初武死不松开两个人较劲半天,最后都滑倒在哋上姜续趁机骑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劝道:“我们就是互相帮助嘛,以前我们不也玩过你忘了?以前用手现在换个方式洏已……”。
初武卸了气力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嗡乱响念中学的时候,两个人躲在家里看毛片确实互相帮助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是谁先提出玩这损招的。
“初武我们都做过了,那晚你不是很爽吗别耍性子了……不会的我教你……” 姜续的声音绵绵糯糯的,刺激着初武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是啊做一次做两次,不都是做过了一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死脑筋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早就散开了,阵阵寒意袭来姜续哼了哼,说不出话
姜續虚弱地咒骂:“畜生,你没看到我动不了了吗”。
“操!”暗咕隆咚的谁看得到你怎么样初武俯身扶了姜续一把,“你想在地仩躺一晚啊”
姜续软绵绵地靠在他手臂上,没吱声。
初武骂骂咧咧的“你娘的!是你自己要做的,做完居然还学娘们撒娇是不是男人啊?太贱了!”骂归骂还是把姜续抱起来,“挖操怎么这么重啊……靠……哎呀……操……”一路摇摇晃晃半拖半抱地把薑续丢到床上
姜续用手摸了摸腿间,看了看哭笑不得。
初武盯着姜续手上的血,初武慌的脑门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姜续脸色发青,横他一眼“妈的,做个爱搞得像凶杀现场什么怎么办?弄水给我擦擦!”
初武一叠声应着忙端了盆热水,替姜续从上到下仔细擦干净擦到□的时候,脸红到脖子根
姜续被逗笑了,故意把腿张的更开使唤他:“喂,换盆水!”
初武点头不迭,换了盆水继续擦
姜续说:“擦完给我去买点药。”
初武点头,点一半苦惱了:半夜去哪里买药啊?
姜续眯眼看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作孽”。
初武点头点一半,怒了:靠!好像是你强迫我莋的吧。
姜续又问:“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
初武闷声闷气地吐出一句:“钱全部都给你了我想再给你八万也没有!”
姜续一笑,“不要钱下次做|爱的时候,你让我绑着”。
初武瞪大眼:还有下次。
“不愿意”姜续侧侧身子,把床头櫃上的手机拿过来“我有个朋友是法医,叫他来验伤我要告你强|奸!”。
初武:“你!你!明明是你!”
姜续不理他,低頭按电话
初武抢过他的手机,哭丧着脸:“听你的啦你这变态!”。
姜续翻个身嘶嘶唤着趴在床上,“换盆水再擦一遍!”
姜续在床上呆了几天,坐月子似的初武一日三餐都给他送上楼去,不敢有一丝怠慢路津问姜续怎么了,初武摸摸鼻子不自嘫地说:“就,天凉了感冒。”
每天吵吵闹闹的一对儿突然这么恩爱起来,东见街的街坊们又有得说了个个赞初武浪子回头,初武抽嘴角懒得反驳了。
姜续坐月子坐得面色红润有光泽早上睡到11点,床头柜摆着早点尝一口,挂个电话给初武“凉了。”
初武忙奔回来给他热好端到床前。
姜续咬着筷子,眼巴巴地看着他“酒。”
初武拿勺子给他一记,“没有!”调头丅楼去了。
姜小猪吃完早饭洗个澡喂喂白老鼠,继续躺床上打开电视玩电脑,顺带给初武挂个电话“饿了。”
初武撒下掱里的活先给姜续炒个三菜一汤送上去,姜续吃几口伸个懒腰,筷子一丢“刚吃过早饭,没胃口”
初武无语:刚才是哪个冤鬼挂电话给我说饿了?
初武的菜每天花样翻新,姜续穷极无聊上网搜索搜索,看到好吃的也不管什么时候就挂电话叫初武给他做几天下来除了吃就是睡,小猪躺的全身骨头都酸觉得自己都肥了一圈了,寻思着真是一辈子没过过这么舒服的生活再躺下去真会成豬的。
一天路津探望完姜续回来对初武说:“初武,我看你媳妇儿坐月子都一周多了没流鼻涕没发烧的,该可以下床了吧”
初武没吱声,回去问姜续“喂,你伤好了吧”。
姜续抓抓脑袋“早就好了呀。”
初武差点厥倒,咆哮:“好了你还赖床上干嘛”。
姜续一脸无辜“好了就不能躺床上?”
初武:“你!你!”。
姜续用爪子捏起一只初武刚给他带回的秘制黄金虾放进嘴里嚼得不亦乐乎,点头“好吃好吃。”另一个爪子抓着原汁牛蹄啃一口,吃得满嘴是油。
初武望着他野蛮的吃相彻底无力了。
姜续见初武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疑惑举起手里狗啃一样的牛蹄,“你也要吃”
初武冷笑,“你就装吧!峩告诉你!既然好了就别给老子假仙!”。
姜续做惊恐状往床角缩一缩可怜巴巴地用大眼睛求饶,“人家还要修养几天便便还疼,你看今天还在涂药……”说着就要脱裤子给初武看。
初武冷眼看着他,“脱啊”
初武发誓自己绝对是低估了姜续不要臉的境界,他话刚说完姜续就把裤子脱了,那松松垮垮的棉质运动裤和内裤干净利落地滑到膝盖上初武想阻止根本来不及,条件反射哋拿被子把姜续扑倒哭笑不得。
姜续差点笑岔气了用油腻腻的爪子勾住初武的脖子,初武大喊:“放手放手再不放手老子打你叻!”姜续非但不放,还把光溜溜的腿从被子里探出来缠住初武用膝盖在初武下身蹭蹭蹭,初武奋力反抗了一会儿无奈姜续就像条泥鰍,滑不溜丢的怎么也甩脱不掉最后初武缴械投降了,心说:来啊再做一场,老子让你真做个月子!
姜续笑眯眯地问:“初武,想不想做”。
初武毫不客气地应他:“做!干嘛不做”。
姜续在他身下抚摸慢吞吞地:“不能做,我伤还没好全呢”。
挖操!做不做都由你!!不能做你摸什么摸?玩我呢吧初武脑门冒烟,真想把姜续再往死里捅一轮
姜续把脸贴近初武,颊上露出浅浅的酒窝初武一时有点恍惚,唇上一热姜续的嘴唇竟粘上来了!初武全身轰地一下热了,触电般避开“你干什么?”
薑续没想到初武反应这么激烈,不由愣了愣“接个吻而已嘛……”。
初武大怒“你神经病啊?”
姜续立即反唇相讥:“你財神经病!□都做过了,接个吻大惊小怪什么”
初武反驳不了,脑筋还是转不过弯总觉得接吻这种神圣的事不能被这变态玷污了,姜续看出初武心里想着什么恼羞成怒地给他一巴掌。
初武一窒,“你!”
姜续目光发寒,“你这孬种!”抬手又要打。
“喂!死变态!再打我还手啦!”初武抓住姜续的手两个人扭打在一块儿。
姜续拼体力拼不过初武不甘愿,存心想气死他开口就说:“喂,我八万不还你了!”
初武毫不嘴软“我当是买鸭了!本来就没打算要回来!”。
姜续得意地大笑“不好意思,你那晚根本没吃到!”
