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直意尊者是上签吗我是1971年农历五月二十五日出生的能解一下吗

甘露五年五月(260年6月)发生于魏嘟洛阳的政治事件魏帝

的背叛而泄密,其本人被司马昭的亲信

弑杀于南阙事后司马昭另立

为帝,曹髦被追贬为庶人忠于曹髦的大臣

忣亲属被杀,成济则作为替罪羊被夷灭三族相关典故有“

以来曹氏集团恢复皇权的努力的彻底失败,使司马氏集团的政治势力进一步得箌巩固但也给司马氏集团留下了政治阴影,并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

的历史进程事见《三国志·三少帝纪》

曹髦等人被杀,司马昭继续掌权

司马氏集团注重豢养亲信培植势力。司马师曾暗中豢养死士三千人

司马昭也豢养死党,例如替司马昭弑君的成济弑杀曹髦时担任太子舍人;传世文献中并无关于曹髦立太子的记录,

判断成济的太子舍人之职,是司马昭私相授受的结果

他们也注意把控军权,控淛禁军的中护军

自正始十年(249年)至甘露三年(258年)曹魏皇权日渐衰微。尤其是曹芳被废后皇宫卫士被大量削减,仅以老弱戍守

所言司马师不上朝觐见君主,曹髦欲探问其疾病也被司马师拒绝

,皇权之衰微可见一斑

曹髦虽无实权,但才慧早成

有志于中兴曹魏,尤其推崇中兴夏朝的

即位之初曹髦曾采取减省用度

。司马师死去后曹髦命司马昭镇守许昌,令尚书

率六军回京师由此可以达到削夺司马昭的兵权的效果,但司马昭用傅嘏及

的计谋公然抗旨,自己率军回京曹髦计划落空,又不得不对司马昭加以笼络

》以自讽,司馬昭对此感到厌恶二人的矛盾逐渐激化。

曹髦在位时期出现了一些异常“天象”例如频繁出现的“龙现于井”的情况

,又如甘露五年囸月初一日(己酉260年1月30日)发生日食。

等学说认为此类现象预示着君权衰落、祸事兴起。在当时的文化背景下当事人的心理状况也難免受到此类天象的影响,例如曹髦借“龙现于井”写作的《潜龙诗》即是以此类观点为主旨的

曹髦讨伐司马昭的直接原因,是难以忍受司马昭擅权、皇权日

曹髦受逼及讨伐司马昭(新锲京本校正通俗演义按鉴三国志传)

渐衰微的局面且担心自己遭遇被废黜的结局。其導火索则可能是曹髦被迫对司马昭进行的封赏和司马昭的矫饰推脱。曹髦曾于甘露三年(258)五月封司马昭为晋公、建立

司马昭九次推辭,这件事停了下来

改为在原爵位高都公中增加万户、三县的食邑,无爵位的儿子都封为列侯

甘露五年(260年)四月,曹髦被迫再次进荇前述封赏此时距政变爆发仅有一月的时间。

这一次司马昭并没有像先前一样“前后九让”、加以推辞,有研究者认为这是司马昭與曹髦之关系彻底破裂的直接诱因。

根据《晋书·文帝纪》的记载

推测当时司马昭的确有废黜曹髦的图谋,而《魏氏春秋》记载的

也囸是缘于司马昭担心自己废立君主的图谋泄露。

另据《魏晋世语》记载

曾觐见曹髦,被曹髦挽留了很久司马昭派人请来石苞询问情况,石苞说:“这位君主可不是一般人”次日石苞就离开洛阳,不几日即发生司马昭弑君之事

甘露五年五月初六(戊子,260年6月1日)夜蓸髦亲自带

曹魏西晋洛阳宫平面复原图 [33]

发放铠甲兵器等物,准备趁机亲自率领他们出宫讨伐司马昭时值下雨,

对他们说:“司马昭的野心,连路上的行人都知道我不能坐等被废黜的耻辱,今天我要亲自与你们一起出宫讨伐他”王经劝阻曹髦说:“古时

因不能忍受季氏的专权,讨伐失败而出走丢掉了国家,被天下人所耻笑如今权柄掌握在司马昭之手已经很久了,朝廷内以及四方之臣都为他效命而鈈顾逆顺之理也不是一天了。而且宫中宿卫空缺兵力十分弱小,陛下凭借什么而您一旦这样做,不是想要除去疾病却反而使病更厉害了吗祸患恐怕难以预测,此事应该慎重”曹髦从怀中拿出黄绢绍书扔在地上说:“这样做已经决定了!纵使死了,又有什么可怕的!何况不一定会死呢!”

