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是在其他地方长大的为什么我会有我老爸老家的口音?

乡情作文(精选46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总免不了要接触或使用作文吧,作文要求篇章结构完整,一定要避免无结尾作文的出现。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乡情作文(精选46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觉得总有一种思念,萦绕在我的心中。我一直弄不懂,那是什么。直到我长大后才明白,那是我的故乡在呼唤我。

  家乡,是一个对我而言不平凡的地方。当我变成天上的星星时,我仍会用我微弱的光来照耀那块土地。

  漫步在河边,你会发现,那滑溜溜的布满一层青苔的石阶旁,开着一片不知名的各色小野花。你会看到姑娘们的笑在河水中荡漾开来。他们的皖南方言可能会使你产生梦幻般的联想,但这,才是淳朴。

  家乡的竹是很有名的。漫山遍野,都长满了青翠欲滴的竹。使你一走入其中,便能听到郑板桥吟诗的声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桃花映红了少女的脸庞,金黄的油菜花一直铺向遥远的天边。清澈而又透明的小溪与鸟儿的啾啾声混成了二重奏。而老黄牛则淡然的吃着草,它们,早已习惯。

  我不懂,不懂你为什么如此纯真,身着一件微微泛黄的白衣,穿着沾了少许沾满泥土的布鞋,那时而流转透明的眼睛经过了几千年依然动人。别人惊艳你的美时,你总是微微一笑,拂袖而去。正如你无声无息的来般,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

  竹林外几株桃花探出头来,一群鸭儿在那儿探测着春天河水的温度。然后,再用一口标准的鸭语――‘嘎嘎’,向人们汇报着春的讯息。这使得东坡居士猛然惊醒,不得不吟道‘竹外桃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我的家乡是我梦开始的地方,是母亲守候的地方,是可以憧憬的地方,是令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心底流过一条小河,清波荡漾;梦里耸起一座青山,雄姿巍巍;夜空浮出一幅图画,质朴美好;嘴里哼着一首小曲、婉转动听;手里拾起一把麦穗,悠远深沉。

  那是家乡的河,家乡的山,家乡的画,家乡的歌,家乡的麦……

  家乡,是海外游子的一个梦,是饱经沧桑者的一个慰藉;是颠沛流离飘飘荡荡、一身自尊也一身伤痕者的一个归宿。每一个年迈的人都希望自己在哪里开始,最后在哪里结束。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一句“咱家乡变成啥样了?”脑海里便会立刻浮现出儿时的池塘,儿时的麦场,还有那儿的伙伴,儿时的游戏;一起爬山,一起捉蚂蚱;不怕疼,不怕痛,不怕摔,不怕晒。想着,想着,就想回去看看。

  儿时的记忆全在那片热土上。在那片热土上学会了认字,学会了尊重,学会了做人。人到中年,也明白了“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太阳西斜,满山的映山红,红红地燃烧着每一个人的心,凝结着一份热情和一份说不出的诚挚的爱。

  故乡,可以让人追溯到那一段段无比珍贵的时光。所以所有离开故乡的人,都会牢牢地守着回忆中的热土,梦境里的故乡。

  故乡是一条流淌着生命的河,是每一个人血液中最神奇的一部分,因为它在每一个游子的心中,不会随时间的推移而褪色,随地点转换而衰老。

  乡情是一个人最诚挚的感情。

  我幼小的时候,因为家里需要用钱,爸妈就去外地打工,把我送到了奶奶家。奶奶家住在一个山村里,那里的人们个个热情好客。

  山村的春天是可爱的,活跃的,当春天的温暖取代了冬天的寒冷时,田野里的土变得松软无比。奶奶牵着我的小手,漫步在田野上,闻着清香的泥土的气息,哪种融化在大自然里感觉,是在城里永远也体会不到的。这时候,要是有乡亲经过,就会听到亲切的呼唤:“小丫头,这里是你的老家,你要好好地看个够,别回城里就忘了呀”。是呀,这就是我祖祖辈辈生活的家乡,此刻,我不仅仅是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更重要的是,我在家乡的怀抱里,感受到浓浓的乡情。

  “一日之计在于晨。”随着声声鸡鸣,每家每户陆续开门,干起一天的农活,男的下田耕地,女的便挽着一篮衣服相邀来到小河边。这里的搓衣声,说笑声,把小河渲染得更加欢乐。

  在奶奶家的后面,有一块空地,奶奶便动手开垦出来,我也帮忙,种上各种花草和蔬菜,成了我家的小园,奶奶洗菜的时候,我便蹲在奶奶的脚旁边,用稚气的眼光感受奶奶的吃苦耐劳。奶奶到小河边洗菜,我便在旁边摘野花,捡小石子,玩累了,奶奶把我放在木桶里挑着走这时候,一边是我一边是菜。奶奶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路上遇到乡亲们,我常常会得到一些小动物。如小青蛙、小蚱蜢、小虾子、小泥鳅,或是叫我不出名的小鱼,最常有的是得到一些野花或是一些菜花。小手捏着,小鼻子闻着,真舒服!

  有时奶奶要去山坡上割草,就把我交给大婶照顾,走出大婶家,他便塞给我一个刚煮熟的红署和自家做的粑粑,因为人小个头矮,小狗、小猫、小鸡经常会跟我抢东西吃,我东躲西藏,急得哇哇叫,这时大婶吆喝着给我解围,赶走了小狗、小猫、小鸡,我舒心地笑了,捧着热腾腾的红薯,吃着香喷喷的粑粑,心里更是暖和无比。

  上小学三我离开小村庄,我的心却似乎遗落在小村里,我忘不了在家乡的美好时光,忘不了我的家乡,更忘不了那份浓浓的乡情。

  我出生在夏津的一个小村庄,那里的风景好似一幅壮锦。那一条弯曲的小溪,冒着炊烟的平房,几座小石桥,那里就我美丽的家乡,我在那里度过了我快乐的童年。我的家乡有许多的花,最漂亮的就要数菊花了。菊花五颜六色。看,那白色的菊花,像晶莹剔透的水花一样,那么漂亮。

  但是它不会一刹那就会消失,而是呈现在你的眼前,让你赞叹不已。再看看黄的,像一位穿着黄色衣裙的仙女一样,在风中舞蹈着。再看看那紫色的,那花瓣在空中飘落着,好像一只紫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家乡的小河我也不会忘记。我曾经和小伙伴们一起在小河里玩耍嬉戏,哪里就是我们的游戏天地。我喜欢的是小河上面的石桥,我更喜欢过桥,还喜欢把我写有心愿的小纸船放入小河中,看着流水把它带去远方。我更爱我的家乡,因为那是父母生我养我的地方。但我更爱的还是家乡的人们。他们勤勤恳恳,温和朴实。春天的时候,他们在田里播种,辛勤呵护着小苗,到了天高气爽,云淡日丽的秋天,也就是丰收的季节。田里香飘四野,农民们一个个笑逐颜开,我也用小手为他们拍手欢呼,因为那是他们的劳动成果呀……老师说过,只有奋斗的人生才能博取壮丽的征程。

  这句话正好可以与这里的人们相提并论,因为他们勤劳而朴实。六岁那年,我虽然离开了小村庄,但我的心永远会在哪里,因为那是我的家乡,我爱我的家乡,谁也不能拿遗弃它,但我很想念我的家乡,在小村庄的那些日子,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那些美好的印象,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悠悠天宇旷,切切故乡情”,虽与故乡分别不过半个月,但心中那对故乡的挚爱深深的牵动着我一颗思乡的心。

  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花一草,无时无刻不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一闭上眼,便有一个三面环山的小村庄出现在我的眼前。

  在我的心中,故乡是最美的地方。她不像城里的高楼那样巍峨绚丽,也没有什么夺目的霓虹灯,她朴素而又平淡。但每当我在这片土地上漫步的时候,总有一种亲切感,说不清,道不明,她就像一个平易近人的老人,一步步看着你慢慢成长,让你觉得安心,和睦。

  故乡村口有一条碧波荡漾的小河,不似黄河长江那样汹涌澎湃,也不似山间清泉那样小巧灵动,只是静静的流淌着,从河边捡起一块石头抛去,片刻便恢复了宁静,似乎无论什么,都无法改变她那颗宁静专一奔向南方的初心。

  河上有几座石桥,只有两米来宽,六米来长,简简单单的石头砌成,一眼望去实在不太美观。但在我的心中,她不仅仅是一座桥,更是一位看着我,守护着我成长的长辈,她的身躯上,无处不遍布着我的脚印。在她身边玩耍奔跑留下的种种美好的回忆,岂是那雕梁画栋的桥能带给我的?

  过了桥,就是村落了,一座又一座的古屋毫无顺序地排列着,只留着一条蜿蜒的石板路,与光滑的大理石板实在不可相提并论,可是却依然稳固,雨水浇过之后闪着光亮,貌似想要告诉我们什么。房屋是白墙黑瓦,一眼看去,厚重朴实,充满着乡间的风情,独有一番风味。

  没有“枯藤老树昏鸦”,却有“小桥流水人家”。这样的故乡,怎能不让我向往?

  “明月有情应识我,年年相见在他乡”。每每读到这些思乡的诗句,总能让我想到我那美丽的故乡,这时候,我才深切感受到一位游子思乡的心,还有那心中满满的乡情。

  在我的梦里,一直住着一个美丽的地方。没错,那就是我的家乡。

  在家乡,我的欢乐无处不在。

  碧绿的池塘,是我欢快的地方。哪里有朵朵美丽的荷花。夏季时,闪耀着它特别的光芒。你戴一朵,我戴一朵,坐在池塘边吃着莲藕。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芦苇,去挠挠别人。别说有多高兴了。

  纸飞机是我们盛行的“表演节目”。每当节假日里聚在一起,就要把家人给拉到身边,在平地上放飞飞机。折好自己的纸飞机,对着机头哈一口气,再把手对准好方向,向前飞。你看,那一只只纸飞机载着我们的梦想与欢乐。它们起飞了!

  飞着飞着,就飞到了河边。这里,同样藏着我们的欢乐。去旁边搬捡来一块块石头,身体微微向后倾,在掌好手势。看!那一颗颗石子就像会武术一样。来一个轻功水上漂。

  小树林里也含着我们的欢乐。春天里,有我们爱吃的竹笋,外婆做的,别问有多美味。夏天里,这里时不时就会“奏乐”。蟋蟀和蝉的配奏,再伴着夜里爷爷的睡前小故事,带给了我安稳。秋天里,这儿是我们寻找秋姑娘的足迹的地方:火红的枫林,金色的银杏,枯黄的落叶枫林,是我们拍照最爱的圣地。冬天里,这儿飘洒着白雪。就连雪精灵也不忍冻住着美丽的大地,只是轻轻地,悄悄地,缓缓地,降临到这个世界。

  第二天一醒,望见那洁白的雪精灵,兴奋地跳了起来。召集小伙伴,相约这里。开始我们独特的冰雪之战。妈妈爸爸会把我们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伤及我们一寸皮肤。每当这时,我们就会喊到:“爸爸妈妈,你们不用担心,这是美丽的雪精灵,我们在一起玩呢!”这时妈妈就会说:“小心一点哦。”

  家乡,我深爱的地方,藏着我的欢乐,也藏着我们的喜爱与赞美!

  说起家乡的美食,让我不得不想起奶奶家的鱼头豆腐汤。

  说起鱼头,你是不是第一时间会想到千岛湖的鱼头呢?我今天要说的这可不是千岛湖的鱼头。这是我奶奶家金华莘畈水库里的鱼。那里山清水美鱼肥。弯弯曲曲的山路边水里映着山的倒影,水波粼粼,荡出一圈圈波纹;水中矗立着大大小小数十座岛屿,颇有一番“小千岛湖”的味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你想这水库里的鱼儿怎么能不鲜美呢?我有时甚至有些怀疑当年张志和是不是在这儿隐居过,所以才会写出“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的优美诗词呢?