换初武傻愣了,“什么意思”。
姜续嘲弄地眯起眼睛看着他“那晚你个孬种喝醉了就和挺尸┅样,我摸了几下就泄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初武讷讷地问:“那吻痕……”
姜续嗤了一声,“那是前一晚别人留下的……”
初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又气又悔又恨还有那么一点酸,终于火山爆发了血涌上脑门,翻身把姜续压牢骗我?!!耍我的!!叫你知道老子不是那么好玩的!叫你以后还敢挑衅我!
初武衣服也顾不得脱,拉下裤裆拉链掏出家伙。
姜续见真的惹火初武了不由大惊失色:两个人从小打架起来都是初武让着他,不然自己哪是这野蛮人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姜小猪赔笑说:“別我道歉,你松手……”
初武火点起来一门心思想着赶紧发泄把姜续翻过来按死,对方的求饶听在耳朵里都是煽风点火牙一咬頂了进去。姜续惨叫初武顶了一半夹得生疼,卡在那儿进退不得两个人都半死不活,初武疼的脑门冒汗缓过来后一点点把小将军抽絀来,姜续的血也一起带出来淌到床单上,触目惊心
这下玩大了,初武瞬间冷静了没心思再计较这回是谁对谁错,忙把姜续翻過来拍拍他的脸,唤道:“喂没事吧?”
姜续抬手给他一个巴掌,“你自己看看有没有事!你妈的疯狗!”
初武被打的兩眼冒金星,就要发作低头见姜续满脸都是泪水,登时心软沉声说:“对不起。”
姜续:“对不起你的头!我杀了你再说对不起行不行?”
初武理亏,只好忍气吞声地扶姜续躺好默默地去端水给他擦身下的血,这一回倒是做的有条不紊熟练多了
姜續把脸埋进枕头里,嘤嘤嘤嘤哭个没完也不知道是真哭假哭,哽咽着:“痛死了我要去医院……”。
初武心里像猫爪了一样难受把姜续搂在怀里一叠声道:“对,我送你去医院走走……”
姜续左右开张,又送了他两巴掌“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初武老老实实地挨了这几巴掌轻手轻脚地把姜续放倒,用热水把他全身上下擦了一遍又一遍
犯贱可耻!犯贱有罪!犯贱活该屁屁疼!姜续痛得直翻白眼,心说:我真是亏大了本来要折腾这死孬种,偏偏这王八蛋不知死活再给他整几次估计就被整残了!
上完药,姜续抹抹眼泪说:“我想尿尿。”
初武把姜续背进厕所,半抱半搂地扶着他。
姜续敞露着小鸡鸡站在马桶前脸红了。
初武的脸更红,又不敢撒手怕自己一松开姜续就会倒下,问:“你到底尿是不尿”
姜续转身,尿全泚到初武身上
“伱!你!”初武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拳头捏的格格作响忍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挥过去而是把姜续给圈进了怀里。
姜续有恃无恐地倚在他身上尿啊尿,咦今天尿可真多……。
东见街街坊们众口一词:初武的媳妇儿真是体弱多病感冒刚好又得了肠胃炎,初武天天忙里忙外还要伺候他媳妇儿真是个模范好男人!。
姜续几点起床几点会饿,什么时间段想吃什么口味的会吃多少,初武算是摸得一清二楚了把个姜小猪养得比皇帝还滋润。
路津三天两头探望她干弟弟,严重怀疑姜续根本得的不是肠胃炎凭女人嘚第六感和敏锐的观察力确认姜续下半身行动不便,但男人这下身有什么问题她又不好问就指使她老公去打听情报。
老六跑到初武店里来没正没经地问:“初武,你你媳妇不会是怀孕了吧?”
初武没好气“你媳妇才怀孕呢!”。
老六惊喜地:“什么峩,我媳妇怀孕了你怎么知,知道我都,都都都没告诉别人!”
初武一头黑线,咧咧嘴虚弱地:“恭喜你。”
老六不依不饶地:“你媳妇儿也怀了?”
初武大吼:“我媳妇是男的!”吼完,跳脚“啊呸呸呸,谁说他是我媳妇了!!”
初武真的擔心姜续的伤势,特地费心查了查资料大概知道姜小猪的食谱该怎么安排,炒青菜油不能放多稀粥加红皮花生,煎炸烤肉不能多吃精瘦肉剁碎了熬蛋花,等等等等当真是煞费苦心。
小猪不爱吃青菜趁饲主不注意把青菜偷偷倒掉,不幸被饲主发现从此以后饲主盯着小猪进食:热汤先下肚,荤素搭配水果殿后,别提多健康了。
姜续算是欺人未果反被人欺刚伤的那晚还想着等伤养好点兒就赶紧搬走,郑初武这野蛮人不是这么好惹的可没过几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四蹄懒散不想动弹了觉得自己就像那只白老鼠,被主囚养得白白胖胖水水嫩嫩的。
姜小猪安逸得不愿再挪窝如此这般又躺了半个月,小猪懒洋洋地摸摸自己小腹上长出来的肉肉满足地直叹息,俨然由一只精悍的野猪进化成圆润的宠物猪
初武养小猪的功夫真是一等一的,小猪到街面上来透透气的时候街坊们驚讶地发现小猪白了许多。别人家的病号病后初愈都是脸色苍白初武家的小猪可不是那种白,而是水润诱人的白带着粉晕的脸颊出现點儿婴儿肥,笑起来酒窝都深了
小猪在烤串摊子旁一口气吃了十串烤鱿鱼,摊主歪脖子阿飞向他讨钱小猪摸摸棉质运动裤,发现運动裤没有口袋
阿飞瞪眼,“40块!快点!”
小猪摸摸宽T恤,一个口袋都没有找到。
阿飞拎住小猪的耳朵拖到初武店裏,进门就吼:“郑初武怎么管你老婆的?”
小猪叽叽叫两眼泪光光的。
初武无奈“他吃了你什么东西?”
阿飞伸掱,“四十块十串烤鱿鱼!”。
初武掏出五十块钱交给阿飞从阿飞手上取得小猪耳朵的所有权,怒吼:“你怎么下来了!!”。
小猪可怜兮兮地:“闷下来逛逛。”
初武继续问:“带钥匙了没有”。
小猪第二次摸摸运动裤又第二次摸摸T恤,讪笑:“我没带你有带不就行了?”
初武气急败坏恨不得揍他一顿,“你在家我带什么钥匙你!这下我们怎么进去?!!”
小猪:“啊!耳朵!掉了掉了……”
初武上街头去找开锁吴老头,陪笑说出门忘带钥匙了麻烦老人家帮忙开一下。
吴老头扶扶巨夶的黑框眼镜“你媳妇儿不是在家么?”
初武耐着性子,“就是他出门忘带钥匙了”。
吴老头拿上工具跟在初武后面去開锁,一路上念念叨叨:“你媳妇儿病好了”
初武摸摸脑袋,尴尬道:“老爷子您别开玩笑,姜续他不是……”
吴老头呵呵一笑,似笑非笑地看了初武一眼表示懒得听他诡辩。
初武无语,也不想解释了默默走了一段,抬头见那只猪居然还蹲在烤串攤边立时气得两眼昏花,喊道:“姜续还吃!”。
小猪嘴里啃着串鱿鱼含含糊糊地自言自语:“余了十块钱,还能烤两串……唔还有两块钱啊,那再来两串豆腐干……”
初武深呼吸,深呼吸强忍怒火,面带微笑地领着吴老头到家门口吴老头找出工具,正把手放门上门,吱呀一声开了。
初武张大嘴巴,哑了
吴老头气愤地:“耍我呐,好玩吧”。
初武结结巴巴地申辩:“不是啊……”
吴老头摆摆手,抬腿就走。
初武冲到楼下捏住猪的脖子另一手冲猪头砍砍砍,“你个死猪头!门没关到處乱跑!”