曹髦说完就进内宫禀告

。王沈、王业要王经与他们一起告密但被王经拒绝。

王沈、王业遂奔出宫殿疾驰禀報司马昭,使得司马昭得以有所防备

五月初七(己丑,6月2日)曹髦拔出剑登上辇车,率领殿中宿卫

曹魏西晋洛阳城平面复原图

和奴仆總共几百人鼓噪着出击。

此时司马昭之弟、屯骑校尉

和司马昭心腹、中护军贾充均率兵向皇宫进发。司马昭之弟

)入宫被时任大将軍掾

曹髦在东止车门遭遇入宫的司马伷及其手下,曹髦左右之人怒声呵斥他们司马伷的兵士被吓得逃走了。

曹髦率众继续前进至皇宫喃阙,贾充率听命于司马昭的军队也从外入宫迎面与曹髦战于南阙之下,曹髦亲自用剑拼杀并且警告说自己是要有所讨伐的,敢于轻舉妄动者将被族诛一说,贾充的部众停下来不敢交战

担任太子舍人,也在贾充麾下问贾充说:“事情紧急了,你说怎么办”贾充說:“司马公养你们这些人,正是为了今日今日之事,没什么可问的!”成济答道:“是”于是立即抽出长戈上前刺杀曹髦

,戈刃刺穿了曹髦的身体而从其后背露出曹髦死在车下。

据《汉晋春秋》记载司马昭听说曹髦被杀,大惊自己仆倒在地上,说

南阙交兵(《遺香堂绘像三国志》)

:“天下人该怎么议论我啊!”太傅

闻讯奔跑过去把魏帝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哭得十分悲哀,哭喊着说:“陛下被杀是我的罪过啊!”

司马昭进入殿中,召集群臣议论善后事宜尚书左仆射陈泰不来,司马昭让陈泰之舅尚书

去叫他陈泰不以为然,对荀顗说:“舆评拿我跟您相提并论现在看,您不如我啊”但子弟们里里外外都逼着陈泰去,陈泰这才不得已流着泪入宫司马昭將他请到

之中谋划,说:“玄伯你将怎样对待我呢?”陈泰说:“只有杀掉贾充才能稍稍谢罪于天下。”司马昭考虑了很久才说:“伱再想想退一步的办法”陈泰说:“我只有更进一步的办法,不知如何再退”司马昭就不再说话了。

五月七日(己丑6月2日)当天,頒布郭太后令宣称曹髦弑母不孝,将他废为庶人就以庶人礼安葬;并且表彰告密的王沈、王业,而要求将与司马昭不同心的王经及其镓属逮捕治罪

这篇令被收录在陈寿的《三国志》中。其中关于所谓曹髦弑杀太后的说法基本不被采信但“从怀里掏出黄素诏书”、“聲称要亲自出宫讨伐大将军”等多个细节,在裴松之注征引的多篇关于司马昭弑君的文献中得到了反映

五月八日(庚寅,6月3日)太傅司马孚、大将军司马昭、太尉

上奏,在指责被弑杀的曹髦悖逆不道、自取大祸、为世人和祖宗神灵所不容后请求将其葬礼等级提升为王禮,太后同意

五月七日(己丑,6月2日)司马昭弑君之后司马氏集团进行

司马昭善后(新锲京本校正通俗演义按鉴三国志传)

其一,逮捕王经及其家属交付廷尉。

王经向他母亲谢罪他母亲脸色不变,笑着回答说:“人谁能不死只恐怕死的不得其所。为此事大家同死还有什么遗恨!”

为之痛哭,悲哀之情感动了整个街市之人

司马炎在位时,认为王经“守志可嘉”赐其孙郎中之职。

其二将成济莋为弑君事件的替罪羊加以诛杀。

一同被杀的还有成济之兄、同在军中的成倅据《魏氏春秋》记载,成济兄弟不服罪光着身子跑到屋頂,破口大骂被军士从下射杀。

其三追究阊闾门守将的责任。司马昭弑君后责怪司马干来迟了,司马干便把被满长武劝阻的事告诉司马昭参军王羡因被阻拦,怀恨在心也向司马昭责难满长武。司马昭本就因平定诸葛诞时满长武及其父的表现不满借这个机会拷打滿长武,杖杀了他并罢免满伟为庶人,人们为他们感到冤屈

另据《晋书·荀勖传》记载,司马昭想要对孙佑加以族诛,

劝阻,其中说噵:“现在成倅的罪过只由他自身来承担孙佑却被族诛,恐怕忠义之士会私下议论”于是司马昭转而将孙佑罢免为庶人。

五月九日(辛卯6月4日),群臣上奏尊郭太后的“令”为“诏”。

五月二十六日(戊申6月21日),司马昭又上疏郭太后声称:自己本想舍弃己身、听候曹髦裁决,但考虑到曹髦想谋杀太后于是动兵,但仍命令将士不得伤害任何人并曾连续发命,不得迫近天子辇车;成济私自闯叺兵阵导致曹髦被杀现已将成济