  过年啦,烧鱼咯。活蹦乱跳的鱼到家洗杀完后我准备烧鱼头豆腐汤了。先将葱姜蒜爆香,然后把鱼放在锅里煎至两面金黄,稍微加点黄酒去腥,再加点盐调香。再往锅中加水,没过鱼,小火慢慢熬。当锅中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不断的有许多气泡在锅中翻滚时,就可以加入豆腐了。

  豆腐最好是自己家的黄豆磨的老豆腐,豆腐放进锅中再煮一会,鱼汤慢慢变得像牛奶一样奶白奶白的,差不多就可以出锅装盘了。喜欢小葱的,可以在出锅时撒一点小葱花。绿油油的葱花、白花花的豆腐、肥嘟嘟的鱼头,热气腾腾的汤,多么诱人的美味啊。

  用勺子挖起一勺汤,热气在空气中慢慢飘散。那一丝一缕的香气悄悄的钻进你的鼻子,不禁让你垂涎三尺。当汤在嘴中盘旋时,味蕾被鲜美的味道充斥着,让你忍不住喝一口就不想停下来。鱼肉也是肥嫩不油腻,爽滑可口。口中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回味无穷。

  这就是我家乡的美味,它不仅仅是一道菜,更是一份情。

  这雨中,一段难以言表的情绪荡漾心头,如同风从水面掠过,留下粼粼波纹。

  我漫步在乡间的青石路上,由于刚下过一场小雨,地面不免有些湿滑,空气却不像大城市的那般刺鼻而是带着一股花的清香。

  知了在树丛中呢喃,蝴蝶也不停得飞舞着,伴着花的清香,我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条小溪边,也许是小溪的灌溉,溪边的花草长得格外茂盛,走近一看,那长着几朵我不认识的野花,嫩蓝色的花瓣上存留着少许的露珠,显得小花更加晶莹娇嫩。

  我把目光转向小溪,阳光在水面上流动,鸟儿在半空中回旋吟唱,水中倒映着嬉戏的小鸟、温和的太阳、一望无际的天空和几朵不时飘动的云,水中的小鱼大概也被这如画般的景色惊住了,一时之间竟忘了游动,水中的小石子也是非常的精致,我随意拾起一块,光滑的表面像是被打磨过一样,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形状。

  绕过小溪,便是一片小树林了,小树林里弥漫着泥土的气息,脚踩着的不再是青石路,而是一条泥巴小路,小树林十分幽静,我在林子里静静地倾听,倾听那神秘而又有趣的声音。听翠绿的叶子轻柔的呼气,听幼竹无声的报出心声。抬头看,合欢花!粉色的花散发着沁人心鼻的花香,“朝看无情暮有情,送行不合合留行。长亭诗句河桥酒,一树红绒落马缨”看着满树的合欢花,心中不免想起了这段诗句来。忽然,厚重的乌云挡住了柔弱的阳光,淅淅沥沥的雨声响在耳边,也敲在我的心头。

  我感叹,这里的景色虽不是什么名胜古迹,却在我心中荡开层层涟漪。那场雨,那条路,以及那满树的合欢花,我心中最美而又最难以忘怀的地方。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家乡――呼和浩特,是恬静而美好的。它并非如今这样繁华匆忙,却是我心中永远的怀念。

  记忆中儿时的呼和浩特,天很蓝很蓝,没有一丝的杂质。它的蓝,是不同的,即使是在最寒冷的冬日,也是如此。小时候的我,经常扒在窗台上,看那蓝得变幻莫测的天,蓝得澄清,如一汪清水;蓝得沉深,如一匹缎子;蓝得透彻,如一颗晶莹的蓝宝石。风,轻轻地吹;树,沙啦啦地摇。蓝天改变了它蓝的色调,不变的,是小时候的我的向往这之心。记忆中的呼和浩特,是带着一缕清香的,没有多少汽车扬起的沙土,空气,是那样清新。五月,满城丁香花开的时候,那大大小小的丁香树散发出的芳香,无数次令那时的我陶醉,白的清雅,紫的典雅。站在古老的清香树前,我曾想:也许,在某一时刻,也曾有人站在这个地方,面对它,充满无限暇想吧?

  记忆中的呼和浩特,是繁而有静的。依然记得某日的午后,漫步在小巷中,巷边上是形态怪异的榆树,树下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打扑克的老大爷;旁边小区里,孩子们喊着笑着,玩得热火朝天;卖西瓜的小贩旁,永远是热闹的;收废旧物品的师傅连三轮车上那怪里怪气地响着的“换冰箱,彩电……”的喇叭都没关就累得睡着了。突然,一辆汽车飞速驶过,伴着一声大妈的“宝宝小心!”闪出小巷……

  丁香依旧,蓝天仍在,可记忆中的熟悉,却是淡了。有时我站在高楼林立的路旁,满眼的迷茫:明明是那个熟悉的路口,却为什么这么陌生?

  我的童年,就那样溜走了,记忆中的呼和浩特,也在时代的洪流中一去不复返了,路在我的脚下延伸……

  故乡的夜晚,是那样的明亮而温柔。故乡的田野,是那样的广袤和开阔,故乡的人情,是那样的淳朴而高尚!

  我始终忘不了故乡的夜。每当夜幕降临,村子一片静谧,只有蝉和蟋蟀在身边叫着,似一曲新型《村庄月光曲》流淌入村庄的每一处。月光缓缓洒入门框,似小精灵在屋中跳跃,将银色的光粉布满整个屋子。引的人不禁将头探出门外,细细观赏着夜空。细腻的风扑面而来,带着家乡独有的泥土香味,张牙舞爪的小玫瑰不禁收起倒刺,纵身跃入无尽的温柔中,花瓣随风微微颤抖,舒展开白日中的害羞脸颊,享受地沉浸在星光的光亮之中。一瞬间,仿佛城市带来的喧嚣随着风和尘埃散去,风倩月影,悄悄向你走来。家乡的夜是那么地纯净温柔,还有什么还能像乡夜那样带走平时的疲惫,带来静谧与安心的呢?

  早晨,一声鸡鸣啼破黎明,红日冉冉升起,田野中的草也展开身躯,借风抖掉身上的露水,挺起身姿,将田野瞬间染成了金绿色,随着阳光和风轻轻摇摆,构成一片金色的海洋。这时,你独自一人站在这广阔的天地中,多想开开嗓大吼几声,为这片田野而欢呼!碧空如洗,草色欲滴,天连草,草连天,为这茫茫世界穿上一身绝无仅有的华丽衣裳。蛐蛐和蟋蟀在这片原野上共舞,蚂蚁在这片属于他们的天地中劳作。脚踩松软的土地,阳光将他们的发梢染成金黄,农民辛勤地在地上施肥,前襟被汗水浸湿,但他们却充满初春的快乐!棕黑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手不停的挥出、收回,每一耙都播撒着秋天丰收的期盼和喜悦,他们的裤腿随风飘舞,化作白蝴蝶,尽情在这里,在这片土地上翱翔!

  坐在案桌前,紫色花瓣落在纸上,我舍不得拂落,只愿在淡淡的瑰丽的紫中,落入梦中的故乡。

  我的家乡就是万里长江第一城宜宾。

  她就像一位母亲,无时无刻陪在我身边。我喝着这里的水,吃着这里的米,玩着这里的沙土,长大的我和我的家人见证了宜宾的发展,从原来的一片,未怎么发展的小地方发展成可以与其他城市不相上下的地方。虽然现在不及成都,但我们还是会继续向前。

  宜宾是我的母亲,我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有着土力,我的手掌一接近土地,心就变得平静,我是他的孩子,我不能离开他。

  还记得我小时候住在一个环境一般的小区,在那里有我的伙伴。每次都和他们一起去未开发的田地里玩耍。我们非常调皮,经常结伴而行去踩人家的庄稼,踩玩了,还跑开去看着那些人,能看着自己的庄稼被踩了,还不知所措的样子。被踩了庄稼的人找遍了整个田地,也没发现一个人的身影,这时我们就躲在树后捧腹大笑。

  还有时我们在花丛中捉蝴蝶,尽管花没几朵,但我们还是开心。下楼时我们每人多带一件衣裳,你知道为什么吗?待会儿就告诉你。我们还带一两个瓶子装抓住的蝴蝶。我们到花丛发现了目标,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生怕惊动了蝴蝶,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的人用带来的衣裳网住蝴蝶,后面一个人赶快拥上来,用瓶子把蝴蝶照住,这样就抓到了。我们抓了一下午,流了一身汗,气喘吁吁,抓了八九,只不过心里还是非常开心的。

  在那田里,飘荡着我的欢笑,在那花园里,飞着我捉过的蝴蝶,在那树丛中,有没带走的弓箭,一切都承载着美好的回忆。

  故乡,伙伴,我还会回来的!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净土,故乡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地方,我对故乡有一种浓浓的眷恋之情。

  我的故乡位于湖东镇临近海边的小村庄,很偏僻,路有点不好走。但那里有老房子、树林和池塘,村庄的周围都是树,我喜欢这个地方。我和父亲经常一起回家探望叔公和爷爷奶奶。那村子不是很大,村子周围还有一个大池塘,池塘里开满了美丽的荷花,有成群的小鱼在下面游来游去。我喜欢钓鱼,常常和伙伴一起钓鱼,有时钓了几条鱼,我高兴得像鱼儿在池塘跳来跳去一样,很好玩、很开心,钓鱼给我带来了许多童趣。故乡的水是那么的清澈,可以看见鱼儿在水中自由游动,神态那么惬意,可见那水底下凹凸不平的石子、沙子,在这故土上的人也如那清澈的水一般,温和、淳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出了村,是一眼望不到的庄稼地,有火红的荔枝、沉甸甸的稻谷。爸爸告诉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村里耕地种田最勤劳的人,以前种了十几亩稻谷、番薯和花生,还有药材生地。

  村子里家家养有猪鸡鸭鹅。有时我喜欢和叔叔一起去地里拉庄稼,也喜欢跟奶奶一起喂猪喂鸡。有时我跟小伙伴一起追狗和猫、玩泥土、做泥人,玩得可高兴了。

  村子后面有一棵大榕树,可以给人们乘凉、休息、座谈聊天等。老人们都搬来椅子在树下聊天,伙伴们和我一起围着大榕树跑步、打球、跳绳。

  比起那些灯红酒绿的大城市,我更喜欢我的故乡。故乡,是一本写不完的乡情之书!在人生中,家乡是最美丽的一色;家乡是最芬芳的一味。领略家乡,就是领略一幅诗情脉脉的画。

  乡情,是走不完的羊肠小道,是放牧牛羊的河滩;乡情,是看不够的绿树群山,是儿时戏水的清泉;乡情,是尝不尽的山中野果。

  听着窗外的几啼鸟叫声,望着窗外的蓝天自云,一阵清风吹来,抚摸着我的脸颊,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童年的那些场景历历在目。

  春天,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田的油菜花烂漫盛开,金黄色染尽田野,形成一片金色的海洋。风一吹,引起层层波浪。油菜花清新、自由,沁人心脾的香味与热烈,灿火、无以言表的色彩调和成一把能能燃烧的火焰,吸吸着那一双双稚嫩的脚丫,我们仿佛逐光的少年,奔跑在这片自由的天地里。

  夏天,骄阳似火,酷暑难挡。这时,我和小伙伴们就会来到村前的那口清泉汇成的小溪里,那便是夏日最的解暑地。我们经常在那里打水仗,捉鱼虾。,玩累了,就坐在旁边的小亭里休息,伤佛我的整个夏日,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秋天,落叶纷飞,纷纷树叶随着秋风舞动,伤佛在空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会,一展自已的风姿。远远望着那片野,一排排“士兵”整装待发,像是准备接受农民检阅

老家的唯美散文(通用44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散文是一种常见的文学体裁,取材广泛,艺术表现形式丰富多样。你知道写散文要注意哪些问题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老家的唯美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

  常要在各种表格上填写籍贯,有时候我写北京,有时候写河北涿州,完全即兴。写北京,因为我生在北京长在北京,大约死也不会死到别处去了。写涿州,则因为我从小被告知那是我的老家,我的父母及祖上若干辈人都曾在那儿生活。查词典,籍贯一词的解释是:祖居或个人出生地。――我的即兴碰巧不错。

  可是这个被称为老家的地方,我是直到四十六岁的春天才第一次见到它。此前只是不断地听见它。从奶奶的叹息中,从父母对它的思念和恐惧中,从姥姥和一些亲戚偶尔带来的消息里面,以及从对一条梦幻般的河流――拒马河――的想象之中,听见它。但从未见过它,连照片也没有。奶奶说,曾有过几张在老家的照片,可惜都在我懂事之前就销毁了。

  四十六岁的春天,我去亲眼证实了它的存在;我跟父亲、伯父和叔叔一起,坐了几小时汽车到了老家。涿州――我有点儿不敢这样叫它。涿州太具体,太实际,因而太陌生。而老家在我的印象里一向虚虚幻幻,更多的是一种情绪,一种声音,甚或一种光线一种气息,与一个实际的地点相距太远。我想我不妨就叫它Z州吧,一个非地理意义的所在更适合连接起一个延续了四十六年的传说。

  然而它果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地方,有残断的城墙,有一对接近坍圮的古塔,市中心一堆蒿草丛生的黄土据说是当年钟鼓楼的遗址,当然也有崭新的酒店、餐馆、商厦,满街的人群,满街的阳光、尘土和叫卖。城区的格局与旧北京城近似,只是缩小些,简单些。中心大街的路口耸立着一座仿古牌楼(也许确凿是个古迹,唯因旅游事业而修葺一新),匾额上五个大字:天下第一州。中国的天下第一着实不少,这一回又不知是以什么为序。

  我们几乎走遍了城中所有的街巷。父亲、伯父和叔叔一路指指点点感慨万千:这儿是什么,那儿是什么,此一家商号过去是什么样子,彼一座宅院曾经属于一户怎样的人家,某一座寺庙当年如何如何香火旺盛,庙会上卖风筝,卖兔爷,卖莲蓬,卖糖人儿、面茶、老豆腐……庙后那条小街曾经多么僻静呀,风传有鬼魅出没,天黑了一个人不敢去走……城北的大石桥呢?哦,还在还在,倒还是老样子,小时候上学放学他们天天都要从那桥上过,桥旁垂柳依依,桥下流水潺潺,当初可是Z州一处著名的景观啊……咱们的小学校呢?在哪儿?那座大楼吗?哎哎,真可是今非昔比啦……

  我听见老家在慢慢地扩展,向着尘封的记忆深入,不断推新出陈。往日,像个昏睡的老人慢慢苏醒,唏嘘叹惋之间渐渐生机勃勃起来。历史因此令人怀疑。循着不同的情感,历史原来并不确定。