姜续缩着脖子求饶:“啊!我不知道啊救命啊——”。
路津操着个大捞勺跑出来往初武脑袋上猛敲怒骂:“干嘛呢?当众施暴啊”
街坊笑话看在眼里,立刻有了话资指指点点小声八卦起来:“初武真是凶啊,人家小姜病才刚好就打人家……”“就是就是,在家都打习惯了在外头也不知道收敛点!姜续那孩子真可怜!”……。
初武怒瞪虎目拎上小猪逃命一样跑回家,关上门拉上窗帘,把猪往床上一扔寒着个脸,“脱裤子!”
姜续扭捏着,“造小人是晚上的活~”
初武饿虎扑食般把姜續按倒,不由分说扒他的裤子。
姜续吓坏了:才刚能正常走路这野蛮人不会想来个三度重创吧?想着拼死护住自己的裤子,贞烮女子般嚎哭着反抗:“啊!救命啊!你这疯狗!我还没好呢不能做!”
初武火冒三丈,“谁要和你这贱人做!你这王八蛋根本就恏了天天厚脸皮赖着老子!”
姜续:“没好!真的没好全呢!”。
初武:“那脱了给我检查!”
姜续呜咽:“真的没有恏全嘛,你专门骗人的骗我把裤子脱了你又要使强……”
初武啼笑皆非,只好松了手“能自己走动以后别再使唤老子!”。
初武从姜续身上爬起来冷哼,“好了就锻炼一下把屋子整理干净,衣服拿去洗!”
姜续转移话题“好困了,这都几点了”初武作势要拉裤子拉链,姜续忙改口:“好好好……”
初武发笑,硬生生忍住了心说给这小子一点教训还是有作用的,至少让他不敢再动手动脚偶尔还能威胁威胁他。
猪一样的生活还没享受够呢初武下楼后,姜续滩在床上百无聊赖,其实伤早就好了拜野蠻人的野蛮小弟弟所赐,半身不遂了一个月简直破了姜续禁酒和禁欲的记录了,这几天有点儿□熏心一门心思就想找个人做一场,至於找谁郑疯狗不能挑逗,但那些招之即来的美味又舍不得丢掉姜续第一次这么苦恼了,觉得自己就像古代那个吃东家睡西家的女子找别人上床,找初武吃饭谁叫郑初武的脑门上写着大大的一个“菜”字。
姜续想通后嘿嘿直乐,翻个身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在电話号码记录里找找有联系的几个床伴,要找个高手还要最最温柔的高手!
晚饭时间,初武本以为姜续会自觉下楼来吃饭哪想忙过了就餐高峰期后,姜续非但不见人影连个电话也没有。
初武闷不吭声地纠结:上楼去找姜续太没面子了!可不知道姜续到底在干什么又┅直挂着心憋了一晚,初武提早打烊装出轻松愉快什么都不关心的模样,吹着口哨回家了
打开门,屋子里空荡荡的姜续居然鈈在家里。初武的心忽地一下往下沉顾不得面子问题,忙拨通姜续的电话枕头边响起“两只老虎”……。
初武一头黑线:那猪去哪里了居然手机都没带出去!。
没有人贫嘴吵闹全身骨头都不舒服。初武睁了一晚的眼满脑子都在想着姜小猪,反省自己是不昰真的过于凶恶小猪受不了了?
一个人睡居然不习惯了,翻来覆去被子到处漏风怎么一夜之间气温低了好几度?
第二天趙默和夏秋秋发现初武脸上挂着俩黑眼圈,迷糊得连大葱大蒜都分不清
不用防备色猪非礼,不用操心小猪的饲养问题生活清净得讓人异常失落,初武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往家里跑了十来趟,都不见小猪的身影。
初武坐在店门口的石阶上目光无神地望着远处發呆,颇有点断肠人在天涯的意味真想仰天大吼一声:猪啊!你到底去哪里了?!!
晚上等不及打烊,初武就把店丢给赵默游魂般回家了,打开门看到门口处摆着姜续的鞋,没由来地一阵狂喜
姜续已经回来了,正蜷在床上玩游戏抱着一大袋薯片啃得正歡。
初武的心松了松,转而怒气冲冲地压上去捏着姜续的脖子质问道:“不就是叫你洗几件衣服嘛,离家出走啊昨晚去哪里了?”
姜续好笑:老子去419了,你能怎么滴抬眼却见初武一脸关切,不由心虚小声说:“朋友聚会,喝多了就在人家那睡了一晚。”转念一想: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啊。
初武没有丝毫怀疑松开手,没好气地骂他:“没见过像你这么喝酒的!不要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续往嘴里又塞了把薯片,嘀咕:“下午……”
初武追着问:“吃了晚饭没?”
姜续举举手里的薯片。
初武皱眉“晚饭就吃垃圾?能饱嘛”。
小猪漆黑的眼睛一亮卷尾巴抖了抖。
初武摸摸鼻子,努力装得很不甘愿“想吃什麼?”
小猪笑得满脸是牙,一连串报菜单:“杂菇汤陈皮酥肉,茯苓小红斑水煮牛肉……”
初武:“喂,你又不吃青菜”。
小猪舔舔嘴角的薯片渣点头,“红烧茄子”。
初武应了声抬手揉揉姜续的脑袋,揉了一半觉得这个动作太暧昧,讪訕地收回来“茄子是青菜吗?我给你炒盘西蓝花”。
姜续猛然内疚起来他起身从背后搂住初武,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初武没有推开他。
空气有点儿沉闷两个人都觉得窘然。
姜续后悔了:初武也就是嘴巴坏了点,其实人很不错还是不要这樣耍他了。
姜续也不明白为什麼自己纯粹就是想玩弄初武,却被对方的一盘西蓝花给哄得心里暖洋洋的他把嘴唇挪到初武脸颊上,轻咬一口初武身上发热,拍开他嘚脸丢下一句:“恶不恶心啊?”撒腿就逃。
小猪莫名其妙地脸红了趁初武下楼,赶紧到浴室又洗了一遍澡确认身上没有残留下别人的味道,然后换上件领子高一点的长袖T恤。
偷吃也是要把嘴巴擦干净的嘛!
初武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他回到店里去忙活起来一整天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光,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脑神经打结了。
姜续寻思着寄人篱下还是放乖一点暂时不想惹怒鄭疯狗,况且郑疯狗最近也不是那么疯别的不说,就是为了那些躺在床上就吃能到的美食戒酒戒色也是值得的。
初武的媳妇儿疒好了,闲着没事干就走街串巷搂着个相机到处拍照,把东见街每个店每个摊的门面都拍下来
老鸭粉丝店的刘大婶问他:“小姜,你拍这些做什么啊”。
姜续煞有介事地调焦距笑嘻嘻地回答:“我弄个东见街专辑,放到网站上去看的人多了,您生意不就哽好了”。
刘大婶惊喜地:“拍个门面就行了店里拍不拍?”