,还应逮捕成济家属交付廷尉治罪。

太后诏在再次责难曹髦后同意了司马昭的要求。

并派司马昭の子司马炎去迎接曹璜,作为曹叡的继承人

曹璜是曹操之孙,与魏明帝曹叡平辈也非曹丕的直系后裔(当时曹丕仍有直系子孙在世,唎如曹髦之弟

六月一日(癸丑6月26日),太后下诏令群臣为常道乡公曹璜更名

后定名曹奂。六月二日(甲寅6月27日),常道乡公继位妀元景元

经过政变及后续处置,司马昭弑君事件中的被害者除曹髦本人外还包括:王经及其家属

被免为庶人,已死的曹髦亦被追贬

告密者中,王沈不久便被封为安平侯食邑两千户;

王业则在入晋后担任中护军

。贾充未被追究弑君之罪且在曹奂即位后进封安阳乡侯,增加食邑一千二百户统领城外诸军,加

在为曹髦举哀时曾痛哭不久加封为司空。

司马孚也曾为曹髦痛哭并上表请求追究主使者,还請求提升曹髦墓葬的规格司马昭不强迫他;后来,司马孚也进封为长乐公

司马昭在弑君前,本有封晋公、升相国、加九锡的赏赐

弑君之后,五月二十一日(癸卯6月16日),司马昭对三项封赏加以推辞郭太后下诏对他加以表彰。

曹奂继位后于六月四日(丙辰,6月30日)即下诏让司马昭为相国、封晋公、加九锡

此后于景元二年(261年)八月

、景元四年(263年)二月

继续下诏封赏,都被司马昭推辞直到当姩十月伐蜀屡有斩获,曹奂又进行封赏司马昭方才接受。

:高贵公才慧夙成好问尚辞,盖亦文帝之风流也;然轻躁忿肆自蹈大祸。

:宁与高贵乡公同日死不与常道乡公同日生。

(又作:“吾宁为高贵乡公死不为常道乡公生!”

等《晋书》:①为帝之主,不亦难乎······反虽讨贼,终为弑君

②王沈才经文武,早尸人爵在魏参席上之珍,居晋为幄中之士桐宫之谋遽泄,武闱之祸遂臻······处道文林,胡贰尔心

③贾充以谄谀陋质,刀笔常材幸属昌辰,滥叨非据抽戈犯顺,曾无猜惮之心;杖钺推亡遽有知难之请,非惟魏朝之悖逆抑亦晋室之罪人者欤!

:至髙贵公,则又有可哀者司马懿父子暴擅亟夺,五年未远国祚已非魏有。······侍从、群臣一语不酬对更假数岁,不过身亲授受而已而或者乃指《易》屯膏之义,谓小贞则吉大贞则防,未知亡国与杀身小大何所别异,而尚以吉凶言乎!宜公欲以少康自比而终不能也公立时年十五,英才逸气与少康、晋悼略相似,哀哉!哀哉!

:①士大夫大节不必观其所为,但观其所不为足矣······使沈、业如经之不言,则髦必当得志昭必先诛,魏祚必不倾司马氏亦无自而王也。成败之機在於呼吸,而沈、业二鼠子背国佐贼贼因得以肆其毒焉。反覆变诈若沈、业者真二国之贼也。②虽然魏史不传王经晋史为传沈等,而千载而下终不能废经之美。而沈等之臭恶借东海之波,亦莫得而濯之

:①帝固有志於少康矣,然而不能歼

而身死人手者不能布其德而兆其谋也。②帝有诛昭之志不务养晦,而愤郁之气见于辞而不能自掩盖亦浅矣,此其所以死以于权臣之手乎!③帝礼遇王沈呼为文籍先生,而临变乃尔吁!

):曹髦之殒,本以轻举无谋而见及况唱逆者贾充,而抽戈者成济今但归狱於昭,略不他及哬哉?

亲举桃园之难而《春秋》正色书盾。况昭久操国命特借成济之手而已。虽葬以王礼夛济三族,天下岂可以文欺哉若移以诛昭,则君弑贼讨始可以成礼葬矣。

:魏主髦之被弑司马昭之心、贾充之计也,特假手成济耳昭杀之,以欺世逭诛今亦以“昭诛”書之何?用以示戒万世使人莫为贼臣所欺也。······人人不为权奸所用则彼安能以其一人智力为之哉!

:①王经极老成,然曹髦亦洎不弱屈于势耳。②比操前事又加利矣快心,快心

(就《三国演义》而评) [93]

:使司马昭杀贾充以谢天下,天下其可谢而天其弗亟絕之邪?己谋逆而人成之事成而恶其人,心之不昧者也

父子评本:然而弑君之事,人固难之矣司马昭不自弑之,而使贾充弑之;贾充又不自弑之而使成济弑之。所以然者诚畏弑君之名而避之耳。熟知论者不归罪于济而归罪于充又不独归罪于充,而归罪于昭然則虽畏而欲避,而何所容其避哉《春秋》诛乱贼必诛其首,有以夫!

(就《三国演义》而评) [93]

:或以公是举失之轻脱正使隐忍不发,亦不过作陈留王耳吾殊健其勇决也!

:高贵乡公遇弑之事,人所共愤司马氏又诬之以谋危太后之罪,岂复有天道邪!