  一路上我想,那么文学所求的真实是什么呢?历史难免是一部御制经典,文学要弥补它,所以看重的是那些沉默的心魂。历史惯以时间为序,勾画空间中的真实,艺术不满足这样的简化,所以去看这人间戏剧深处的复杂,在被普遍所遗漏的地方去询问独具的心流。我于是想起西川的诗:我打开一本书,一个灵魂就苏醒……我阅读一个家族的预言,我看到的痛苦并不比痛苦更多,历史仅记录少数人的丰功伟绩,其他人说话汇合为沉默

  我的老家便是这样。Z州,一向都在沉默中。但沉默的深处悲欢俱在,无比生动。那是因为,沉默着的并不就是普遍,而独具的心流恰是被一个普遍读本简化成了沉默。

  汽车缓缓行驶,接近史家旧居时,父亲、伯父和叔叔一声不响,唯睁大眼睛望着窗外。史家的旧宅错错落落几乎铺开一条街,但都久失修整,残破不堪。“这儿是六叔家。”“这儿是二姑家。”“这儿是七爷爷和七奶奶。”“那边呢?噢,五舅曾在那儿住过。”……简短的低语,轻得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以致那一座座院落也似毫无生气,一片死寂。

  汽车终于停下,停在了“我们家”的门口。

  但他们都不下车,只坐在车里看,看斑驳的院门,看门两边的石墩,看屋檐上摇动的枯草,看屋脊上露出的树梢……伯父首先声明他不想进去:“这样看看,我说就行了。”父亲于是附和:“我说也是,看看就走吧。”我说:“大老远来了,就为看看这房檐上的草吗?”伯父说:“你知道这儿现在住的谁?”“管他住的谁!”“你知道人家会怎么想?人家要是问咱们来干吗,咱们怎么说?”“胡汉三又回来了呗!”我说。他们笑笑,笑得依然谨慎。伯父和父亲执意留在汽车上,叔叔推着我进了院门。院子里没人,屋门也都锁着,两棵枣树尚未发芽,疙疙瘩瘩的枝条与屋檐碰撞发出轻响。叔叔指着两间耳房对我说:“你爸和你妈,当年就在这两间屋里结的婚。”“你看见的?”“当然我看见的。那天史家的人去接你妈,我跟着去了。那时我十三四岁,你妈坐上花轿,我就跟在后头一路跑,直跑回家……”我仔细打量那两间老屋,心想,说不定,我就是从这儿进入人间的。

  从那院子里出来,见父亲和伯父在街上来来回回地走,向一个个院门里望,紧张,又似抱着期待。街上没人,处处都安静得近乎怪诞。“走吗?”“走吧。”虽是这样说,但他们仍四处张望。“要不就再歇会儿?”“不啦,走吧。”这时候街的那边出现一个人,慢慢朝这边走。他们便都往路旁靠一靠,看着那个人,看他一步步走近,看他走过面前,又看着他一步步走远。不认识。这个人他们不认识。这个人太年轻了他们不可能认识,也许这个人的父亲或者爷爷他们认识。起风了,风吹动屋檐上的荒草,吹动屋檐下的三顶白发。已经走远的那个人还在回头张望,他必是想:这几个老人站在那儿等什么?

  离开Z州城,仿佛离开了一个牵魂索命的地方,父亲和伯父都似吐了一口气:想见她,又怕见她,哎,Z州啊!老家,只是为了这样的想念和这样的恐惧吗?

  汽车断断续续地挨着拒马河走,气氛轻松些了。父亲说:“顺着这条河走,就到你母亲的家了。”叔叔说:“这条河也通着你奶奶的家。”伯父说:“哎,你奶奶呀,一辈子就是羡慕别人能出去上学、读书。不是你奶奶一再坚持,我们几个能上得了大学?”几个人都点头,又都沉默。似乎这老家,永远是要为她沉默的。我在《奶奶的星星》里写过,我小时候,奶奶每晚都在灯下念着一本扫盲课本,总是把《国歌》一课中的“吼声”错念成“孔声”。我记得,奶奶总是羡慕母亲,说她赶上了新时代,又上过学,又能到外面去工作……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2

  山东济南市下属的平阴县,这个地名儿,从小到大,都挂在父辈们的嘴边上,以至于我在上小学时,有一次老师发下来一张表格,面对上面的“籍贯”一栏,我竟然茫然无措,迟迟不能落笔,后来,还是等到中午放学,将表格带回家,问过了父亲,才知道应该填写祖居或者自己的出生地。

  听长辈们讲起,爷爷奶奶因为山东遭遇大旱,不得已离开家乡,外出谋生,那时候的山东灾民,闯关东是主流,是首选。而爷爷奶奶所在的平阴县西桥口村,有一位关系不错的同村老乡,在石家庄跟着法国人修铁路,经过这位老乡的介绍,爷爷找到了一份谋生的差事,做了法国铁路公司的一名筑路工,也就是苦力。

  那段家族迁徙的历史,只是只言片语的了解一点点,父辈们中年纪最大的大伯,也是出生在石家庄,且早已去世,所以,对平阴县西桥口那个地方,整个家族所有人,也只是知道它的存在,并没有丝毫具体的印象,更没人回那里看一下。

  时间能冲淡一切,但是,对于爷爷奶奶的出生地,父辈们并没有忘记,甚至在他们退休后,进入古稀之年,反而愈加频繁地提起。终于,在一次春节大家庭聚会的饭桌上,几位长辈唏嘘感慨一番后,敲定,趁自己还走得动,回平阴老家看一看,不能带着遗憾离世,回去还有一个重要理由,平阴老家,还有我仍然健在的一位堂伯。

  石家庄距离平阴,四百公里,算不上太远,然而,从祖父母辈背井离乡,一直到今天,在时间跨度上,却是相隔九十年后的首次回老家。回家的路是陌生的,因为从未回去过;对于老家,又是充满渴望的,因为自己的根在那里。

  晴朗无云的天气,不冷不热的季节,让人心里愉悦!发达通畅的高速公路,使回家的路也不再漫长,驾车越过冀鲁边界,进入山东境内,在平阴高速出口驶出,老家已经近在眼前,出发到现在只用了五个小时,当年爷爷奶奶走同样的路,却是历经磨难,走了一个月时间。

  进入平阴县城,一路的打听,最终找到那个西桥口村,真正到了村口,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西桥口村成了一片残垣断壁的废墟,问过一个路人,才知道,老家村子已经拆迁,村子里的那位堂伯,也不知暂住到何处,终于找到家,却成了眼前的这番景象――村子坐落在一面山坡上,脚下不远处,就是平阴县城。

  无奈!只得先在平阴县城,找家旅馆先住下,再作打算。旅馆老板是当地人,一口的山东话,对于他嘴里的方言,我并不陌生,因为爷爷奶奶在世时,嘴里的话,也是一样的腔调和味道。老板有山东人的仗义和实诚,得知我们是回来探亲,而且老家是西桥口村时,竟然激动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巴掌,我们被他这个举动搞蒙了。

  “哎呀!咱们还是老乡呐――我也是西桥口村的。”他难掩自己的兴奋,手忙脚乱的端出开水壶,给我们沏好茶,并每人递上一杯。真是太巧了!找旅馆,竟然还找一个自己老家村子人开的旅馆。这时我隐约感觉到,事情要有转机,和堂伯一个村子住着,应该也知道堂伯住在哪儿吧――

  老板是个热心肠,立即拿出手机,拨出几个电话,帮我们打听堂伯的下落,果然,没多长时间,手里的热茶还冒着热气,好消息就来了,堂伯就在这家旅馆附近,一家建筑公司看大门。

  找到建筑公司,在门房,终于见到了堂伯,他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工作服,头发花白,我从未与他谋面,却格外感到亲切,两家一直是书信往来,记得家里,曾经有过一张堂伯寄来的全家福照片。

  时过境迁,眼前的堂伯与照片上的样子相差甚远,蛛网似得皱纹。爬满了整张脸,也变黑了许多,挺拔的腰背,变的佝偻着。堂伯被我们的突然到来,弄得手足无措,嘴里像是在责怪,也像是自言自语,一直念叨不停:“哎呀!怎么也不先给个信儿啊!我也有个准备――”

  堂伯手里攥着一块抹布,颤抖着,把屋里的一条长凳,反复细致的擦干净后,伸展双臂,拉我们坐下来。“你是涛涛吧――波波怎么没来?”堂伯一双浑浊呆滞的双眼,看着我说,堂伯竟然知道我的小名儿,还知道我有个弟弟?!

  再往后的对话,更让我惊讶!我们这一大家子,三十多人,每个人的名字,都说的准确无误,甚至能说出部分人的性格和喜好,即便是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么的详细准确!这些信息,都是在寄给堂伯的信中,提到过的,堂伯啊!心里始终记得这些,即使和我们分隔两地,也丝毫没能消减血浓于水的亲情!

  平阴县盛产玫瑰,这是我感到意外的,印象中的贫瘠干旱之地,竟然和娇艳浪漫的玫瑰扯上关系。这里的玫瑰,主要用于工业用途,提炼玫瑰香精和深加工,并非是情人节,青年男女手里捧着的那种。

  第二天的上午,堂伯颤颤巍巍在前边走,给我们领着路,进入残垣断壁的村子里,我快走几步上前,馋住堂伯的胳膊,小心的跨过脚下大大小小的瓦砾和石块儿,拐过几道弯,爬上一个长长的陡坡,走进一个拆了半拉北屋的破败院落。

  “这里就是了――”堂伯的右手,指着脚下,爷爷奶奶在世时,曾经说起过,他们离开家的前几天,在院子里栽下一颗石榴树,如果现在树还活着的话,应该是一株枝繁叶茂的老树了。可惜,没见石榴树的踪迹,就连堂伯也说不清,在哪一年,石榴树被刨掉,原地起了一间石头房。

  西桥口村,离黄河不远,小时候听爷爷说过,他在老家时,站在自家的屋顶,向北眺望,能看到黄河的河道里,行船的顶端,最高的那一截桅杆和白帆。守着黄河,却遭受旱灾,这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也有乳汁枯竭的时候,面对两岸儿女的一片凄嚎,却无能为力,痛不欲生!

  九十年前,爷爷奶奶刚成家不久,还沉浸在新婚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中,遇到大旱灾年,庄稼颗粒无收,无奈远走他乡,一架木头独轮车的一侧,是一条将要见底儿的粮食口袋和一套粗布的被窝铺盖;另一侧,是裹着小脚的奶奶,盘着一条腿,饿的瘫坐在上面。

  他们当年,离家的那一刻,是何种心情?纠结还是痛苦?或者是两种都有?我不知道,甚至不忍心去想―――心里只清楚,但凡有一线生机,老辈儿人是断不会背井离乡,踏上未知远途的,留下来,是死路一条;走出去,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还是得感激爷爷奶奶,当初迈出这至关重要的一步,老天在设置了巨大自然灾害的同时,也留下一条隐蔽难寻的逃生路,只要有足够强烈的求生欲望,有足够的坚韧毅力,就会找到那条路,就会通向希望和光明。

  和堂伯接触两天后,发现他有些老年痴呆症状,耳背眼花,记忆力差,行动迟缓,更让人揪心的是,堂伯未成过家,至今孑然一身!可见到的,不远的未来,堂伯一旦走后,老家唯一的一支血脉也要断掉,我们这边的整个家族,与山东平阴老家少了一条最重要的纽带和桥梁。

  痴呆老迈的堂伯,把每一封我们之间来往的信件,仔细小心的收在一个牛皮纸箱里,码放的整整齐齐,在他眼里,这厚厚的一叠信件,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就是他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精神寄托。

  生在石家庄,根在平阴县,就像是瓜蔓,不管蔓延多长、多广,也要依赖根系,来提供养料和水分;对于人来讲,这种依赖并非物质上的,而是体现在中华民族认祖归宗的情感,和深邃的魂魄!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3

  屋外是嗖嗖的冷风。

  冷风在这个周末,把我挽留在了屋内。

  妞妞在书桌前做作业。我走进自己的卧室,阳光透过窗户,无遮拦的照射进来,房间内光线好极了。拉把藤椅,放在长长的日光的影子里。背对太阳,坐下来。右手边小圆茶几上的转运竹正吐露出嫩嫩的细芽,面前的虎皮兰也茂茂腾腾!不冷,反而暖暖的。一杯茶,一本书,外面的嘈杂隔着窗玻璃清晰入耳。但慢慢沉潜在书的世界,嘈杂也是静默。

  阳光的影子越拉越长,我却浑然不觉,直到妞妞跑进来,方才放下书本,与妞妞在屋子里打闹嬉戏一番。宝宝说,妈妈,出去透透气吧,快闷一下午了。看看外面东摇西摆的树枝,我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这样吧,宝宝”,我提议,在家打扫卫生,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也算是一种运动一种休息。宝宝不情愿地答应了。她擦玻璃,我抹桌子。干家务成了一件身心愉悦的运动!玻璃明了,家具亮了,地面干净了,屋子整洁了。心里也欣然安宁,如一池平静无波的绿水。杂乱的思绪无影无踪,烦心的焦虑被外边的冷风呼呼吹走,不留一点痕迹。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看看书,做做家务,带带孩子。

  当家因为自己的劳动变得清新喜人,当孩子因为自己的教导取得进步,当家人津津有味地吃着我做的饭菜,当父母穿上我买的合身的衣服,快乐总是那样不期然地在心里流淌。

  那一刻,我觉得我寻到了安详。郭文斌说:安详是一条离家最近的路,又是家本身;安详是全然的喜悦,无条件的快乐。

  我喜欢那样平淡的家居日子!没有伪装,不用巧言。一种安然的平顺,一种祥和的宁静。

  注定是个安静到不能起波澜的人。注定是个平凡到没有出息的人!