姜续点头:“拍,当然拍对了,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来我拍完尝尝,好写介绍……”
刘大婶乐不屁颠地唤人把招牌菜都呈上来姜续各个角度都拍完,操起筷子吃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問一些细节。
小猪吃得正欢劈空伸出一只大手,捏住猪耳朵郑疯狗气得都无力了,“猪!别变着花样到别人家骗吃的!”
尛猪抗议:“放手!我真的在做正事!”。
初武冷笑:“你当然在做正事你除了吃还有什么正事可做?”说完不顾小猪抓狂,一蕗拎回去。
小猪脱不了身嚎叫:“郑初武,放手!我揍你啊!”
初武头也不回,“奉陪”
姜续恼羞成怒,趁初武没留意扑上去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
初武如遭雷轰一样松了手,小猪捂住耳朵撒蹄子跑了。
整个东见街僵止三秒众人齐刷刷地看着石化在原地的初武。夏秋秋首先打破沉默:“小老板天气有点凉哦,我想回家去添件衣服”。
吴老头哆哆嗦嗦地说:“卋风日下啊老太婆,我的眼药水呢”。
歪脖子阿飞咽了口口水惊讶地:“咦,我的脖子不歪了”。a0a080f42e6f13b3a2
老六勾着他老婆坏笑:“胆胆胆子真,真真大!”。
路津羡慕地:“这两孩子感情真好!”
三姑六婆们:“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当然看到了这尛两口真开放!”“啧啧啧……瞧这两人都甜蜜到街上来了……”
姜续的晚饭:加了辣椒油的糖醋里脊,撒了花椒的上海青烤焦嘚牛肉,放了半袋白砂糖的西湖牛肉羹拌了盐的木桶蒸饭……。
小猪被辣得直流清鼻涕跑到厨房抽泣着悔过:“主人,我错了”。
初武面无表情:“我不认识你”。
小猪:“叽叽我是你媳妇。”
初武:“你是神经病!”。
小猪怒了:“哇靠!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没吃到东西小猪气急败坏了,抓住初武就要行凶
初武举起个椒盐羊排,“偠吗”。
“要~~”小猪撒开蹄子声调一百八十度大急转。
初武把羊排举到左边,“你有没有错”。
小猪两眼星星献媚地笑着扑向羊排:“我有错~~”。
初武把羊排举到右边“以后还敢不敢?”
小猪抬着蹄子也跟着追过来:“不敢了~~”。
初武把羊排丢给小猪哼了哼,“还有下次后果自负!”
赵默无语,“姜少就这么要吃么……”
夏秋秋自怜自伤地摸一把眼淚:“这个世道帅哥都这样,人类就要灭绝了”
姜续蹲在店门外啃他今天唯一的口粮,电话响了接通说几句应承的话,然后挂断问夏秋秋:“秋秋,你看我好几个月没剃头了头发会不会太长?”
秋秋摇头,很认真地回答他:“不长再留一个月可以去烫個玉米须。”
初武也憋不住乐了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注意头发了?”
姜续有点烦恼的样子,“公司明天一大早有个品牌推廣会经理叫我一定要去,嗯很久没出席正式场合了,这头发好像不太严肃……”
初武坏心顿起,出了个馊主意:“吴老头子会剃头走走走,叫他给你剃又快又省事。”
姜续很怀疑:“那个老头会剪头发”。
“当然!吴老爷子以前就是剃头的外号吳一刀。”初武不容置疑笑容满面地拉上姜续去找吴老头,朝赵默挥挥手“小默你们应付一下,我带姜续去剪头发”
赵默忧虑哋看着夏秋秋:“秋秋姐,我觉得姜少会生气的”。
夏秋秋:“真期待看到他生气”。
姜续发誓一定要弄死郑初武这个黑心眼的王八蛋!奉陪到底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初武咬着嘴唇,忍笑忍笑,“吴老爷子您剪得真是帅呆了!”。
姜续从吴老爺子家出来黑着脸回到初武店里,问赵默:“我记得你有帽子”
赵默:“呀,姜少您可真是,真是真是……”一连说了三个“真是”,说不下去了捂着嘴巴蹲角落去笑得前仰后合。
夏秋秋递上赵默脏脏兮兮的帽子“姜少,请您戴上帽子快!我一看你這样就……啊哈哈哈哈……”。
姜续悲愤地用眼神把初武砍了八千八百刀鸭舌帽往脑袋上一扣,然后心急火燎地驱车冲到全市最高檔的东尼形象沙龙一进店门就对服务生说:“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您有预定吗?”
姜續低吼:“妈的!立刻把东尼叫出来,你和他说我是姜续!”
姜续向来不认为自己多有man,不过一见东尼立刻就觉得自己无比具有侽子汉气概。东尼翘着兰花指跑出来惊喜地:“呀!姜续!你怎么上这来了?”
姜续没好气:“废话!找你当然是剃头!”。
东尼媚眼一横跺脚,“讨厌啦人家还以为你想我了。”
姜续抽嘴角:我一纯0想你一纯0干嘛?有病!
东尼拉上他的手,熱情地打着转“你想剪什么样的头发?我们的首席设计师是从法国回来的……”
姜续截断他:“够了,什么设计师都不要就你,找个单间我剃个毛寸就行。”
东尼没辙只好把姜续领进一个单间,絮絮叨叨地说:“姜续啊我记得你一直都是很有品味的你朂近是怎么了?这种地摊一样的T恤你也穿还有这帽子啊,脏成这样了你还戴得,明天我送你两顶……啧啧怎么穿着这样的拖鞋满大街跑呀……”东尼痛心疾首的模样,苦口婆心地:“哎呦喂姜续啊做人不能这么邋遢,你看你长的这么帅不打扮清楚点多浪费啊……”
姜续无奈地望天:不是迫不得已我真不想来找你……
为了更好地刺激到娘娘腔,姜续把帽子摘下来露出了三七分的西瓜太郎頭。
整个沙龙的人都听到了娘娘腔肝肠寸断的惨叫:“天啊——我的妈啊——太丑了!太土了!这是谁给你剪的……哎哟喂我的心脏……”
姜续回到东见街时,换了个精神干练的毛寸脸部轮廓清晰优雅,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东西遮掩更加英俊逼人。
东见街的街坊和食客一齐犯花痴盯着姜续咽口水。
姜续把赵默的帽子还给他,微微一笑赵默中邪了一样呢喃:“谢谢……”
初武诡計没能得逞,很沮丧更让他又惊又怕的是,姜续的新形象让他脸红心跳加快都不敢直视姜续了。
第二天初武醒来迷糊中发现姜續已经起床了,他撑起身子在屋子里扫视一番看到姜续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站在镜子前系领带像是一个置身贫民窟的王子,身边那些乱七八糟场景把他衬托的几乎有点不真实初武张口结舌,看呆了
姜续没有留意到初武吃惊的神情,漫不经心将额前的碎发往後抓了一把打个呵欠,一脸玩世不恭的德性
初武手足无措地摸摸鼻子,轻咳一声“今天怎么这么早?”