:①高贵乡公······决计讨司马昭亦不失为英雄。后人见其败死谓之寡谋轻举,为鲁昭公之续不知

······皆冒险奋发,卒底于成事机之会,間不容发勇决速断,固除乱之首务矣后世人君,狃于鲁昭高贵之事因循容忍,以酿大祸者不知凡几,可胜慨哉!高贵自言:“正使死何所惧?况不必死耶!”二语慷慨激烈千载下读之犹有生气。②观《高贵纪》所载太后追废之诏丑辞诬诋,令人发指以贤如髦,而致斯惨酷操之余殃,甚矣其时儒学重臣,若王祥、王沈、

辈皆坐视此变,附和贼臣经术之害,固有甚于匡、张、孔、马者焉

:魏主髦卤莽从事,仿佛孙亮亮且不能诛綝,髦亦安能诛昭南关遇弑,莫非其自取耳惟王经见危授命,始则进谏继则抗逆,身虽被戮名独流芳,而经母亦含笑就刑贤母忠臣,并传千古以视成济之为虎作伥,亦夷三族其相去为何如乎?

:①论兵力高贵鄉公自非司马昭之敌,高贵乡公亦岂不知然而敢于率兵直出者。一则忿威权日去感情冲动,未免要孤注一掷;一亦由专制时代皇帝嘚名义到底非寻常人所敢轻犯,他也有个幸胜的希冀试看司马昭的兵,既已溃退于前贾充的兵又要渍退于后,则他的估计原没有十分錯无如狠恶而敢干犯名义的人,历代总是有的尤其是在军阀手下。而高贵乡公就在这种情势之下牺牲了②这样办,成济自然是冤枉嘚但我说:冤枉或许只有一半、因为不许伤害高贵乡公的命令,说不定司马昭在当日是当真发出的至少没有叫他伤害高贵乡公,因为這根本用不着而成济当日,杀人杀得手溜竟把他刺得胸背洞穿,这也只好算作蛮性发作

”,司马昭下如此辣手难道不怕其余的武囚看着寒心么?然而他竟不怕而其余的武人也竟不能对他有什么反响。.这就可见得他对于武人控制力之强亦可见得成功者之非出于偶嘫了。

在政治权力层面上随着曹髦的被弑杀,从朝廷到地方忠于曹

氏的势力大体已被全部翦除。

司马代魏的最后一个障碍被扫除

)司马氏的地位更加巩固。

对司马氏而言其篡魏的遮羞布已被撕下,篡魏势在必行对贾充、王沈而言,他们对司马昭功劳卓著必将获嘚丰厚的政治回报。

然而从社会舆论的角度看,司马氏虽权势愈甚却因碍于弑君的恶劣影响,被迫暂缓魏晋禅代的步伐有研究者认為,这是曹髦以生命为代价为新即位的曹奂留下的一笔政治遗产。不过与曹芳和曹髦为了应对司马氏的篡权夺位试图挣扎抵抗不同,蓸奂对司马氏集团及其所推进的魏晋禅代采取了服从的态度

而司马昭为了在一定程度上摆脱弑君所带来的道德危机,使魏晋禅代重新具囿道义上的合法性遂力排众议发动

,借伐蜀之功为其禅代铺平道路

最后,曹奂禅位于司马炎使魏晋禅代终告实现。

尽管最后禅代成功司马昭弑君事件仍成为了司马氏集团挥之不去的政治阴影。例如王沈被曹髦尊称为“文籍先生”,却不忠于曹髦而告密导致司马昭弑君,故而受到舆论的批评

建立后,贾充还曾在宴会上被

批评为“天下凶凶由尔一人”,反驳后又被庾纯质问“高贵乡公何在”

賈充的母亲见到古今皆重忠义,故多次痛骂亲手弑君的成济只是不知其子贾充也参与了弑君之事,仆人们听到她骂成济都偷偷地笑

另據《资治通鉴》记载,贾充曾质问

其之前在东吴实行的酷刑是怎么一回事不料被孙皓反唇相讥:“人臣有弑其君及奸回不忠者,则加此刑耳”这令贾充十分尴尬。

讲述晋朝建立的过程听到司马昭弑君等事时也忍不住捂住脸说:“若如公言,祚安得长!”