  即使年纪一大把,亦依然青涩,亦仍然随性而为,亦依然只会方不会圆,亦依然对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说“不”。就那样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心里坦然地活着,健康地活着,唯美地活着;喜悦着,幸福着,满足着。但却又无比的快乐着。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4

  整个童年时代,我最畏惧的一件事是回老家。

  一度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有了家,还会有一个老家?大人给的解释很简单一一那是爸爸以前的家。妈妈说,当初爸爸转业时最大的心愿是回老家的县城工作,却未能如愿,才转到了和老家同属临沂地区的另外一个县,距离位于沂蒙山腹地的老家沂南县整整一百公里。

  老家却还不在沂南县城,在距离县城15公里左右的小村子。年少无知时,我很同情爸爸从小生活在那样一个贫穷落后的村庄里。

  老家有爸爸的其他亲人――他的母亲、兄弟姐妹等。

  因此,回老家便成为不可避免的事。时间总定在每年的正月初九,因为那天是奶奶的生日。

  每年正月初八的早上五点钟,便要早早被妈妈自被窝中拉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吃饭。五点半之前是一定要出门的。街上没有路灯,一片漆黑,寒冬的清晨又冷得彻骨。一家人大包小包、深一脚浅一脚地终于赶到车站。车里没有暖气,窗户永远关闭不严,四下漏风。爸爸用大衣裹着我也无济于事,车开起来,依旧冷得发抖。

  寒冷却不是最让我畏惧的,最畏惧的是我天生晕车。妈妈说我还在襁褓里时坐车便吐奶,所以乘车对我来说等同于受罪。车子也就刚出县城的样子,早上吃的东西便已全数吐出。后面的路程,吐了喝水,喝完再吐,最后小小的心苦涩无比。我缩成一团,眼泪汪汪,昏沉沉地瘫在爸爸怀里,抱怨着一个词:“老家。”

  为什么要有老家?宁愿是没有的。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5

  好在离车不远的路边,永远是有人去接站的――三两个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齐齐蹲在路边抽着廉价的烟卷。

  永远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大伯或者叔叔,堂哥还是别的谁。只是任由他们一边和爸妈用家乡话寒暄,一边接了我过去,用脏乎乎的棉大衣包了抱在怀里,东西放在唯一的一辆自行车上。一行人步行半个小时,才到那个寒冬里更显孤寂、荒凉的村落。

  那个村子叫张家屯。奶奶的家在村子中间的位置,是多年前的土坯房,低矮阴暗。房子没有窗,黑漆漆的木头房门,若关上,即使白天,屋子里也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家家户户都有那种麦秸扎成的半门,虚掩着,实在挡不住任何风寒。

  为取暖,奶奶会在屋里用木头烧火――也只在我们回去的时候才从早到晚地燃着。每一张面孔都是相似的,灰扑扑的,布满皱纹,好像经年都不洗脸的样子。男人女人的衣着,除了黑色便是藏蓝色和灰色,只有小女孩是俗气的大红大绿,长头发结成麻花辫子,浑身散发着长久没有清洗的油腻味道。

  饭桌上倒是丰盛,奶奶会把过年的鸡鱼肉蛋一直留待我们回去,再倾数端出享用。好在冬天存放食物不易变质,但颜色也失了新鲜,看着并没有食欲。

  老家的风俗,整个正月是不做主食的,于是年前,家家户户都烙下整整一大陶瓷缸的煎饼,吃完整个正月。

  这就是老家。寒冷和贫穷,成了老家留给我的刻骨的记忆。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6

  回老家,每次也只住两个晚上,给奶奶过完生日后的初十早上即回。一是爸妈要赶回去上班,另外住宿实在不方便,几乎每一户都没有多余的被褥,一家人晚上要挤在同一张床上。

  但我最怕的也不是这种拥挤,而是跳蚤。每次回老家,我无一例外被跳蚤“亲吻”得浑身是暗红色的包包,即使抹上药膏,也总要十几天才能慢慢止住痛痒消下去。

  走时也是大包小包,大娘婶婶们做的煎饼,堂嫂堂姐们绣的鞋垫,大伯叔叔们种的花生、红薯,还有奶奶晒的红薯干、干豆角和煮好的鸡蛋。

  路上,爸爸会叮嘱去送我们的堂哥、叔叔、伯伯照顾奶奶,然后塞给他们一些钱。

  钱不是太多,爸妈那时抚养我们兄妹三个,经济本不宽裕。

  整个童年,老家对我来说,是畏惧,是排斥,是抱怨和微微的恨意。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7

  时光就这样在回老家的仪式中一年一年过去,但对老家,我始终不热爱。奶奶的身体每况愈下,伯伯叔叔们总有数不清的事情打来电话,修房、买拖拉机、孩子嫁娶……长年累月拿走爸妈收入的一部分,所以,因为有一个老家,一个少女的成长便少了心仪的单车,少了想要的随身听,少了新衣、新鞋和零花钱……

  那样一个老家,我拿什么来爱她呢?

  奶奶是我上大二那年去世的,也是冬天,我已放了寒假。得到消息,一家人赶回去给奶奶送别。

  83岁也属高龄,爸爸没有表现得太过悲伤,只是在最后守着奶奶的那个晚上,一直沉默着,一会儿帮奶奶整理一下衣服,一会儿看一看奶奶手中握着的“元宝”是否安好……更多的时间,则静静地注视奶奶苍老却平静的面容。

  我默默地看着爸爸,想了一个问题:爷爷早已辞世,如今奶奶也不在了,老家可还是老家?可还有曾经的牵绊和挂念?

  那年春节,我们在老家度过。我以为,那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老家居住和停留了。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8

  果然,自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回老家居住过。大学毕业后,我在郑州一家杂志社安顿下来。每次回家,都只有少少的几天陪伴已经年迈的父母。

  听妈说,老家也富了,堂哥他们收入都错,再也没有人跟爸妈伸手,反倒是我每次回去,车子的后备厢里总是被塞得满满的,鸡鱼肉蛋、花生油、新鲜蔬菜……爸说,那可都是纯天然绿色食品。

  “当然,再也没有你最怕的跳蚤了。”爸又说,“新农村干净卫生,街道整齐。”

  我听了,笑,却无语。富起来的老家对我来说已经全然陌生了,也想不出日后还会有怎样的交集。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9

  那年春天,爸爸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癌症晚期。

  入院两个月后,爸爸的人生进入倒计时,消瘦虚弱到已近乎无力言语,断断续续开始昏迷。

  那天午后,他却忽然清醒了,嘴唇嚅动,似乎想说什么。握住他的手,我贴近他,听到他喃喃地说:“回老家。”

  “什么?”其实我听清楚了。这样问,是因为我不解。

  他看着我,慢慢地说:“带我回老家吧,我想和你爷爷奶奶在一起。”

  说完,他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那样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一个孩子对母亲和家的向往。

  终于听懂,我用力点头:“爸,咱们回老家。”

  当天下午,我们带着爸爸离开医院,回到我许久不见的老家。回去二十分钟后,在奶奶曾经居住的屋子里,爸爸轻轻闭上了双眼。

  那一刻,他的面容格外安详平静,踏实满足。旁边,一直沉默的大伯用粗糙的手轻轻抚摩了一遍爸爸平静的面容,轻轻地说:“不怕了,回家了。”

  六个字,我忍不住泪如雨下。

  那天晚上,像他最后一次守候奶奶那样,我们守着他,一遍遍为他整理衣衫,轻握他的手指,抚摩他的脸庞。无端想起好多年前问他,为什么不把奶奶接到我们家,那样,就不用每年来回折腾了。记得当时,爸爸沉吟良久:“奶奶年纪大了,离不开老家了,因为她怕死在外面,灵魂回不了故乡。”

  那一刻,爸爸的这句话倏然在我的记忆中跳跃出来,令我的灵魂战栗不已。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0

  竟是在爸爸离去后,我开始频繁回老家,爸的五七、百天、周年……还有清明节、中元节、春节一一按照老家的风俗,爸爸葬在老家,作为子女,我们要回老家请回爸爸的灵位,一起过三个年。三年后,爸爸的灵位才可入族谱。

  老家,终于成为我不断自愿回归的地方。

  一如爸妈所说,老家早已变了样子,变得富裕整洁。但这已不是我在意的,我在意的是爸爸的安身之处。在爷爷奶奶的坟墓旁边,春有垂柳秋有菊,两棵松柏是大伯亲手种下的,四季青翠。‘坟土永远被归拢得细致整齐,每一个节日里,墓碑前干净的供台上都有好酒好菜,有人在那里陪他聊家长里短。堂哥家十岁小儿,称呼爸爸“四爷爷”,常常摘了自家大棚的新鲜蔬果送过去,这样说:“四爷爷,你吃啊,咱家的。要么,你想吃什么自己摘。”

  那天真孩童,记得那个外地的四爷爷给他买过玩具枪、新衣服。

  孩童亦是有情的。我终于熟悉了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容,就如熟悉我真正的家人。

  那天,生性寡言内敛的堂哥在喝了一点酒后,借着微微的酒意对我说:“叔在家里,妹妹,你在外面放心。”

  是的,爸爸回到老家,我放心。我已经知道了,老家还有一个名字,叫故乡。她永远等在那里,等待她所有离家的孩子灵魂最后的回归。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1

  离开老家有十几年了,虽然不是距离很远,但是父母都随我们生活,回去就很少了。今年清明节前夕,弟弟从外地赶回来扫墓祭祖,我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回去的理由。

  随家人携带供品、香烛等祀品踏上了回乡的路。进入乡镇,映入眼帘的是,繁华的街道,高高的楼房,周边一栋栋现代化建筑精巧的民宅半遮半掩地映在山角树林间,如一幅幅美丽的山水画。乡镇的变化真的好大啊!宽敞水泥路,已经不是记忆中坑坑洼洼的土马路了。

  乡镇是越来越好,而我老家比较偏僻,却愈加荒芜,下车后还要步行几里乡间小路。当我走在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上时,那种好久不曾感受过的又软又滑脚踏实地感,让我百感交集。

  一阵清风拂过,篱笆内的菜点着头,悠悠荡起绿波。有的菜开了花,金黄金黄的,黄绿相间,错综交织,镶嵌在这绿色的田野上,菜花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芬芳,在乡间来回荡漾,招来无数蝴蝶和蜜蜂。沿路时不时有一位位面容依稀记得却全然不知怎么称呼的大叔大婶热情地和妈妈打着招呼。

  “不是说昨天就回来吗?”

  “这是老大还是老幺?”

  “老大啊?长胖了点,都认不出来了!小时候可瘦了,光生病!还记得你爸爸经常带你去看医生呢!这女子小时候不爱说话,可文静了!”我讪讪而笑,儿时充满乡土气息的称呼被时间和城市异化的书面称谓在此时竟然都呼不出口了。

  乡亲们的絮叨唤醒了我记忆深处一个又一个儿时的记忆,心灵深处的弦被这些记忆牵扯得莫名的痛疼。童年,就象一个美好的梦,醒来时才知道永远都回不去了!

  回到家,已是中午,院子里半个人高的杂草葱翠茂盛,朱红的大木门干燥斑驳,显得越发陈旧。屋前屋后都长满青苔,那一扇镶嵌在古老土砌成墙上的窗户,窗纸早已荡然无存,八仙桌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静静地睡在角落里。

  我站在阳台驻足眺望,阳光还是一样温暖,山风还是一样柔情,小溪水还是一样轻盈,只是物事人非,村庄的一切都不如从前了。

  吃过午饭,妈妈建议出去走走。我也顺了她的意,毕竟这么久没回老家了,我们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来到儿时的欢乐故地。这里已经杂草丛生,荒芜不堪。儿时羡慕的小洋楼如今也只剩下断壁残垣;曾经去偷摘的果树只留下几根残桩;人丁兴旺的土墙瓦房处处衰败萧条,院坝里杂草从生,房门紧闭,土墙被风雨侵蚀得东掉一块西掉一块,看样子已经多年没有住人了。在坟地,我看见一座座或新或旧的坟墓,想到里面埋葬曾经抱过我、唤过我乳名、给我塞过烤红薯、讲过鬼故事的老人,我有些茫然,音容依旧,人成黄土,人活着为了什么!