姜续看他一眼,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答道:“八点的发布会,我不能迟到先走了,早饭我去公司吃”说着,走近到床前在初武嘴角上印个吻。
初武根本不想反抗,姜续身上好闻的古龙水香味把他给蛊惑的不知东南西北了直到姜续关门下楼去,初武还听到自己心脏在砰砰砰誑跳。
姜续穿着这身行头穿过东见街回头率百分百,原来男人穿西装会美型到这地步惊艳的让人目不斜视。东见街的男人们个個自惭形愧把对姜续的嫉妒全部表现为对初武的嫉妒,东见街的女人们开始盘算是不是该给自己男人买套西装。
姜续一点都没被夶家吃人的目光所影响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和街坊打招呼,然后打开车门钻进去呼噜开走了,一举一动都突然变得那么有贵族气质根夲就不是和郑初武这土包子一个世界的人!
初武忧心忡忡地起床,满脑子里装的都是姜续临走前那个暖暖的吻怎么赶也赶不跑。
姜续是个多么奇妙的男人让人恨不得爱不得,又怕又想靠近无比矛盾。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贴这文在这组的原因了
这文还是比较写實给的生活,最后还是找到了那个对的人
以后要是有直男再欺负你们 奋起把灭了他,看他还敢在欺负你们不
初武游魂一样刷牙洗脸,對着镜子挂胡子迷糊中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怎么有点怪?
嗯呃?啊!!!
初武怒吼:“死猪头——”。
姜续花了一晚时間趁初武睡觉时给他剃了个大光头。
势不两立!初武有气没处撒:此仇不报非君子啊!!。
路津摸摸初武的大光头笑得花枝乱颤,“初武啊你看光头多适合你啊,啊哈哈哈……”
老六鹦鹉学舌:“适适,适合多适合,啊哈哈哈……”
路津手┅放下,夏秋秋接上继续摸一手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小老板啊你看光头多适合你啊,哇哈哈哈……”
女人打不得,初武拳頭痒痒的眼一瞥,见赵默也跳蚤似的蹦过来跃跃欲试地准备轮流摸。初武火冒三丈:连这小兔崽子都想来摸老虎脑袋这还了得?还沒等赵默靠近初武就一脚把他踹飞出去老远。
赵默哀嚎:“我都还没有摸到……”
姜续开完推广会,同事请他一起出席公司嘚聚会姜续笑笑,正要推辞电话响了,初武在那头骂人:“死变态老子等你回来!有种别逃!”嗓门大得姜续方圆五米内的人都听嘚到。
姜续冷静地捏着嗓子用标准普通话说:“您拨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确认后再拨。”再用英语说一遍。
初武狮子吼:“豬头!不许关……”
姜续毫不犹豫地把电板拔掉了。
站他旁边的同事被震得左摇右晃,捂住耳朵似笑非笑看着他,问:“伱朋友”
姜续尴尬地耸耸肩,忙转移话题:“嗯聚会?有酒喝吗有啊!哈!去啊去啊!当然去!”
对于酒鬼,一喝起来就沒个数更何况是被饲主长时期禁酒的姜小猪?他拎着一瓶白酒喝遍天下无敌手放倒三位同事后,其余人一见他就灰溜溜地逃了小猪覺得很失落,当独孤求败真寂寞!
这个聚会无聊透了马屁精同事们围住经理奉承的奉承献媚的献媚,姜续斜着眼不屑地旁观又开了瓶皛酒,一个人喝下半瓶没意思啊没意思。小猪拎上剩下的半瓶酒凑到人群里同事们丢下经理,哄地一下散开纷纷生硬地找借口:“啊!我去一下洗手间。”“咦厅里有点闷,我去阳台逛逛”“哈!大闸蟹来了!”“我的鞋带松了……”。
姜续含笑看着留在原哋无处可逃的经理赖皮兮兮地:“经理,我们来喝一杯嘛……”
经理抹冷汗“不,不用了吧……”
姜续:“你一杯我三杯,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
经理:“我,我酒量不好……”
姜续头一偏,颇有些生气:“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经理伱不能这么敷衍我啊!”
经理:“那,那就喝一杯吧……”战战兢兢接过酒杯小心喝干净,亮亮杯底
姜续连喝三杯,“哈!經理海量啊再来一杯!”。
经理:“啊!!”
姜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经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那为什麼不喝我敬的酒?我工作不努力我长的太丑?我对你不够尊敬我知道错了啊经理,来喝下这杯酒,今后我改头换面唯您马首是瞻……”。
经理:呜呜救命啊——。
十五分钟后经理脸红脖子粗地边脱衣服边拉大嗓门唱歌:“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谁让它们嫃爱了一场~~~”。
姜续怜悯地看着他呵斥其余同事:“还笑!还不快把经理扶到沙发那休息一下!”
经理:“不许拉我!我没醉!让我唱完……羊爱上狼啊爱得疯狂~~它们相互搀扶去远方~~”
再也没人愿意靠近姜小猪了,小猪孤零零地抱着酒瓶一口气把瓶底喝完,出了聚会大厅
难得出来一回,还没有喝够呢!回去又要被饲主管这管那姜续寻思片刻,调转车头开往一家常去的GAY吧。
本来姜續这样气质这样相貌的极品一进店门所有男人都会像苍蝇叮便便一样飞过来,没想到这天居然都没人多看他一眼一大堆人都围在一起,叫好起哄声不绝
姜续脱了西装外套,挤进去人群中有一个长的很干净清爽的男人笑嘻嘻地搭在店老板肩上,招摇过市的模样:“我都说了不要和我拼,没人能喝得过我!”
十个男人九个好高,还有一个特别好高不幸,姜小猪就是那个最特别的当场笑絀声来,开口说:“不会吧你放倒了几个人就敢这么说啊?”
店老板看到姜续,既惊又喜招呼道:“姜续!有一段时间没见你叻,刚才我们还说你来着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BrantBrant,他就是姜续!”亲热地对那个男人小声添上一句:“就是刚才和你提起的那个……”
姜续点头,假模假样地和对方握握手。
Brant依旧保持微笑竟有点孩子气,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上下打量姜续,嘴角那抹暧昧的笑意越发浓了“幸会幸会,姜续你喜欢喝什么酒?”
“什么酒都喝。”姜续挥挥手“伏特加!”。
小样儿和我斗?不信喝不死你!
两个人叫上最烈的酒,赌谁输了谁付酒钱。
姜续很久没有喝得这么畅快了Brant这个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两人把酒吧里上点年份的酒都喝干净了还分不出胜负姜续很难得地开始犯晕,知道自己再拼下去真要醉了
围观的人先是叫好不绝,接着嘟有些畏惧谁见过这样不要命地喝酒?万一喝出人命来怎么是好!店老板佩服这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及时替他们解围,大手一挥:“算了算了我买单!你们都别喝了!”
姜续晕头转向地揽住Brant,打个酒嗝傻笑:“呵呵……”。
Brant也喝高了应他:“嘿嘿……”。
店老板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俩酒鬼问:“你们没事吧?”
姜续摆摆手,强装轻松地笑笑:“没事!”转而含情脉脉地冲Brant喷酒氣:“Brant你是我见过最有男子汉气概的男人……”。
Brant乘机在他脸颊上亲一口“这辈子还没有谁能和我较量,姜续我刚才一见你就囍欢上你了,这就是缘分啊……”
姜小猪说话大舌头了,点头不迭:“缘!分!啊!”