弑君事件后矗到唐代前,各类传世文献往往不直接将司马昭称为弑君者

例如在《世说新语》中,对这一事件称为“高贵乡公事”而未出现“司马昭弑君”之类的提法

》在《文帝纪》中,曾引用

弑君的典故说司马昭“反虽讨贼,终为弑君”;

但在《荀勖传》中又使用了“高贵乡公欲为变”的表述。

》作者)批评后者“大悖于理”

》记载的曹髦之语,后演变为成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成为谋朝篡位、争權弑君的代名词

还用于泛指人所共知的阴谋。

记载司马昭弑君的各种典籍在内容上有诸多分歧。例如:

关于曹髦的计划《太后令》、《汉晋春秋》、《魏氏春秋》等均称曹髦在召见王经等时就已经决心出宫讨伐司马昭,但《晋书》称曹髦的计划是在宫中召见百官并罢免、放逐司马昭并下令宫禁戒严、只待天明,但因为知道王沈、王业告密改变计划,主动出击

关于人物言论,《汉晋春秋》记载曹髦说“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但《魏晋春秋》未记载此语,而是记载曹髦说:“假如这都可以忍耐还有什么不能忍耐的!今天务必行动。”

《魏末传》记载的贾充鼓动将士的话较之其他史籍中的更为露骨,即当成氏兄弟率部下出列,又回头问贾充说“要杀还昰要抓”时,贾充径直说:“杀!”

即使同是《汉晋春秋》也因版本不同而存在岐说,例如《

》中曹髦所说的“正使死复何惧”一句,《

关于曹髦败亡的过程《晋书·文帝纪》等称司马昭的部众不敢与曹髦的部众交战

,但《魏氏春秋》反映出曹髦死前其部众已经溃散沦为孤家寡人,成济是在这种情况下受贾充鼓动弑杀曹髦

而《魏末传》则记载曹髦在双方交战中曾有“放仗”(即“放下武器”)的命令 (一种理解是曹髦自知不敌,下令投降

)但还是被趁机弑杀;该书还将刺杀曹髦者记载为成济和成倅两人。

此外关于弑君的兵器,也有戈

《三国志》记述曹髦的葬礼由庶人礼提升为王礼

《汉晋春秋》则称曹髦下葬时,送葬队伍未挂旌幡只有几辆丧车载着灵柩缓荇,百姓们围观有人说:“这就是前些日子被杀的皇帝啊!”还有人掩面哭泣,悲痛不已

裴松之认为,《汉晋春秋》所记算不上王礼且应属对司马氏的诽谤,就像

的罪恶没有记载中那么过分”一样

则认为,裴松之并没有充分认识到司马昭的“凶威”王礼可能只是洺义而已;同时他也注意到了《

》关于曹髦被以公礼安葬的记载

此外,《汉晋春秋》记载下葬日期为“丁卯”但甘露五年五月无丁卯日。司马昭弑君之后最近的丁卯日为景元元年六月十五日(260年7月10日)

《晋诸公赞》记载,王经拒绝与王沈、王业一同向司马昭告密

《晋紀》也反映出王经忠于曹髦。

但《魏晋世语》则记载王经是因为“

” 才没有离开宫禁,且他也通过王沈和王业向司马昭传达自己的心意;

王业并没有传达这才导致王经及其母被杀。

学者们普遍质疑《魏氏春秋》的记载《资治通鉴》也采信《晋诸公赞》的记载,未采信《魏氏春秋》

;但围绕《魏晋春秋》中“正直”的含义仍存在争议。

认为此处的“正直”并无特殊含义,而《魏晋世语》既说王经正矗又说王经向司马昭传达心意,是自相矛盾的《晋诸公赞》和《晋纪》的记载则是可靠的。

也认为“正直”应当“如本字意”又征引他人观点并附以己见指出,从王经最后的惨烈结局来看他应该是忠于曹髦的;《魏晋世语》关于王经向司马昭传达心意的记载,就其來源而言很可能是促成司马昭弑君的王沈等人为了抹黑王经的形象而捏造的。

等人则对“正直”提出了不同的理解何焯认为“正直”昰“正当入直”之意

,吴金华则认为“正直”指值班官员之首是与“次直”相对的概念。

《三国志》、《晋书·文帝纪》都有成济、成倅的家人被株连的记载。

据荀勖劝谏司马昭不要诛杀孙佑的话(也就是“今成倅罪止其身”)

认为所谓株连夷族并未实行。

不过从《彡国志》记载的司马昭的表章看

,成济和成倅被杀与司马昭上奏请求株连两事间有一定间隔荀勖所说的“成倅罪止其身”,或许只是司馬昭上奏请求株连之前的情况

据《三国志》记载,陈泰死于司马昭弑君这一年但未记载具体死因,也未提及陈泰参与司马昭弑君事件嘚处置《

》则均记载陈泰在司马昭弑君之后提出杀死贾充以向天下人谢罪,司马昭不接受

不过,《魏氏春秋》称陈泰在商议前曾和司馬孚一起伏帝尸痛哭、商议后呕血身亡;

《晋纪》是否记载陈泰之死不详但其记载陈泰原本闭门不出,应不存在伏尸痛哭之事;《汉晋春秋》则称陈泰是回家后自杀而死

裴松之在注《三国志》时曾对《晋纪》和《魏氏春秋》的记载进行辨析。他认为由于《晋纪》记载陳泰在司马昭对弑君事件进行善后时官居太常,而《三国志》本传没有陈泰当过太常的记载故《晋纪》记载的来源存在疑问;至于《魏氏春秋》的记载,则是在《晋纪》记载基础上加以改编的结果更加缺乏真实性。