  曾经200多户人的村子,如今居然不到30人,而且全是耄耋老人。记得当年,每到傍晚,家家炊烟四起,鸡鸣犬吠声,孩子嬉闹声,母亲唤儿回家声,男人们田地收工聚到一起的招呼声、寒喧声、讨论农药喷洒、收成如何的声音……多么温馨和谐啊!而现在,孩子们长大了,再也不愿呆在这偏僻的山村,都走出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父母老了,有的随孩子离开了乡村,有的却依然厮守着老家,在一天天衰老中等待儿孙回来,过几天短暂热闹和享几天亲情团聚的快乐。这也许是他们唯一的坚守了。

  妈妈去串门找人聊天了,我却真的不愿去“串门”。我不忍看到老人们被劳动压驼的背和被孤独包围的空洞眼神,不忍看到他们因我的到来而显出的那种惊喜留恋的样子,更不愿让他们因看到我而唤起对年轻时代的回忆以及对自己儿孙的思念。

  乡村的夜好像来得早些,春季六点多就夜色朦胧了。到了七点,天已大黑。我和妈妈在床上坐到九点过后才睡。妈妈十分感慨,说还是回来住一段时间,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再说老家空气好,清静,人老了很适合,只是没有啥人说话。我无言,一种寂寞笼罩了我和妈妈,也笼罩了整个乡村。我不敢想象,再过十年、二十年,这个山村会变成什么样,乡亲们会怎么样……只是觉得,很多在我生命中最重要最珍爱的东西都在渐渐离我远去,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力挽留;而他们也在眼睁睁地看着我,却无法停留,越来越远,直到永远消失……

  我们这一代,还有个永远的老家,还有守候在老家的永远的亲情,在累了哭了的时候,回老家想老家就是慰藉心灵创伤的良药。而我们的孩子呢,在享受着父辈几经奋斗脱离乡村到城市带来的丰富物质文明的同时,却在一次次平房换楼房、小房换大房辗转搬迁中失去心灵的老家……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2

  星期六的早晨,天空下着蒙蒙小雨,担心母亲的身体状况,繁忙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双休日。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坐12路到黄沙桥车站下车,在包子店买了半笼小笼包子。要了份调料,回过头再向西走,走了大约100米,看到有一家卖油条的店铺,买了5根油条,在菜店买了2斤嫩豆腐。带着这样的小礼物,我心事重重,脚步沉重的向黄沙桥的临时车站走去。八点钟的车,幸好车上没有多少人,我找了一个靠左边窗子的位座位坐下。手里紧紧提着我准备的小小礼物,又一想这双手被行李占着,想看看手机都不行。看见车前面临驾驶座位的地方。可以放豆腐和包子、油条,我顺手把这些东西放在那个空地方,然后就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了。定下心来,想想自己,该做点什么。

  回老家的心情多半是牵挂,牵挂在乡下的老母亲。回老家得心情另一种心情,是回忆。老家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在那里有我千真无邪的童年,有我淳朴勤奋的少年,有我生我养我的父母,有那淳朴的乡邻和热情的亲属。所以回老家的心情是愉快的。这桥公路我不知走了多少回了。上高中时,是在城里的县中上的,县中的校名叫商县中学,简称商中,在商中上高中时,我基本上是两周回一趟老家,当时没有车,偶有拖拉机或者自行车在路上通过,每次回家都是步行,回家的时候带着书包,里面装着回家要复习的书,返回学校时,增加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的是母亲蒸好的馍。当时正值青春年少,十七八的年龄,单趟要二十多里的路,两个小时就走完了。后来在西安上了大学,半年时间走一个来回,依然是步行。后来有了私家车在路上来回拉人,正式通班车,是这四五年的事。

  从黄沙桥出发,经佛村、草甸沟水库、石场,盘山公路弯弯曲曲,、而上,十五分钟15分钟黄沙岭坡顶,再下坡,沿盘山公路而下,到岭底。这段路,印象最深的是,春天的山花,夏天的暴雨,秋天的黄叶,冬天的白雪,从岭底向东进沟,便是我的家乡石鸠河。

  石鸠河,因河中的石鸠而得名,沿这条好河,逆流而上,可以走40里路,石鸠河的河流是从东向西流的,大部分的河,流水的方向是相反的,从槐树村,向上走到响察砭,响察砭两边山势林立,四棵大松树,像四个威严的哨兵,从大树底下,沿公路走过,进入我的家乡七星村,右边的山坡上,便是我的家何坡,这面坡坡度不大,满坡都是田地,地边上柿子树很多,还有很有核桃树,站在我家场院的边上,左边是拾娃梁,右边是冒沟,向前放眼一望,是高高的空空山。

  我的家坐落在靠南的一个山坡上,正房是三间,入身丈二,朝东北方向,偏房朝东南方向,房子桩向根据地势确定,虽然是土坯房,但冬暖夏凉,从我爷爷到我,已经生活了三代人。我对我的老屋,感情很深,在我的印象中,只要在老家,晚上呆在这简陋的土屋中,从来就没有夏天的酷热,冬天的寒冷。即使在下雨天,我也会舒适的呆在屋里,听外面的雨声,或者屋檐下,看着屋檐滴下的雨水。当然,白天的时候,夏天站在场边的荫凉处,或者是树下,微风一吹,比电扇或空调舒服多了。后来在城市的水泥体的房子里,多次受到夏天的灸烤时,我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家夏日的凉爽。如今不惑之年,由于身体的状况,再无法生活在老家那个生活条件差的环境中去了,但年轻时生活的老家却变成了一个永恒的美好的回忆。

  我的母亲今年八十多岁了,头脑清楚,说话清晰,这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我家的山坡上,从空气、水源到土壤都没有污染,呼吸的是新鲜的空气,吃的是自己种的农家菜,过去的粮食也是自种自吃,加上母亲生活简朴、勤劳,把种庄稼作为锻炼身体的一种途径,所以很少生病。这三年来,为了我弟兄两个照看她老人家方便,也为了我两个舅舅看望她方便,我们把她从山坡上搬到了山坡下的河畔,住在我弟弟的家中。其实,她是很不情愿离开她的老屋的。老屋有她老人家的生活情结,在老屋,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从用水到吃饭,还有拾柴火,她腿脚还灵便,自己都能比较勉强地做,只是她的眼睛不好使了,我大舅叫她不要在山坡上住了。有一次,我回家,发现我的母亲不在家,一打听,到碾子梁去了。我一口气爬到碾子梁,发现母亲在我熟悉的松树林里揽落叶,当时是深秋季节,她是在准备过冬的柴火了,那天天正好下着小雨,窄小的山路被将枯萎的白毛草工遮住了,路上也比较潮滑,可是母亲在这条路上走的很快,主要原因是熟悉了。而且当时才78岁,而仅仅是过了五年,现在83岁的母亲,走路比较缓慢了。

  我的老家在石鸠河,河的两边是高高地山坡,山上沟沟岔岔的,山沟里有水,沟两边有树……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是故乡的山水滋养了我,是老家的人维系着我的牵挂。我永远爱我的老家。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3

  离开老家有快10年了,虽然离家不很远,但除了过年和平时探望也是很少回去的。偶然想起了老家。还有结婚就执意和我们分开住的越来越年迈的父母。心中的牵挂与酸楚绵绵地不能散去。天气慢慢转凉了,我也是要回老家拿一些衣物。看一看父母亲的。于是今天去金坛有事绕回去探望下。

  难得回来一趟,弄堂里半人高的杂草葱翠茂盛,进家门的路掩在其中,静静的,湿湿的,暗暗地。久违的朱红的木大门也显得越发陈旧。干燥斑驳。堂前依然如故,墙上贴着的儿子呀呀学语时的拼音字母画报已经褪去了光彩,时钟几年不用也已经停摆,只是八仙桌还是光洁,看得出父亲还是不时的过来打扫。上楼推开房门,妻子甜美的笑容和我那青涩无措的神情在婚纱照里荡漾开来。很是温暖。驻足阳台眺望,阳光是一样的娇媚,风还是一样的柔情,河水还是一样的轻盈。只是那安静的一幢幢的楼房,却显得渐渐陌生虚幻起来。顿时间心绪茫然,不禁感觉浮生如梦,怅然若失。不经意间,我已经走出去了很远很远。

  母亲知道我回家也过来了,嘘寒问暖,一家在外好不好。依然是她最深的牵挂。看着头发越来越花白的母亲,我恍惚地说着我们过的很好,不要担心。母亲身子硬朗,心态乐观,使我安心不少。

  整理好衣物,告别父母,我终究是要回到我现在的处所。车子缓缓启动,放下车窗,微风扑面而来。大路边的老槐树依然挺拔,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一一跟我作别。错落的楼房,蜿蜒的道路,还有淳朴的脸庞,都洋溢着故乡的安康。对于老家,我就是一个行色匆匆的旅人。那曾经荡漾着我无数憧憬和欢笑的田野小巷,已经成为我过去往昔里的段落篇章。可是,老家,有你,我才有牵挂,有你,我才慷慨激昂,有你,我才敢志在四方!

  待我若干年后,红尘看破,铅华洗净,告老还乡的那一天,定要在村前的小河边,撒下悠闲的鱼饵,在我自家的菜田里,种下美丽的蔬菜,在门口的石榴树旁,摆张有靠背的长凳子,让她依偎在身旁,感受那暖暖的阳光和柔柔的风,细细地回忆昨天,聊一聊以后。赞了赞了,我仰天大笑奔驰去。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4

  我的老家,虽然是在热闹的镇上,但只要抬起头,也能看见那绵延不断的绿色。不是为那些僵硬的死灰而添加的微不足道的绿,这是一片真正富有生命力,向前奔腾的绿。它们看似遥远,却无处不在。而一栋小小的木屋,就潜藏于中。

  我在这来来回回往返了近13年,但不曾真正了解、真正造访过那片山。我的爷爷奶奶和那些祖祖辈辈,用大半辈子的光阴才踏出了一条供后辈们去结识山林的路。可那些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并不适合我这走惯了水泥道路的、娇生惯养的腿。

  在这山间,树是无处不在的。它们漫遍了山野,与田地几乎融为了一体,不仅没有让人心生厌烦,反而让人感到一种生动的美。稍微起得早一点,就会看到这片树林被一层薄纱朦胧着,像一幅山水画。于此,除了自己的双眼,没有什么东西能更忠实地记录着这幅画卷了。

  山里的人家都会多多少少养一些鸡,奶奶家也养了不少,其中还有一只臭名昭著的“霸王鸡”。它没有斗鸡的命,却有一种斗鸡的劲。家里的狗似乎也忌惮着它,看见它就要绕行。一次,我与它狭路相逢,我并没有给它让路,反而准备踢它。它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啄了我一口。因此我的脚疼了好一阵子。正所谓恶有恶报,它最终被爷爷宰杀,做成了一道菜。在这只鸡活着时我并没有什么能耐去报复它,在它死后我也只有吃它的肉来解恨了。

  当然,山间里还有一些新奇的东西,譬如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却享尽了别人香火的山神。奶奶家附近刚好就有一座山神庙。所谓山神庙,就是一座用石头搭建的、没有门的、小小的房子。里面除了插香用的炉,甚至连塑像都没有。起初,我并不清楚这是供奉山神的地方,甚至指着它问一位前来祭拜的老奶奶:“这是什么东西?”那个老奶奶立马拍了一下我的手,说:“这是对山神不敬。”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简陋的小房子里竟供奉着山神,就问:“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山神像呢?”老奶奶神色庄严地答道:“怎么会呢?山神只是不愿意被我们看到,一旦有人经过,它就消失了,人一走,它又出现了。”

  我没想到这所谓的山神还能有如此神通广大的法力,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它的真面目。只要我稍一远离这座山神庙,就马上回头,想要看出什么。遗憾的是这个方法我尝试了多年,却连山神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大约过了三四年,又有一座水泥筑成的山神庙出现在奶奶家的对面。灰色的外壳在一片葱茏中格外显眼。我不太喜欢这座山神庙,总觉得那布满青苔的庙比这灰色的水泥好看多了。但据说里面有山神的塑像,我又迫切地想去看看它。但由于通往那里的路过于陡峭,并且父母也不赞成我去看所谓的山神,所以我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奶奶家的房子也有个稀奇古怪的来头。据说这本来是个观音寺,而日寇经过这里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决定炸毁它。最后观音被炸得粉碎,房子也身负重伤,日军也扬长而去。后来奶奶一家经过这里时,暂无所居,就决定将这栋房子修补一下,然后长居于此。最后,一间饱受磨难的观音寺就被修补成现在的样子。

  现在看来,这故事分明就是虚构的。日军为什么要去炸毁一栋相对他们而言并没有用处或危害的房子呢?况且这座房子还隐居于山林,使用炮火,总会多多少少烧毁一些树木,在周围留下些伤痕。这个故事也许是将观音寺的故事糅杂在一起了吧。

  我就在这里这里断断续续地住了13年。而现在能回去探望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以至于我对它的记忆越发淡薄。但每一次回忆,那片土地都给我带来了心灵上的抚慰,是那些繁华和喧嚣远远不及的。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5

  我刚参加工作时,有一段在青海海晏支边的人生经历,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海晏位于青海省东北部,我去的时候,三年自然灾害刚刚过去,听说那里的人们经历了非常艰苦的生活,由于饥饿,甚至有人在马粪中寻找没有消化完全的食物。

  草原上的草长得非常高,时有狼群出没。狼没有见过汽车,常常追着汽车跑。随着大批支边人员开进草原,狼群也逐渐不见了。那里地处高寒地区,冬天特别冷,戴着口罩走在路上,呼出来的哈气很快就凝成冰霜挂在发梢上、眉毛上。虽然很苦,但人们非常坚强乐观。

  草原尽处的深山里面有解放军的哨卡,草原上也驻扎着很多部队。那时部队及地方的文艺团体不断来慰问演出,各单位自己的文艺活动也非常丰富。还记得我们公司的文艺团体演出了话剧《年轻的一代》《千万不要忘记》等,呈现出非常活跃的文艺气氛。

  科研人员的工作既艰苦又危险。有一段时间局势非常紧张,半夜警报一响,全体人员立刻坐大卡车向草原深处的防空洞转移。由于怕暴露目标,不许有任何光亮,汽车灯也不能开,一辆辆卡车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行驶。

  而这时我们必须坚守工作岗位,通信命脉不能断!在漆黑的房间里,我们摸黑操作,没有人恐慌,只是一心一意、准确无误地接通每一个电话。当时我年龄小,但听党的话、坚守岗位,已经成为我的自觉行为。

  那时配发的各种防寒衣帽中,有一件当时算是很漂亮的蓝色棉猴,仿苏联的款式。记得有一个周末,我们三位身穿蓝色棉猴大衣的姑娘在草原上散步,遇见了三位身穿军大衣的姑娘,大家都很高兴,她们还热情地邀请我们去她们部队玩了半天。巧的是,她们三位和我们三位分别是老乡(山东、东北、四川),从此我们成了好朋友。

  由于国际局势的变化,国家放弃了那里的基地,将人员分散到国内其他地方重建基地。我们是分批乘专列到四川的。为了不暴露原基地所处位置,所有带有高寒地区特点的物品,包括衣服、鞋子、毛毡等等都进行了严密的封装。而如今,海晏已成了教育基地和旅游景点。

  我时常怀念那片大草原,那是一片美丽的草原,草原上遍地鲜花,藏着鸟蛋、蘑菇,流着清澈的溪水……那更是英雄的草原,无数科学家、军人及全国各地支边人员在那里,为国防事业做出了牺牲和奉献!向在那里工作过的所有无名英雄们致敬!