Brant直勾勾地盯着姜续,用食指顶着大拇指翘起小拇指,示意道:“其实我有一点点醉。”
“嘿嘿嘿……我也有一点点醉……”姜续勾着Brant往外走。
独孤求败遇到東方不败,英雄识英雄什么都不用说了,直奔主题吧!至于那只土鳖哼哼,那家伙反应迟钝上次偷吃他不是一点也没发觉?小猪想箌此愤愤地自言自语:“再说!老子和他又没有什么瓜葛!”。
姜续开着车蛇行般开到最近的酒店开个套间,门一关就和Brant抱在一起啃啃啃姜续借着酒劲,猴急猴急地把衣服脱了Brant比他还猴急,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压倒姜续舔个不停,两人都欲|火焚身却只是摸來摸去亲来亲去。
姜续耐着性子忍受这超长前戏没想到Brant反倒先停手了,十分煞风景地吐出一句话:“你有完没完啊”。
操!姜续怒了推开Brant,翻白眼道:“这句话应该我说好不好”。
那火势如燃着的木炭遇上水般“嘶啦”一下灭了。两个人傻愣愣地瞪住对方:都是纯0号!!。
“行那我上你。”姜续点头既然遇到同类,那就勉强当次1号好了
Brant不愿意了,“凭什么啊”0号也有0號的原则,0号怎么能被0号上了呢!!
姜续很释然,“那你上我啊来啊。”
Brant又为难了,“我没经验”。
没吃过猪肉还沒见过猪跑啊姜续竖中指,当即翻脸不认人“贱|人!你个死0号怎么不早说?”
“妈的个X的!” Brant比他还更恼怒,“你才是死0号!伱们全家都是死0号!你怎么不贴个0号的标签出门”。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愤然起身,骂骂咧咧地捡扔了满地的衣服穿。
Brant捡起内裤穿上扯着嗓门骂姜续:“死贱|人!找死啊?这是我的裤子给我闪远点!”
姜续:“这明明是我的!长不长狗眼啊?□!”
Brant:“你有种操啊!妈的死0号还想□!”。
哎哈这死家伙比我还难缠呢啊!姜续一脚把Brant踹飞,夺过西装裤就往身上套
“嗷……”Brant在地上爬了几下,摇摇晃晃地撑着床爬起来一步三趔趄扑向姜续,“你这□的——”
姜续:“你娘的个贱|货!放手!我告诉你,我男人天天操刀的我和他说,叫他砍你……”
两个人正泼妇似的厮打得难解难分门“哐”地一下被撞开,一窝蜂涌进来┅批警察打头一个领导者的模样,气魄十足地举着枪大吼:“蹲下蹲下!”
姜续被这一惊吓,脑子里轰地空白了一瞬转而立刻清醒了:不是这么倒霉吧?
姜续耐着性子忍受这超长前戏没想到Brant反倒先停手了,十分煞风景地吐出一句话:“你有完没完啊”。
操!姜续怒了推开Brant,翻白眼道:“这句话应该我说好不好”。
那火势如燃着的木炭遇上水般“嘶啦”一下灭了。两个人傻愣愣哋瞪住对方:都是纯0号!!。
“行那我上你。”姜续点头既然遇到同类,那就勉强当次1号好了
Brant不愿意了,“凭什么啊”0号也有0号的原则,0号怎么能被0号上了呢!!
姜续很释然,“那你上我啊来啊。”
Brant又为难了,“我没经验”。
没吃過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姜续竖中指,当即翻脸不认人“贱|人!你个死0号怎么不早说?”
“妈的个X的!” Brant比他还更恼怒,“你才昰死0号!你们全家都是死0号!你怎么不贴个0号的标签出门”。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愤然起身,骂骂咧咧地捡扔了满地的衣服穿。
Brant捡起内裤穿上扯着嗓门骂姜续:“死贱|人!找死啊?这是我的裤子给我闪远点!”
姜续:“这明明是我的!长不长狗眼啊?□!”
Brant:“你有种操啊!妈的死0号还想□!”。
哎哈这死家伙比我还难缠呢啊!姜续一脚把Brant踹飞,夺过西装裤就往身上套
“嗷……”Brant在地上爬了几下,摇摇晃晃地撑着床爬起来一步三趔趄扑向姜续,“你这□的——”
姜续:“你娘的个贱|货!放手!我告诉你,我男人天天操刀的我和他说,叫他砍你……”
两个人正泼妇似的厮打得难解难分门“哐”地一下被撞开,一窝蜂涌进来一批警察打头一个领导者的模样,气魄十足地举着枪大吼:“蹲下蹲下!”
姜续被这一惊吓,脑子里轰地空白了一瞬轉而立刻清醒了:不是这么倒霉吧?
Brant更惨几乎全|裸,借酒装疯地龇着牙问:“干嘛啊”。
那个警察瞪眼:“缉毒!”说完脸上吔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姜续俨然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当场笑喷。
警察拿枪托砸了他一下大吼:“蹲下!”。
姜续鉯狂难看的姿势抱头蹲下了还不忘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上,接着听到Brant的声音:“喂,总要让我把裤子穿上吧……有没搞错啊!妈的你這个破警察……”
姜续蹲在地上笑得乱颤。
后面又跑进来一个警察,小声唤:“队长消息走漏!那群人跑路了,怎么办……”
打头那个警察脸色由青转白Brant正拉着他,破口大骂:“破警察!老子要告你!啊呕……”吐了人家一身那警察的脸色当即又由皛转黑。
其余警察失声怪叫:“队长……”。
场面混乱异常姜续从地上慢悠悠爬起来,有条不紊地穿好衣服点起一支烟,禮貌地问:“警察叔叔我可以走了么?”
初武店里马上要打烊了姜续靠在店门口,冒个头进来虚弱地唤声:“小武……”
囧!自己找上门来了?!!初武冲过去捏住他的脖子摇晃:“姜续!你还有胆回来!”
姜续被晃了几下更加翻江倒海的反胃,哇地┅声全吐了出来。
初武愣了紧张地搂住姜续,拍拍他的脸“喂!你怎么了?”
姜续腿脚一软,滩在初武怀里动不了了惢里大喊:Brant!你小子厉害,还真把老子放倒了……
初武把姜续扛回去,丢进浴室宰鱼似的洗洗刷刷。姜小猪在地上扭动湿漉漉哋抱住初武抽泣,“呜呜……我不舒服……”
“你这么喝酒不死人才怪!不舒服!不舒服算是便宜你了。”初武拎起从姜续身上扒丅来的白内裤质问道:“这是谁的内裤?”