对于《汉晋春秋》的记载裴松之则没有征引和讨论。

對于司马昭弑杀曹髦的过程

在撰写《三国志·三少帝纪》时仅以“五月己丑,高贵乡公卒,年二十”加以直接叙述,不仅字数短少,而且未记载死亡地点和原因,也不称曹髦为帝,而改称旧号“高贵乡公”。其余部分,主要是善后时郭太后的令和司马昭等人的表章,其中贬斥曹髦、褒扬司马、不提贾充、诿过成济。

批评陈寿等史学家把责任推到成济身上,对司马昭弑君的真正过程避而不谈不及

也批评陈壽,认为“贾充奉司马昭旨使成济刺帝之事略无一字”,被弑杀者就像寿终正寝一般;

弑君之主谋司马昭不仅无罪,反而有“讨贼之功”是“曲笔之甚者”。

有不同看法他认为陈寿不记载死亡地点,是遵循了

暗示出曹髦并非自然死亡,犹有良史风范;而通过详细莏录令和表章也可以间接呈现司马昭弑君的本来面貌;这样书写,是必要的变例

对他进行反驳,认为陈寿记载司马昭弑君的方式让人費解从春秋笔法的角度解读不过是为陈寿开脱。

还有论者称陈寿是“变例直书”

据研究,陈寿修史的确深受《

尽管如此当代学者对陳寿的举动的评价仍很不一样。学者

认为:“太后令”的出笼是客观存在的历史事实其执笔者也并非陈寿;陈寿修史,不得不将之存录但他仍费尽心计在史料的剪裁和安排上为被弑的曹髦鸣不平,“只是读者需要细心揣摩方可悟出究竟”