  为了保密,我们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把那里称为“老家”。离开“老家”已经五十几年了,美丽的草原、英雄的草原,将永永远远铭刻在我们的心里!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6

  “最美人间四月天”,记得是女作家林徽因说的,每年的四月天我都想真切地感受一下。今年清明节放假,北方姗姗而来的春天也已春暖花开了,于是携妻带女乘春光回老家去。

  我习惯用视野来感受春天,这次踏春回老家给我的感受是,通往老家的柏油路上,每一眼都是一幅画,每一段都是一首诗,目力所及,公路两旁在不经意间冒出了红、白、粉、黄、青、蓝、绿,柳树儿、鲜花儿、绿草儿全都盎然着勃勃生机,绽放出妩媚动人的春天气息。

  映入眼帘的多是柳树,春风一如柳树的情人,只轻轻吹拂,多情的柳树就咕嘟起小嘴,争相吐翠,吐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嫩芽,嫩黄可爱,漂亮极了;春风再轻轻一吹,煽情的柳条便翩翩起舞,仿佛一群群下凡到人间的仙女,扭起了阿娜多姿的舞蹈,扭出了一个美丽的春天;无数的柳枝交相辉映竞相争春,渲染着浓郁的春天气息,把春天装扮得更加美丽了。

  路两旁的花树开出了粉红的花儿一串串,煞是好看,夺人眼球,红得可爱;还有梨花儿开了,指头粗的梨树就开出了满树白花,成片的梨树开成了百花园;迎春花儿开了,今年初次相见,煞是耀眼;苹果树的枝头上也都咕嘟起了小嘴,在憋着劲儿想来争春;路两旁绿茵茵的草丛中,冒出了些细碎的叫不上名字的花儿,这里一堆,那里一簇,虽说开得不成章法,无拘无束,却有自成体系,五彩缤纷的色彩,阿娜多姿的姿态,清香四溢的香味,这都是来自大自然的生花妙笔;路两旁的小草也发芽了,泛绿了,这时候我想起了《小草之歌》:“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它虽说没有花香,没有树高,却盎然着春天的一派派生机,在路旁,沟壑间,土坡上,水库岸,随处可见,满眼一片绿色。

  车行至老家著名的风景区双庙水库岸边,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绿的是麦田,是翠柳,是槐树,把双庙水库点缀出一片片美丽的景观,不知是春天美化了景区,还是景区渲染了春天?但见景区管理的一群青年男女正在整齐列队,每人手里拿着一张纸,仿佛正在乘着这“一年之计”的春天,谋划管理景区,管好水库、水渠、树木、田园,让景区焕发出更加秀丽的景姿,吸引着南来北往的游客前来观光、旅游。

  不觉到了老家的环村路上,往日里脏乱不堪的路旁已被树木、菜园所代替了,只见河柳频频点头,树下绿意盎然,定睛细看,有葱、大蒜、韭菜、菠菜等,望着望着,就装了满眼春。

  到了老家,吃过午饭后,见到了发小,一阵寒暄过后,他说:“俺上午到花市买了些花,你到我门前看看栽的花。”我恍然明白,就随他走到了门前一看,哇,眼前一亮,门西面栽了一溜大约有三四棵山杜鹃,好一道靓丽的小风景,渲染的是门前大街的春色。观赏着发小门前的山杜鹃,我联想到了前些年见到的深山丛林中的山杜鹃,那是春天里的一片娇艳,我由此也想起了少时背诵的《我爱韶山的红杜鹃》,眼前所见与邵华笔下的是一样的山杜鹃,不由低使我的思绪飞驰神往了。

  发小见我很欣赏,便说:“我还有两棵,你拿棵回去栽着吧。”我有点不好意思,再三推让之下盛情难却,也就答应下来,发小拿起了那棵大的山杜鹃递给了我,我顿觉收获的是一片春色。为了尽快栽上,我同发小及他的家人道谢后就急着返回小城。

  回到家里已近黄昏,我和妻走遍一个个卖花盆的摊位,门上都挂上了“铁将军”。心急的我第二天一早就买了一个“吉祥如意”的大花盆,回家一看不大不小正好,把这棵心爱的山杜鹃栽上了,浇上了水,顿觉房里增添了一派绿意。

  我一次次观赏着发小送的山杜鹃,一如观赏着爱物,美丽的造型,嫩绿的花芽,粉红的花儿,特别招人喜欢。由这棵山杜鹃我在想象着它不凡的来历,我不由地想到了老家的一片春色、一片春意。

  春回老家,收获多多,我收获的不仅仅是这棵红杜鹃,我收获的是整个春天!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7

  回来老家已经一个月了,新居的整理工作已经完成,期间购买日常必需品,打家具和生活用品,安装电视机、热水器、办理天然气入户、再次大刀阔斧割爱一大批搬家时舍不得抛弃的宝贝,收纳余下的精品,都是一个人在忙乎,事必躬亲,无法偷懒,一步一个脚印,每天即忙碌又充实,看到逐渐整洁的新家就会很有成就感。

  很怀念广州,牵念两个孙子,还有荔湖城的那些打拳舞剑的新朋友,感觉是回到故乡就像在他乡,一切都很陌生,自己的新房子、自己的家、周围的环境、小区里陌生的脸孔、还有附近建筑装修传来的音响,都是那么生疏,要去街里办事买东西,要说常去石码、去镇里,而且还经常迷路,必需借助导航神器,唯有思念入神的时候,与亲朋相聚时泡茶聊天、喝酒叙谈、激情K歌的时光最真。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布置装饰,把伊人绣工精巧打造下来的这些刺绣作品按照主题,找出恰当的位置,在客厅、餐厅和房间悬挂起来,让这些图案娟秀,色彩清新的作品把家营造出富有优雅的文化氛围出来,给家里添加几分诗情画意。在凉台栽几盆绿意盎然的花草,引进大自然气息愉悦身心,让家充满活力与生机。把家装饰得漂亮温馨,让家安暖,有高雅的品味,使客人来家做客泡茶流连忘返,让孩子们回来的时候,拥有一份美丽的心情,有着一种幸福的回归感,让自己,也让孩子们,在老家有爱有阳光,从心里感觉到老家的美,新居的亲切。

  已是冬至季节,家乡暖冬,时光静好,再过几天就是公历新的一年,在老家的新居,清晨,明媚的阳光从凉台上倾泻进来,轻拥温柔的冬阳入怀,依在柔软的沙发上,任流淌的心事,在季节中浅漾,生命就在这悠然的时光中婉约成一朵美丽的花,和着静寂的时光,让岁月悠长,一切安好。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8

  五一前夕,是三爷的三周年忌日,我们回了老家。

  车刚在三爹家门前停好,就看见三爹和几个爹爹、姑父、哥以及堂弟一众人挑着祭奠的用品走出门来,我们忙取下车上的纸、炮放进筐里。幺妈说,你带着孩子就别上山了,让他们男的去吧。爱人也说,你看孩子,我去吧。我点点头,看他随着三爹们一起走了。这些年,他给我的最大的安心,就是他把我所有的事都当成他自己的事,对我如是,对我的家人亦如是。

  我走到三爹家大门口,眼尖的三妈放下手里的菜,从厨房门口笑着迎了过来,把我当客般地拿凳子倒水。院子里坐着村里来帮忙的邻居和一些亲戚,都是老相识,只因不常见,才更觉亲切温暖。一一打过招呼,说过,笑过,坐下来后,我没有看到母亲,她是提前回来的,想在老家住两天。三妈说是回老房子拿衣服去了,我便抱了孩子去寻母亲,其实,我是想回到曾经住过的家里去看看。

  整个村庄又分为三个部分,三爹家在东村的最前面,我们家在中间村的后边缘处,西边还有十几户人家,以田野相隔却又紧密相连。回去的路有两条:一条稍宽的大路,从村前绕过;一条从村后穿过的小路,是以前常来回的近道。我料想小路该是长满了野草,脚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向西而行,任由一种旧情结牵引着我。

  往下走过一段小斜坡,是一片竹林。我惊讶地发现,原本光洁的路,竟被稀稀落落的竹子占据了,它们青青翠翠地,昂然地挺立着,无动于衷着我的表情。丝毫不觉得是自己侵占了我记忆的领土,倒像是我要冒犯它们的区域。地上满是竹子的枯叶,还有砍过的竹茬和一些零散的竹枝。算算这条路有十几年无人行走了,春秋交替,风霜雪雨,它仍生生不息。

  我走进去,竹叶沙沙作响,它们由青变黄直至腐烂成泥,完成生命的轮回。岁月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也谱写了生命的乐曲。人类也是一样,老一辈的渐渐离去了,后代们正如竹破土之势生长,若如今日这般相遇,该所谓是“相见不相识”吧。

  走出竹林,一片齐膝的青草不止覆盖了小路,甚至看不出曾经走过的痕迹,许是因为离田野近,水分充足,青草才如此旺盛。爷爷和三爷一大家人,以前就住在这条小路的旁边,从他们带着三爹和小爹在村东头盖了房子后,就有了这条小路,它见证着我从一个小女孩慢慢长大的过程,我还记得小路高低不平,中间还有一道窄窄的埂,而今脚踩下去,完全感觉不到。时光,真有神奇的力量,就这么轻易地带走了往日的故事,我只能把那些欢笑和身影都珍藏在心底。

  再往前,已经能看见老家的院墙了。石头墙上白色的石灰已被风雨侵蚀得有些发黑了,像一个粉面的年轻小伙变成了不修边幅的黑脸大汉,虽不耐看,却仍健壮有力。墙边父亲种下的那排柏树愈发高大挺拔了,一个个如忠诚的卫士般守护着我们的家园。走过墙的拐角,两扇宽大的铁门已然生锈了,原来刷过的漆早就斑斑点点地脱落了。母亲去城里后,哥哥也在镇上盖了新房搬走了,回头该让哥哥来刷漆了,有老房子在,始终是个念想。

  推开门,母亲正弯着腰在房门口收拾衣服,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恍惚间觉得母亲还住在这里,我只是如常地回来看她们一样,心里又有了与家人欢聚一堂的兴奋。听到脚步声,母亲回过头来张望,母亲的眼睛越发不行了,经常是听着声音辨人。这个家是母亲一手操持的,这里有她的青春,有她倾尽心力的一切,她这次回来特意地住上两晚,又该有着多少难忘和不舍的情愫呢?是不是比她的白发更长?是不是比她的皱纹更深?

  我叫了母亲,走过去看她把东西都收了,准备下午和我们一起回去。母亲看着孩子说,小家伙还是第一次到这儿来呢。还真是的,儿子两岁了都没来过,看他无知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我暗想,这个在我内心深处铭记的老家,以后大概不会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家里的一切都是最熟悉而又陈旧的,木凳、木桌、木床,还有墙上贴的风景画和房梁上的吊扇,都让我回归到最自然最舒适的状态中。一个个昨天在眼前交替闪现,往日的温馨与欢愉是心中激荡的暖流,触碰着我目光所及的每一个角落,滋润着我已日渐干枯的心灵,我像一片干瘪的茶叶,在这暖流的浸泡中重又变得神采奕奕,精神百倍。这么多的念,这么多的想,若是不回来看看,怎不会生成一个“愁”字呢?