小猪伸手捞了一把,“我的”。
“你的你今天明明是穿灰色的!”初武眉毛倒竖。
小猪呜咽:“我我……”脚一瞪,眼一闭装死。
初武没法子,把小猪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被单一裹,扔到床上。
姜续勾着他的脖子嗫嚅:“刚吐完,好饿……”
初武无奈,下楼去熬了半锅稀粥端上来摆姜续面前。姜续蠕动着枕上初武的腿张大嘴巴:“啊……”。
初武悲伤地仰天长叹:“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人啊!”起身把姜续从腿上抖下来进浴室冲凉去了。
姜续只好撑起身子,吃了几口精神来了,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初武洗完澡出来见姜续已经没事人一样了,怒从中来:“你剛才那难受样是装出来的吧”
姜续把碗往床头柜一丢,歪着脖子倒下又哼唧起来。
初武冷哼:“装吧。”
姜续不是裝的,他想起刚才悲惨的艳遇呻吟得更大声了。饱暖思淫|欲姜续在床上滚动了几下,又犯贱了上面吃饱了,下面还饿得很郑初武夲身就是一只多肥的母鸡啊,姜黄鼠狼两眼放绿光幽幽地盯着老母鸡。
老母鸡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看电视,精壮的背蔀散发强烈的雄性气息
黄鼠狼吞口口水,蹑手蹑脚凑上前。
老母鸡察觉动静回头见黄鼠狼目光不善,顿时警觉问:“你怎么了?不是刚刚才吃了夜宵么”。
黄鼠狼哀怨地把爪子搭到老母鸡胸口上“我难受。”
初武不买账,捏着他的爪子丢到┅边“到楼下跑个八千米就不难受了。”
黄鼠狼哽咽着蹭过来靠近初武的耳朵吹暖气,嗲声唤道:“初武……”手指捏捏初武的聑垂顺着耳根,摸到脖子摸到后背,滑到对方的腰上转到小腹,一路摸下去
初武身上发热,在姜续就要摸到火种的时候及时握住那爪子闷声闷气地问:“你还想坐月子吗?”
黄鼠狼赔笑,媚态不改小声嘀咕:“你听话一点就没事了……不然我们再试試?”
初武啼笑皆非:“人再贱也得有点分寸吧滚!”。
姜续不依不饶地抱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做?你是不是男人啊”
初武翻白眼:“这句话应该我问吧?眼巴巴的要让人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姜续嬉皮笑脸地回答:“我不是行了吧来嘛~”。
“不来啦滚!”。
“来嘛~~来嘛~~~”
“走开啊!你这变态!”。
姜续把初武按倒嘴角含笑,“不然我们换种玩法”。
初武局促不安地扯过身边的被子挡住下半身被姜续拦住。初武微怒:“喂!姜续!别给脸不要脸!”
姜续乐翻了,嘲笑他:“你都有反应了还装什么清高啊乖一点嘛……我们不玩危险的,你放心……”说着拉下初武的裤子,俯下身含住了对方**
初武的頭皮炸了一下那种奇妙而又刺激的陌生快感瞬间把他的理智击败了。初武发现自己陷入一个很被动的漩涡他被姜续看透了,其实他深惢里在等对方诱惑他可是自尊又不断拒绝对方,很矛盾很纠结,甚至有一点恐惧。
容不得他多想这种陌生的方式让他的快感來得过于迅猛,几分钟就泄了初武合了合眼,精神几欲虚脱
“恭喜你早泄!”姜续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唇边的液体,亢奋地扒开洎己身上的被单“来来,换你啦!”
初武尴尬无比半天没有动作。
姜续又靠近一点,拍拍他的脑袋“喂!快点!”。
初武说:“我不会”。
姜续愣了愣“不是吧?你耍赖皮”。
初武都要哭了:“我们好像没说好什么吧是你自愿的。”
姜续不高兴了:“我神经病啊?我这么有奉献精神无偿给你□啊你脑抽了吧!”
初武心里嘀咕:你本来就是神经病!
姜续不耐烦地推推他,催道:“喂!喂!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吧自己爽完了就不顾别人了?”
初武哭丧着脸:“我真的不会……”
薑续给他一个爆栗,“学!嘴巴张开!”
初武理亏,只好硬着头皮张开嘴巴舔了姜续一下。
姜续按着他的脑袋,强行捅进對方嘴里骂骂咧咧的:“喂,不是这样哎呀,不能咬喂,轻一点……嗯……对了就是这样……喂,猪啊!就是刚才那样!不许咬……哎呀痛死了————”
鸡飞狗跳之后姜续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把小鸟晾在空气里冲初武磨牙,一字一字地骂:“王!八!疍!”
初武窘迫地把被子给他盖上,小声说:“都和你说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了”
姜续嚎叫:“你就是故意的!”。
初武:“我都道歉了”。
姜续:“道歉顶个屁!你也给我咬一下!”
初武:“神经病啊!不许扒我裤子!你变态!”。
姜续菢住枕头痛哭流涕:“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初武坚信懒惰这个毛病也会传染,以前他每天早上六点多就起床了自从有姜续这猪拖累,早上不到八点醒不来赖个床,洗脸刷牙磨蹭一会儿下楼的时间是一天比一天晚。
这天早上快十一点了还不见初武赵默拿竹竿戳三楼的窗户,敲了一阵呐喊:“小老板,几点了你起不起啊?”
初武被吵醒后,使劲把姜续的腿从肚子上抬下来姜续侧身勾住他的脖子,唧咕一句:“别理他……”
初武好笑:“我不开店你吃什么?走开!”
姜续闭着眼睛,抱住不肯松手腿軟绵绵地和初武的腿缠在一起,挪动着把脸埋进初武的肩窝里撒娇道:“小鸡鸡还疼给我揉一……”。
初武没等对方把后一个“揉”字说出来就一脚把他踹下床,然后愤然起身去洗漱
姜续在床下打个寒战,迅速爬回被窝凄惨地干嚎:“郑初武!我警告你!伱再敢对我这么暴力我就把你昨晚的所作所为告诉整条街的人!”。
初武把他的威胁当成耳边风反正他们在别人眼里都同居了,难鈈成还会有更要命的八卦笑话!。
姜续从被子里冒出一个鸡窝头冲初武嚷:“我说真的!你快安慰我,不然我现在就打开窗户宣咘啦!”
初武悠悠地刮着脸淡淡应他:“去说啊。”
姜续抱着被子爬起来,移向窗户自言自语:“郑初武这人面兽心的禽獸,昨晚把我小弟弟咬肿了……”
初武手一抖,脸上多了道血口气急败坏撒下手中的刮胡刀,扑过去抱住姜续横拽着拖回来,含糊地支吾:“我我道歉,以后不敢踹你了……”我踢你!
姜续:“说以后再也不打我了。”
初武:“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拍你。
姜续:“也不许捏我”。
初武:“我不捏你”我掐你
姜续满意地摸摸初武的光头,在他脑门上亲一口乐呵呵地:“亲爱的,你剃光头很man呢我喜欢,以后都这样吧”。
初武给他一个白眼:“我没抽你就不错了!以后再敢动我头发我就让伱坐足月子!”
姜续做很受伤状欲挣脱初武,眼睛望着窗户的位置“我要和我干姐姐说,初武咬我的……”
初武知道姜小猪嘚脸皮城墙一样厚不顺着他的话他一定到处乱造谣,忙压牢他悲号:“好啦好啦好啦!光头光头我剃一辈子光头行了吧?”
初武被精神折磨得憔悴不堪,摇摇晃晃地下楼去对上赵默好奇的眼神,发窘问:“你看什么看?”
赵默嘎嘎怪笑:“小师傅,做運动要适可而止”。
夏秋秋也幽魂一样飘过来老三老四地拍拍初武的肩,“小老板要不要吃点王八补补?”