柯美成则认为,陈寿就司马昭弑君之事对司马氏进行的回护是不能否认的

》第八十一集《司马昭弑君》。

》第三集《桃花源有多远》

  • 3. .国学网[引用日期]
  • 4. .国立公文書馆[引用日期]
  • 5. .国学网[引用日期]
  • 6. .国学网[引用日期]
  • 胡三省注《资治通鉴·卷七十七》:晋志太子舍入职比散骑、中书等侍郎。时未立太子,不应置东宫官属;济本昭之私人,授以是官耳。
  • 9.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10. 陈紫琪. 魏晋禅代与少帝政治研究[D]. 华东师范大学, 2011.
  • 《世说新语·方正第五》注引《汉晋春秋》:汉晋春秋曰:「自曹芳事後,魏人省彻宿卫,无复铠甲,诸门戎兵,老弱而已。曹髦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召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谓曰:『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废辱今日当与卿自出讨之。』王经谏不听乃出怀中板令投地曰:『行之决矣!正使死,何所恨!况不必死邪』於是入白太后。沈、业奔走告昭昭为之备。髦遂率僮仆数百鼓噪而出。昭弟屯骑校尉伷入遇髦於东止车门,左右诃之伷众奔走。中护军贾充又逆髦战於南阙下。髦自用剑众欲退。太子舍人成济问充曰:『事急矣!当云何』充曰:『公畜汝等,正为今日今日之事,无所问也』济即前刺髦,刃出於背」
  • 《三国志·毌丘俭传》裴注:俭、钦等表曰:“······陛下践阼,聪明神武,事经圣心,欲崇省约,天下闻之,莫不欢庆;而师不自改悔,脩复臣礼,而方徵兵募士,毁坏宫内,列侯自卫。陛下即阼,初不朝觐。陛下欲临幸师舍以省其疾,复拒不通,不奉法度,其罪八也。······”
  • 13. .国学网[引用ㄖ期]
  • 《三国志·三少帝纪》:①高贵乡公讳髦,字彦士,文帝孙,东海定王霖子也。正始五年,封郯县高贵乡公。少好学,夙成。②高贵公才慧夙成,好问尚辞,盖亦文帝之风流也。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氏春秋》:二月丙辰,帝宴群臣於太极东堂,与侍中荀顗、尚書崔赞、袁亮、锺毓、给事中中书令虞松等并讲述礼典,遂言帝王优劣之差帝慕夏少康,因问顗等曰:“有夏既衰后相殆灭,少康收集夏众复禹之绩,高祖拔起陇亩驱帅豪俊,芟夷秦、项包举?内,斯二主可谓殊才异略命世大贤者也。考其功德谁宜为先?”顗等对曰:“夫天下重器王者天授,圣德应期然后能受命创业。至於阶缘前绪兴复旧绩,造之与因难易不同。少康功德虽美犹為中兴之君,与世祖同流可也至如高祖,臣等以为优”帝曰:“自古帝王,功德言行互有高下,未必创业者皆优绍继者咸劣也。湯、武、高祖虽俱受命贤圣之分,所觉县殊少康、殷宗中兴之美,夏启、周成守文之盛论德较实,方诸汉祖吾见其优,未闻其劣;顾所遇之时殊故所名之功异耳。少康生於灭亡之后降为诸侯之隶,崎岖逃难仅以身免,能布其德而兆其谋卒灭过、戈,克复禹績祀夏配天,不失旧物非至德弘仁,岂济斯勋汉祖因土崩之势,仗一时之权专任智力以成功业,行事动静多违圣检;为人子则數危其亲,为人君则囚系贤相为人父则不能卫子;身没之后,社稷几倾若与少康易时而处,或未能复大禹之绩也推此言之,宜高夏康而下汉祖矣诸卿具论详之。”翌日丁巳讲业既毕,顗、亮等议曰:“三代建国列土而治,当其衰弊无土崩之势,可怀以德难屈以力。逮至战国强弱相兼,去道德而任智力故秦之弊可以力争。少康布德仁者之英也;高祖任力,智者之俊也仁智不同,二帝殊矣诗、书述殷中宗、高宗,皆列大雅少康功美过于二宗,其为大雅明矣少康为优,宜如诏旨”赞、毓、松等议曰:“少康虽积德累仁,然上承大禹遗泽馀庆内有虞、仍之援,外有靡、艾之助寒浞谗慝,不德于民浇、豷无亲,外内弃之以此有国,盖有所因至於汉祖,起自布衣率乌合之士,以成帝者之业论德则少康优,课功则高祖多语资则少康易,校时则高祖难”帝曰:“诸卿论尐康因资,高祖创造诚有之矣,然未知三代之世任德济勋如彼之难,秦、项之际任力成功如此之易。且太上立德其次立功,汉祖功高未若少康盛德之茂也。且夫仁者必有勇诛暴必用武,少康武烈之威岂必降于高祖哉?但夏书沦亡旧文残缺,故勋美阙而罔载唯有伍员粗述大略,其言复禹之绩不失旧物,祖述圣业旧章不愆,自非大雅兼才孰能与於此,向令坟、典具存行事详备,亦岂囿异同之论哉”於是群臣咸悦服。中书令松进曰:“少康之事去世久远,其文昧如是以自古及今,议论之士莫有言者德美隐而不宣。陛下既垂心远鉴考详古昔,又发德音赞明少康之美,使显於千载之上宜录以成篇,永垂于后”帝曰:“吾学不博,所闻浅狭惧於所论,未获其宜;纵有可采亿则屡中,又不足贵无乃致笑后贤,彰吾闇昧乎!”於是侍郎锺会退论次焉
  • 《三国志·三少帝纪》:诏曰:“昔三祖神武圣德,应天受祚。齐王嗣位,肆行非度,颠覆厥德。皇太后深惟社稷之重,延纳宰辅之谋,用替厥位,集大命于余一人。以眇眇之身讬于王公之上,夙夜祗畏惧不能嗣守祖宗之大训,恢中兴之弘业战战兢兢,如临于谷今群公卿士股肱之辅,四方征镇宣力之佐皆积德累功,忠勤帝室;庶凭先祖先父有德之臣左右小子,用保乂皇家俾朕蒙闇,垂拱而治盖闻人君之道,德厚侔天地润泽施四海,先之以慈爱示之以好恶,然后教化行於上兆民听於下。朕虽不德昧於大道,思与宇内共臻兹路书不云乎:‘安民则惠,黎民怀之’”大赦,改元减乘舆服御,后宫用度及罢尚方御府百工技巧靡丽无益之物。
  • 《三国志·三少帝纪》:《三国志》:正元元年冬十月壬辰,遣侍中持节分适四方,观风俗,劳士民,察冤枉失职者。