  拿起收好的东西,锁上门。我们走过村口,高大的杨树和茂密的竹林如盔甲一样紧密地包围着村庄,又像一件绿罗裙给村庄带来荫凉。土路在村前的各家门前弯曲、延伸,或大或小的院落里放着最为朴实的家什,铁丝上晾着洗得素净的衣服,不用衣架,就在铁丝上垂着,只望一眼,就温暖了双眸。路上很安静,没有大吼大叫的狗吠声,偶有几只鸡,也是在自家门前的大树下闲散着,堰塘里几只鸭子饶有兴致地戏着歪脖树的身影,谁家的录音机传来欢快的歌声……没有车马的喧嚣,没有尘世的纷扰,在这质朴的村庄里,这样的日子真真是安逸自在,忍不住放慢脚步,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绕了一圈,再到三爹家,上山祭奠的人也都回来了。院子里坐满了人,有打牌玩乐的,有围观说笑的,也有闲话家常的。还有小孩子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看上去面生得很。厨房外的大桌子上摆满了做好的菜肴,汤锅里冒着白烟,厨师指挥着几个年轻媳妇们把凉菜切好装盘。

  开饭了,除了堂屋里坐着重要的客人,院子里的几张桌子大家都凑数坐齐,上菜倒酒,吃喝欢笑,不思旧物,不问旧事,亦不言伤悲。人生也许就该这样,珍惜身边该珍惜的人,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即便有一天两两相离,也不会觉得遗憾。

  吃过饭,我带着孩子在门外玩,母亲和姨妈走过来。姨妈说,大爹给你拿了鸡蛋,你去放在车上,带回去给孩子吃。没有叫姨父,是因为大爹和父亲同姓,亲上加亲就一直这么叫着。姨妈和母亲是亲姐妹,我小的时候,姥姥住姨妈家,姥爷和我们住一起。姥爷去世后,姨妈为争姥爷留下的木磨盘,在我们家门口揪着母亲的头发对她大打出手,以至于这些年母亲头顶的头发只有稀少几根。我们上学后,两家的孩子来往密切,相见甚欢,后来又因我们这些孩子再生事端,关系淡薄。这几年,母亲住在城里,总是念叨着老家的人和事。

  时间,只会沉淀人心,不会淡漠亲情。母亲这次回来,给姨妈买了件衣服。以前的怨恨只是一场旧梦,人生到老,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光阴里那朵亲情的花会一直绽放。

  爱人递给我车钥匙的时候,又给了我一些钱,我明白他的意思。看着姨妈慈祥的脸庞和大爹纯朴的笑容,听着他们话语里浓浓的亲切,我知道这点钱不足以表达对他们的感恩之情,我把它塞进姨妈的口袋,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一定得常回来看看!

  临别,挥手,心中有些湿湿的情绪在涌动。城里的生活,不过是多些光鲜罢了。只有在这厚实的黄土地上,面对这些整日和泥土打交道的亲人们,浮躁的心灵才会变得澄澈,才会真正感悟返朴归真的纯净与美好!

  我的村庄,我的亲人,我会再回来的!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19

  无论如何得请几天假,我已整整半年没有回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老家了。

  随便抓几件换洗衣服塞进包里,在公路旁,拦得一辆顺路客车,车上人我似乎觉得他们都是我的老乡,可有人在责怪司机大热天带多人,让人受不了。怎么会呢?我可是和你们回到同一地方啊,人越多难道不是越亲热吗!当时有人推我,甚至故意踹我一脚,我除了觉得好笑外,别无感觉。

  多日的办公室生活,一下子进入自然的怀抱,顿觉开阔而又明亮,广袤的原野里,稻子已饱满得随风而欢,清水池塘中小孩们的戏闹,是农村夏日一道常见的风景……我那个小村庄变得如何呢?溢满激情的心真无处着落了,一下车,就能见到我家那个小村庄了,顺着那条熟悉的小路我走进了家门,母亲正摇着摇篮,小侄子正睡得香甜。记得上次回家,他死活不要我抱,母亲还让我把戴了二十年的银项圈移交给了他。我总怪怪地想,哥哥为什么不再亲热地叫我“小妹”?母亲为什么不再对我的归来而表现出异常的激动?也许都是缘于他出生在我的家庭!在我的大声叫喊声中,奶奶颤微微地喊着我的乳名,问我:“是不是放暑假了?”终于,我忍不住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幸亏母亲不在意,奶奶看不见,爷爷又钓鱼去了。没一会儿,弟弟回来了,一声“大姐”招来我狠狠的一拳头,有时真怕他长大,怕他不再让我喊他不大雅的绰号。家里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不一样的是院中的梨树更高,柿树上挂满的青青的柿子,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弟弟说:“西瓜、菜瓜、西红柿都正熟在田里呢!”我乐坏了,要他打些冰凉的井水让我擦洗,然后,站在电风扇下对着弟弟、奶奶、母亲还有被我吵醒的小侄,我大声宣布,我要请个长假,我最起码要在家住上一个月,我已无所谓母亲在说我像个没抓周的孩子,无所谓爸爸说我依然幼稚不成熟,只要能多享受亲情的温馨,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刚进家放下背包时,也就放下了工作时附着的一切压抑人的负荷,仿佛自己全然是个新出浴的太阳。家,真是快乐的安乐窝,是原形毕露的地方,家里是唯一不需要面具的地方。

  一个星期过得飞快,没有哪一个人问我工作的情况,没哪一个人问我“放假”是怎么回事,我自己知道是该去工作了。我知道我又要回到一个四周有围墙的空间,又将不再吃到家里自产自摘的瓜果,还有爷爷钓的鱼,还有母亲烧那大盆大钵的菜菜汤汤,不再和嫂嫂开玩笑了,不再逗小侄儿了,不再打赤脚逮莹火虫了,不再有睡露天下的惬意了!不能再听奶奶那永远说不完的过去和今天的故事了!我还没离开这养精蓄锐的地方……心就已经在想,下次我还要过多长时间才能回家呢?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20

  细细绵绵的雨丝,在屋檐上缥缈着;瓦房的老家,伶仃着、孤独着,惆怅着一股清流的芳香,忧伤与沉闷。何时这里长满了杂草,从横交错的长着竟连一点间隙的空间都不放过,可能是它太孤单了吧!朦胧的雨,屏蔽了她的方向,遮住了她的眼眸,固步自封在了原地,迷雾硝烟在眼前,只不过是她触摸不到的幻想,这里一切一切的已不再,就像是泡沫,一刺就破。

  一个露天的院子,像四合院一般的建筑,左邻右舍的,门对门的,每逢佳节,院子都是热热闹闹的,过年时的烟花,炮竹像天上的星星闪烁着,耳边是乐此不疲的欢乐声。院子虽是坚实的泥土样,小时候却也喜欢将它扑在脸上、衣服上。哪像现在啊,越长越大,明明是现代了,还待在闺房中,那不是在古代吗?记得每每晴空,蔚蓝的天际,院子里的空地上不知晒得是谁家的谷子、花生、水稻、豆干……

  冬天或者春天的夜晚,冷瑟瑟的,院子就会有火堆,燃烧着,璀璨的发着光芒,斑斑点点的耀光;老一辈的老人们围在一起聊着八卦、往事、糗事;小孩子在院子里打闹、追逐,等待十点钟的时刻,老人们特准时的开始像赶鸭子,叫小孩该要睡觉了,最后只留下了一堆还在冒着烟和点点还未熄灭的炭火,闪着如钻石一般的的耀光。春夏秋冬,旧时光已不再,家还是家,算是夷为平地都还是它。

  冬天的残风将屋檐上的瓦片吹得是衣衫不整,就像牛仔裤上的潮流的破洞。当脚抬进石头做的门槛,当年生活的碎片活生生的从这间破旧的瓦屋传出来。瓦房的天井,那挨着叔公家的墙壁的地方一条延长的铁丝是当年唯一晾晒衣物的,现在的它没有人照料已然生锈了。厨房的门槛,她看到了奶奶的身影,弓着腰;身旁两侧有着两个小女孩,时而戏耍着奶奶,奶奶的一声呵斥,引起两个小女孩咯咯咯的笑了。瓦房的最里端的房间里,是谁抱着奶奶的',到半夜的时候滚下床下,奶奶房间的对面是简陋的厨房,当年的灶台已经拆了,现在是一个堆放木材的地方,就算它不在了,留在这里的生活碎片它依然存在着。挡在她眼前的是一道木门,在里面的,只道一片漆黑冷清,显得诡异。客厅曾放电视机的地方靠近窗户的上方摆着一尊菩萨。她向前鞠躬了三下。曾这里的物件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里的记忆碎片却永久不散,在这间充满诡异的空荡的房间里四处走动。爷爷奶奶脸上岁月沧桑的褶皱,一幕幕,一历历。

  待日暮降临,她要离开了。现在这里再见了,她的老家,她怀着感伤离开了这里,或许她从未离开过这里。这里生活的一切永远的放在了心里的某一个位置。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21

  早年毕业的几个学生也在县城,现在都已是不惑之年,经过各自的奋斗,也已经是小有成就,几次三番要请我和老谭吃饭,说是感念我们当年不抛弃不放弃的教诲,翻山越岭去家访做工作才没有中途辍学,艰难上完初中,才能走出大山没有沦为养猪妞、放牛娃,希望见见面叙叙旧。学生的一片心意盛情难却,安排好孩子和老谭一起应邀前往。

  天色渐晚,刚六点多一点,路边的街灯已亮起来,橘黄色的灯光照着匆匆的行人车辆,心里陡然生出丝丝的暖意,人间最美景万家灯火时。毕业至今已快三十年,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工作,热情已不似当年,沉淀下的更多的是理性的责任,回头看原来早已桃李满天下,第一次竟因为我是教师萌生出一点小小的自恋。

  毕业时二十岁正意气风发,分在乡中任教,跟学生相差也就三、四岁,和他们几乎是同龄人,几个大孩子领着一群小孩子学习、生活、劳动,常常忘记了老师的身份,和孩子们朝夕相处感情渐深,有时觉得我们就是兄弟姐妹。这些孩子来自不同的行政村,最远的离学校有几十里远的路程。我们曾经从大山里走出去,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深深知道那是另一片天地,是山里孩子所无法想象的精彩,不忍心任何一个孩子辍学回家重走父辈的老路,家访做学生思想工作是常有的事,离学校近的步行前去,离学校远的骑自行车牺牲星期天时间也会去,有时翻山越岭的要花上一天的时间。劝回一个学生就觉得是莫大的安慰,就像在通往幸福人生的大道上推了他们一把。那些中途辍学的大多都是家境不好的学生,成绩往往又很优秀,作为一名老师,就更不忍心看他们因为家庭原因而停止前行的脚步,常常几次三番登门做工作,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和热情。那时候的我们心底无私不计得失,是一名简单纯粹的教师,那时候的教育没有那多的附加条件,是一种很纯粹的“教书”。

  那时候的学生也懂得感恩,从淳朴农民家长的话语里可以感受到绝对的信任,从学生的眼睛里可以读到信服,可以读到感谢,用努力学习来回报对老师的肯定。有时到了季节,就从家里给老师稍一把南瓜青菜,或一兜萝卜红薯,悄悄放在屋门外窗台下,当走进教室哪个人对老师笑得最灿烂最腼腆,就一定是那个人做的好事。农村孩子的善良和淳朴常常抚平我那年轻不安分的内心,有时候觉得就那样做一个大山里的孩子王也不错,与青山绿水为伴,与父老乡亲为邻,与童心少年为伍,以善良美德为修,也一定会是一个平凡而幸福的人,也一定是漫漫长长平静的一生。

  随着发展和开放,电视、电话、电脑越来越多的新东西走进农民的视野,山外的诱惑越来越多,人的欲望就越来越大,山里人打工的、上班的、做生意的一拨拨地涌向了城市,想过一种城里人的生活。毕业后在山里教了二十年的书,结婚生子,为了孩子们能有一个和自己不一样的未来,随着进城的人流把家也安进了城市。刚进城那会儿,一到星期天拉着孩子就往老家跑,低矮的套房总让人压抑喘不过气来,狭窄的街道仿佛自己被格式化了,拥挤的人群喧闹而嘈杂很容易让人心性迷失……回一趟山里的老家,可以让被束缚的身心透透气,孩子们可以和伙伴们撒欢地奔跑、游戏。在城里关上门就是一个个囚室,囚禁了孩子们的身体,也囚禁了孩子们灵动的思维。故土难离,总觉得生命里有那么多已经习惯的东西无法舍弃。虽然住进了城里,和那些真正的城里人站在一起,我一直觉得我是山里人,因为我的根在山里,我的魂在山里,我所有美好的记忆都跟大山有关。

  虽然对老家的眷恋如故,却越来越疏远了那份情感,只有当每个季节来的时候,以踏春的名义重温一下大山的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看那杜鹃花满山红遍。以避暑的借口重回故里小憩,在月明星稀的傍晚,坐在门前的白杨树下摇着蒲扇听那蛙声一片。秋天的云淡风轻里走上原野,感受风里飘过来的瓜果香味,想象老家那火红的柿子,金黄的鸭梨,让人垂涎的山楂、山葡萄,回家的心切就像与人有约时的迫切和激动。北风呼呼的冬日里,走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特别怀念家中老房子里红彤彤的火塘和那冒着热气的烤红薯,暖暖的手脚暖暖的心,还有暖暖围着火塘的一家人。

  六个学生加上我们两人刚好坐满一个桌子,有两个确实已多年未见,见面不免一番感叹人生如梦岁月匆匆。酒足饭饱之后对往事的回顾,勾起了我们对故乡的无限怀念,说到带领大家劳动的欢快,带领同学们勤工俭学的创意,带领他们春游野炊的开心和难忘都历历在目,那是一段美好的青春岁月,那是尊师爱生良好关系存在的真诚时代。现在作为一名老师,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不是怕得罪了家长就是怕照顾不了学生安全,成绩无所谓平安就好,孩子们缺乏自主能力,有很多孩子的事情都是父母包办代办的,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可往往忽视了每个人最终都要成为他们自己。