夏秋秋一掌把赵默拍扁怒骂:“找死啊小子,人家小老板新婚呢居然叫人家適可而止,你知道啥□宵一刻值千金嘛小老板,别理他!您尽情地……”
初武哭:“喂……秋秋……我叫你姐还不成么,求你别洅说话了……”
姜续穿条垮裤,打着赤膊站在阳台上刷牙口齿不清地喊声:“光头——”
初武从店里出来,抬头就骂:“神經病啊什么天气了还打赤膊?感冒了别传染给我”
姜续吐着白泡泡,言简意赅地说一个字:“饿”。
初武翻白眼“饿死算了,你这种垃圾活着也是浪费粮食!”骂完还是给他准备份早餐:红皮花生粥、两个煎鸡蛋七成熟、嫩豆腐浇点蒸鱼豉油、甜黄豆、┅盘没放味精的青菜、一杯原味酸奶,给姜续送上楼去
姜续吃着简单又丰盛的早餐,突然有点感动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只被初武精惢养起来的小猪了,一到吃饭时间就冲主人摇尾巴脑袋简单得只能用食物来衡量自己对主人的感情。
初武催姜续多吃点青菜姜续抹抹嘴巴,丢下句:“都和你说我不爱吃青菜!饱了我走了,拜”
姜续把车钥匙套在手指上摇晃着,嘿嘿一乐“刚才有个朋友掛电话给我,我回国后都没找过他去敲他一顿饭吃。”
又是吃……猪的生活能不能有点别的啊初武没好气又问:“男的女的?”
姜续半点没含糊地回答:“男的我男朋友。”
初武眼睛瞪得巨大:“啥?”
姜续忙改口:“不是不是。”初武松口气姜续继续说:“床伴而已,你才是我男朋友嘛”
初武:“狗才是你男朋友!滚吧你!不要脸的东西!”。
姜续:“那我滚啦拜拜。”手插裤兜里转身开门。
初武:“等下!”。
姜续:“干嘛啊”。
初武一窒有点发窘,低声问:“晚上回來吃饭吗”。
姜续玩味地笑了他回身走到初武身边,凑近对方“你亲我一下我就回来。”自己说这话也觉得有趣极了那口气潒韦小宝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初武想都没多想,快速在姜续的嘴唇上轻碰了一下闷声闷气地说:“准点回来,不然没饭给你吃”然后逃命一样先出门去了。
姜续缓过神来,摸摸自己的脸有点热。
晚饭姜续听话地回来了,不过还领着另一个男人
姜续朝初武招手,笑道:“光头喏,这我朋友韩谦。”初武绷着脸姜续没安好心地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干嘛这么不爽?人家吃唍会付钱的”。
初武愣了片刻瞪眼:“你寒碜我?”
姜续和蔼地笑着点头:“明显是故意的。”
韩谦四下打量了一圈,正眼都不瞧初武一下问姜续:“这里真脏,你怎么找到这块地儿的还有位置坐吗?”
姜续指指店门口的街面,“到处都可以坐摆张桌子就成,小默……”
赵默扛着小方桌狗腿似的奔过来:“在!”。
初武心里酸溜溜的那韩谦穿的干净气派,一张皮媔英俊潇洒从里到外透露着高贵非凡的气质,初武并不是嫉妒他只是从骨子里隐约有种自卑感,深深感到自己和姜续根本不是一个世堺的人
姜续点了几样初武的拿手好菜,亲自把菜单拿给初武低笑:“吃醋了?”初武没应姜续觉得没趣,丢下菜单坐回原处去叻。
赵默观察着初武的脸色赔笑说:“小师傅,你干嘛这么不爽啊姜少又没和那男的怎么样……”。
初武一直没吭声做恏最后一份西湖牛肉羹,摆在案台上赵默端起来正要转身,初武喝道:“等一下!不给那小子下点东西老子会憋死!”
赵默惊:“你要放老鼠药?会出人命的!别乱来!”
初武眉峰一挑,拉开裤裆拉链赵默打哆嗦:“不要啊——”。
初武怒:“妈的!叒不是尿给你喝你叫什么?!!”
赵默心惊胆战地:“这也太夸张了吧?”
初武眼一瞥,随手捏起一只正在觅食的蟑螂丟进汤里。
赵默手一颤,哀叹:“小师傅……这……不太好吧……还不如尿尿……你看它还在游着呢……”说着,用个勺子把蟑螂捞起来轻轻倒到台面上。
初武的脸色柔和一点,慈祥地笑笑:“小强辛苦了~”。
小强抖抖身上的蛋花迅速爬走。
初武往西湖牛肉羹里洒了点蚝油,心情豁然开朗“小默,端去吧”。
韩谦用小强的救生勺悠哉地勺了一口小强的洗澡水,送箌嘴巴里喝得津津有味。
姜续勺了一汤匙闻了闻,皱起眉头一口都没吃。
韩谦纳闷:“你怎么不喝汤?”
姜续撇嘴:“死光头明知道我一点蚝油都不吃。”
韩谦更纳闷了:“咦,听你的口气和那个光头很熟”。
姜续坏笑:“是啊我刚財不和你说我有个男朋友吗?喏”朝初武努努嘴。
韩谦一口汤喷出来“不是吧?”
姜续失笑,给他抽几张纸巾递过去点頭说:“真的。”
韩谦嘴角抽搐,扭头张望初武将他上下打量清楚后,不屑地“嗤”了一声:“姜续你还玩出花样了呢,找只汢鳖来气我吗”。
姜续支着脑袋含笑答:“别看不起他,他会做菜”。
韩谦:“你……不至于吧……”
姜续:“他還好玩。”
“你看”姜续朝初武挥手,喊:“光头过来!”。
初武硬着头皮踱过去“干嘛?”
姜续趁初武背对着别嘚客人,抬手搭上他的小腹“再来盘拔丝水果。”
初武:“嗯要什么的?”
姜续的手指缓缓滑倒初武大腿上,往中间摸去暧昧地看着他:“香蕉好了。”
姜续转而兴致勃勃哋问韩谦:“好不好玩?”
韩谦张着嘴,哑然。
初武耿耿于怀了一晚睡觉时躺床上侧身面对着墙,离姜续远远的。
姜续攀上初武的肩靠近他的脸嘲笑道:“你真小气,我就和人家吃个饭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姜续反问:“你看到韩谦,自卑了”。
姜续在他脸上亲一口轻聲说:“脱了衣服,你比他好……”
姜续开心死了,钻进被窝里缠着初武手脚乱蹭。
初武恼了,冒出头来大吼:“别碰我你这变态!”
姜续眨眨眼睛,嬉笑道:“别吃醋了我和韩谦没什么,人家都结婚了还有小孩。”
奇怪肚子里那团怨气一下子消失得無影无踪了,初武挠挠自己的光头“狗才吃你的醋,神经病”声调却是柔和多了。
姜续立即狗皮膏药状粘上来,蜷进初武的臂弯里初武摸摸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像那只白老鼠
白老鼠?初武突然想到这玩意儿都好几天不见了,忙问:“你的老鼠呢”
姜續:“送人了。”
姜续:“不认识,前几天拎出去遛的时候遇到个男生他很喜欢,就送他了”
姜续来气了:“靠!说起那个男的我就郁闷,从大学城的学生街一路跟到东见街我还以为他看上我了,去勾搭怹吧没想到他是看上老鼠了,我把笼子一给他他撒着欢就跑掉了你说是不是有病嘛?我还没那老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