  转眼在城里已住了十年,孩子们也长大了,越来越适应城市干净舒适的生活,我们回老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宅在笼子一样的套房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把大部分的时间浪费在虚拟的世界里,电视、电脑、手机代替了朋友伙伴,几乎成了这些生活附属品的奴隶。虚幻的世界让人产生许多虚妄的想法,不安分的妄想就多了。现在有心里疾病的人越来越多,是因为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不清净,有些人分不清现实和幻想,总想把虚幻的美好变成现实的满足,又想把现实的丑恶隐藏在虚幻中发泄,有很多人内外分裂不能好好整合自己,矛盾和焦虑与日俱增,不是每个人都注重修养,也不是每个人都懂得疗愈,最终精神分裂是不可避免的,自私的人损人利己祸及社会,善良的人自残自虐伤害自己。这个社会越来越纷乱,人心越来越复杂,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世界不是有钱人的世界,而是有心人的世界,有钱未必有命享受,修心方可笑看风云。

  年龄越来越大,老家越来越远,因为父母不在了,兄弟姐妹也一天天老去,亲情也越来越疏淡,回去看到更多的是年轻的生面孔,让我觉得回不去的不光是老家,还有昨天的岁月。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22

  我的老家是大黄鱼的故乡,东海蓬莱仙乡衢山岛。老家满蓄了年少时的温馨,喧亮过衢港灯火的灿烂,奏响着时代行进的壮歌……点点滴滴,总是牵动离人的情怀,那涛涛的海浪,行驶的舟楫,是绵绵乡愁悠悠回萦,剪不断,理还乱……

  在1950年2月的阴冷空气中,在母亲的咳嗽声中,我提前降临在老家一所不错的宅院中。据说我小时候瘦得可怜,头小得就如热水瓶的盖子。母亲因体弱没有奶,好在爷爷开着个南北杂食店,奶奶就从店里拿来核桃碾碎,用热水冲成汁水,用棉花团蘸着喂养我。母亲去干活赚钱,奶奶担起家里的杂务,是奶奶在生活上对我精心的照料,才使我这个不足月、少而断奶的瘦猴子,慢慢成了一头小牛。

  奶奶对我的关心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小的时候,心里想要什么,就去找奶奶,可是我又说不出来想要什么,就跟在奶奶后面低低沉吟着,从房间跟到灶间,又从灶间跟到房间,奶奶就说,你想要什么,我给去办,可我还是说不出来,奶奶就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我的心思被奶奶一眼看穿,奶奶就千方百计去想法办来。于是家里有了一句传谣:“‘奶奶’一声,豆腐变饼。”

  大姐去农村工作,就只有节假日回家,她对我也很关心的。她发工资拿回家来,有时候还会给我一个五分的硬币。这五分钱,我可以到志华公公的地摊上看五本连环画,可以看三次西洋镜,还可以买五颗硬糖,可以买100颗炒豆……可我总是不舍得用,把五分角子捏摸得油油发腻,才花掉一分钱,然后把找回的四分钱捏摸得油油发亮,才不舍地又花去一分钱……

  老家有着亲人的点点辛劳,也有着亲人的丝丝关爱。

  在最艰难的岁月,母亲带着我们爬上老家的山野。山野生长着各种植物,有黑色薄薄地贴盖着地面的“地神”,有荠菜,马兰头,鱼腥草之类的野菜;还有山坎蓬蓬绿色的启发鲁班发明了锯的芦柴,孕育着将来会开出高高摇曳的芦花的我们称之为“茅茎”的胚蕾……

  隔壁邻舍海根老爹,拢洋回来,总会送给我们两条大鲳鱼。在那个时期,世情多变,人情如纸,也许只有在大海里磨砺过的人才会这样讲义气,不持世利。

  就这样海味与山珍的组合,成了我家最佳的菜肴。我们就在老家山的养育下,在海的资助下,度过那个多蹇岁月,迎接新的生机。

  1994年我调离老家,来市城工作。母亲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在老家,居住在老屋。虽然我们儿女们多次要接她来城里,可母亲总是推托,怕给我们增加麻烦,宁愿自己含辛茹苦。

  母亲为我们,总是考虑得细致具体。那年她生病了,也不告诉我们。到了年底,她去求签问师,说年底是关隘,于是她就艰难地跪拜观音,祈求让她顺利度过年关,让儿孙团聚合家欢快过个欢乐年;否则在年节之时害儿孙临丧奔波,那是她最大的不安。母亲把自己的生死病痛放在一边,考虑的只是我们的快乐、平安。

  老家的山水养育了我,老家的亲人哺育了我。母亲的爱汇聚了老家的深情。于是一种幸福,一种感激,一种心存诚意对养育之恩、关爱之情的竭尽报答的心愿总在激跃跳动……

  老家是伴着岱衢洋渔场的兴盛而兴盛的,而当大黄鱼流失匿迹,老家面对时局的变幻,生态的变换,却波澜不惊,泰然处之,从容自若,“淳薄既异源,旋复还幽蔽”,凭岛山的原真本色,将五石岗的幽丽、大沙碗的繁茂、石笋坑的壮观、红山崖的奇妙、马足岗的挺拔、沙岭的涛声、冷峙海风、观音的云雾、钓岛的风情展示奉献,开创渔家乐,呈现新气象。

  老家发挥着“衢山”通衢大道,四通八达的水域特点,紧跟着时代的脚步,迈向新的里程,如今已成为长三角联运的的一个新型港口、中转码头的重要一员。

  老家作为悬水之岛,已经打开了走向外面世界的通道。二十世纪的六七十年代,三天才有一班的航船,从岛城经四个多钟头风浪颠簸,才远远停泊在老家港湾的洋面上,得用一只舢舨似的渡轮,一小船一小船地把客人载到客轮上,又一小船一小船地把轮船上的客人载到码头。碰到风,那就无法进出。1983年,在琵琶栏长堤对岸,一个可以成为省内记录的码头建成了,那600多米的引桥,如一条水龙屈伸在波动的海面。一个靠渡轮上船的时代就这样结束了。如今快艇,车度一天多班,上海、镇海、宁波都有直达船班。过去四个钟头的航程,现在只要一个多钟头时间。老家正在快步迈进,正在变化发展。

  我等待着,翘首展望着,老家在新的历程中必将重振往日的风采,再现当年的繁华风光。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23

  前段时间妻打电话给我说,家里的老屋子房顶上的瓦片被风吹落一部分,问我是否还需要修一下,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修,一定要修。”

  我的老家是大白山区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零六年为了孩子们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我举家搬迁至几十公里外的县城里。离开了我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家,在外漂泊多年的我,始终觉得我能走到哪里,老家才是我的根,我对老家那份情怀是永远无法忘却的。

  这次回家的第二天,我就开着车,载着妻子,迫不及待地向老家飞去。一路上我高兴地吹着曲子,无暇欣赏路两旁的山区美景,沿着盘山公路疾驰着,两旁的白杨树飞快地向后倒去,“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油然而生。

  车子平稳地停在老家的门口,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儿叫声传了过来,居住在老家门前白杨树上的喜鹊在欢迎着很久未归的主人到来。一把生锈的铁锁像一个忠实的门岗,依然忠实守卫老家的大门。妻打开了大门,不知名的小草从这片多年未有人踏足的院落的混凝土的裂缝里顽强地生长出来,给人沧桑满园的感觉,只有那棵我小时候亲手种下的柿子树在风中哗哗着响,像是在对主人诉说着寂寞与孤独。打开堂屋(老家对正房主屋的称呼)房门,惊醒了悬挂在房梁上蛛网上打盹的蜘蛛,它们警觉地爬到蛛网的中间,像是警告我不要进入它的地盘。满屋灰尘,“把桌椅打扫一下吧”,妻说,我点点头。其实已经没什么家具了,只有几把老式的椅子安静地呆着们右边的墙边,随时恭候着主人入坐,看着桌子旁边的那把父亲在世时经常坐的椅子,父亲的音容笑貌顿时浮现在眼前,父亲对我的谆谆教诲也随之萦绕耳边。

  沿着院子我又重新回到门口,对面的小山上苍松仿佛也失去往日的生机,默默地伫立在那儿。只有门前的那一片梯田的水依然在雨后安静地流淌着,只有那么几块,被留守的老人耕耘过,像秃子头上的仅存的几个毛发,显得是那么不协调,只有村东头的那颗不知有多少年的古檀树依然生机盎然,向偶尔经过行人诉说着村庄往日的喧嚣。

  “你回来了”,陷入回忆中的我被一个苍老声音拉了回来,我的堂兄,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正步履蹒跚地向我走来。我急忙迎了过去,堂兄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寒暄着。堂兄就是我们这个几百年的老村庄仅剩的几户的留守老人之一,儿女们都搬走了,但他们依然坚守在这里,舍不得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家。偶尔有人回来,他们都会高兴地邀到家里,喝一杯茶,或吃一餐饭。

  回去的路上,我让妻开的车,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仿佛丢失了一种贵重的东西,可又说不上来,但那颗老檀树,堂兄蹒跚的身影,依然闪现在脑海里。我知道无论我身在何处都忘不“您”――我的老家,我永远的牵挂,我心中的根。

  老家的唯美散文 篇24

  我记忆中最难忘的老家是二十多年前那一座土胚砖青瓦房,那座房子是我童年里最豪华的别墅,人生记忆里最深刻的财富。

  这两天儿子热衷于听我的童年

1.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今天的日本,最美丽的旅游城市,就是京都和奈良,一个世俗,一个出尘。

    如果没有梁思成,早就没有京都,也没有奈良了。

    1944年,时任中国战区文物保护委员会副主任的梁思成,奉命向美军提供中国日占区需要保护的文物清单和地图,以免盟军轰炸时误加损伤。这份材料,是梁思成历尽心血完成的。

    但梁思成希望美军能将另外两个不在中国的城市也排除在轰炸目标之外——日本的京都和奈良。

    1932年,上海淞沪会战中,十九路军抗敌的前线,一个清华大学出身的年轻炮兵军官在激战中因无医无药殉于阵中。这个年轻的炮兵军官就是梁思成的亲弟弟梁思忠。

    1941年,在成都,日军利用恶劣天气,以诡异的云上飞行方式奇袭中国空军双流基地,一个中国飞行员不顾日机的轰炸扫射,冒死登机,起飞迎战,在跑道尽头未及拉起就被击中,壮烈殉国。三年后,林徽因依然为这个战死的中国飞行员写了一首哀婉的长诗,叫做《哭三弟恒》。这个中国飞行员,就是林徽因的三弟林恒。

    因国恨家仇,梁思成先生从不与日本人交往。在长沙大轰炸的烈火中,谦谦君子的梁思成怒吼出:“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我会看到日本被炸沉的!”

所以当梁思成提出保护京都和奈良时,在当时的人们看来是一个难以理解的决定,而且,也超出他的工作范围。但是,他依然这样做了,而且并不是临时起意而已。他的弟子罗哲文这样记载他们从事这项工作时候的情景:“他们住在重庆上清寺中央研究院……每天,梁先生拿过来一些图纸,让罗哲文根据他事先用铅笔标出的符号,再用绘图仪器绘成正规的地图。罗哲文虽然没有详问图纸的内容,但大体可以看出,地图上许多属于日本占领区的范围。而梁先生用铅笔标出的,都是古城、古镇和古建筑文物的位置。还有一些地图甚至不是中国的。当时罗哲文虽然没有仔细加以辨识,但有两处他是深有印象的,那就是日本的古城京都和奈良。”梁思成这样解释他提出这个建议的原因——“要是从我个人感情出发,我是恨不得炸沉日本的。但建筑绝不是某一民族的,而是全人类文明的结晶。”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迂腐。而我胸中分明感到另一种感觉,那就是——高贵。高贵到野兽也无法夺去他胸中的仁爱与责任。

    至今,依然有日本人认为当年侵略中国,是文明对野蛮的战争。那么,有梁先生这样的中国人,就是在无言地告诉后人,日本人那时是在戕害一个怎样高贵的民族。

    这一瞬间,我方才感到,林徽因选择的梁思成,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梁思成,是那种胸中真正荣有大海的男人。谁能看到这片大海,谁才能配得上梁思成。

    我只知道在抗战中,他们曾共同守在贫穷的李庄。那时,梁思成的脊椎病使他必须穿上铁马甲才能坐直,体重降到47公斤;那时,林徽因在日日咳血的生死线上挣扎,“几个月的时间就毁灭了她曾经有过的美丽”。那是真正的受难,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每日伴随他们的是臭虫和油灯。

    林徵因在回答"日本人来了怎么办"这句话时,平静而言:"门外不就是扬子江么?"

    而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是由于奈良附近的军事目标众多,1945年,盟军不得不做出对其进行轰炸的准备。而为了最大限度地保护奈良的历史遗迹,盟军需要一张标明详细文物地点的地图。

    当抗战胜利的时候,人们才知道,他们竟然在李庄写出了11万字的《中国建筑史》,两个人那时每天为了这部书工作到夜半,竟然"欲罢不能"。

【相关链接】①梁思成:中国著名的建筑学家和建筑教育家,申国古代建筑研究的开拓者和奠基者。②林徵因:建筑学家和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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