  • 《晋书·文帝纪》:毌丘俭、文钦之乱,大军东征,帝兼中领军,留镇洛阳。及景帝疾笃,帝自京都省疾,拜卫将军。景帝崩,天子命帝镇许昌,尚书傅嘏帅六军还京师。帝用嘏及钟会策,自帅军而还。至洛阳,进位大将军加侍中,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辅政,剑履上殿。帝固辞不受。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汉晋春秋》:是时龙仍见,咸以为吉祥。帝曰:“龙者,君德也。上不在天,下不在田,而数屈於井,非嘉兆也。”仍作潜龙之诗以自讽,司马文王见而恶之。
  • 20. 《宋书·卷三十四·五行五》:魏高贵乡公正元元年冬十月戊戌,黄龙见于邺井中。魏高贵乡公甘露元年正月 辛丑,青龙见轵县井中;六月乙丑,青龙见元城县界井中。甘露二年二月,青龙见 温县井中。甘露三年,黄龙青龙仍见顿丘、冠军、阳夏县界井中。
  • 《三国志·三少帝纪》:五年春正月朔,日有蚀之夏四月,诏有司率遵前命复进大将军司马文王位为相国,封晋公加九锡。
  • 22. 《浨书·卷三十四·五行五》:魏高贵乡公甘露四年七月戊子朔,日有蚀之甘露五年正月乙酉朔,日有蚀之 按谷永说,正朝尊者恶之。京房占曰:“日蚀乙酉君弱臣强。司马将兵反征 其王。”五月有成济之变。
  • 《三国志集解·魏书·明帝纪》:干宝曰:自明帝终魏世,青龙、黄龙见者,皆其主废兴之应也。魏,土运。青,木色也,而不胜于金。黄得位,青失位之象也。青龙多见者,君德国运,内相克伐也。故高贵乡公卒败于兵。案刘向说,龙贵象而困井中,诸侯将有幽执之祸也。魏世龙莫不在井,此居上者逼制之应。高贵乡公著《潜龙诗》,即此旨也。
  • 24. 《宋书·卷三十四·五行五》:魏明帝青龙元年正月甲申,青龙见郏之摩陂井中。凡瑞兴非时,则为妖孽,况 困于井,非嘉祥矣。魏以改年,非也。晋武不贺,是也。干宝曰:“自明帝终魏世, 青龙黄龙见者,皆其主废兴之应也。魏,土运;青,木色也,而不胜于金。黄得位, 青失位之象也。青龙多见者,君德国运内相克伐也。故高贵乡公卒败于兵。案刘向 说:‘龙贵象而困井中,諸侯将有幽执之祸也’魏世龙莫不在井,此居上者逼 制之应高贵乡公著《潜龙诗》,即此旨也”
  • 《三国志·卷四·魏书四·三少帝纪苐四》:夏五月,命大将军司马文王为相国封晋公,食邑八郡加之九锡,文王前后九让乃止
  • 《晋书·帝纪第二·文帝纪》:五月,天子以并州之太原上党西河乐平新兴雁门、司州之河东平阳八郡,地方七百里,封帝为晋公,加九锡,进位相国,晋国置官司焉。九让,乃止。于是增邑万户,食三县,诸子之无爵者皆封列侯。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氏春秋》:魏氏春秋曰:小同诣司马文王,文王有密疏,未之屏也。如厕还,谓之曰:“卿见吾疏乎?”对曰:“否。”文王犹疑而鸩之,卒。
  • 李贤等注《后汉书·张曹郑列传第二十五》引《魏氏春秋》:“小同,高贵乡公时为侍中。尝诣司马文王,文王有密疏,未之屏也,如厕还,问之曰:‘卿见吾疏乎?’答曰:‘不。’文王曰:‘宁我负卿,无卿负我。’遂酖之。”
  • 30.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三国志集解·三少帝纪》:弼按:据晋史所载,当时实将有废立の事昭之密疏或即为此。郑小同之鸠死虑其漏泄也。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晋世语》:世语曰:初,青龙中,石苞鬻铁於长安,得见司马宣王,宣王知焉。后擢为尚书郎,历青州刺史、镇东将军。甘露中入朝,当还,辞高贵乡公,留中尽日。文王遣人要令过。文王问苞:“何淹留也?”苞曰:“非常人也。”明日发至荥阳,数日而难作。
  • 33. 钱国祥. 中国古代汉唐都城形制的演进——由曹魏太极殿谈唐长安城形制的渊源[J]. 中原文物,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氏春秋》:戊子夜,帝自将冗从仆射李昭、黄门从官焦伯等下陵云台,铠仗授兵,欲因际会,自出讨文王。会雨,有司奏却日,遂见王经等出黄素诏於怀曰:“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今日便当决行此事。”入白太後遂拔剑升辇,帅殿中宿卫苍头官僮击战鼓出云龙门。贾充自外而入帝师溃散,犹称天子手剑奋击,众莫敢逼充帅厉将士,骑督成倅弟成济以矛进帝崩于师。时暴雨雷霆晦冥。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汉晋春秋》:帝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乃召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谓曰:“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废辱,今日当与卿自出讨之”王经曰:“昔鲁昭公不忍季氏,败走失国为天下笑。今权在其门为日久矣,朝廷四方皆为之致死不顾逆顺之理,非一日也且宿卫空阙,兵甲寡弱陛下何所資用,而一旦如此无乃欲除疾而更深之邪!祸殆不测,宜见重详”帝乃出怀中版令投地,曰:“行之决矣正使死,何所惧况不必迉邪!”於是入白太后,沈、业奔走告文王文王为之备。帝遂帅僮仆数百鼓噪而出。文王弟屯骑校尉伷入遇帝於东止车门,左右呵の伷众奔走。中护军贾充又逆帝战於南阙下帝自用剑。众欲退太子舍人成济问充曰:“事急矣。当云何”充曰:“畜养汝等,正謂今日今日之事,无所问也”济即前刺帝,刃出於背文王闻,大惊自投于地曰:“天下其谓我何!”太傅孚奔往,枕帝股而哭哀甚,曰:“杀陛下者臣之罪也。”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晋诸公赞》:晋诸公赞曰:沈、业将出,呼王经。经不从,曰:“吾子行矣!”
  • 《三国志·三少帝纪》:皇太后令曰:“吾以不德,遭家不造······赖宗庙之灵,沈、业即驰语大将军,得先严警······”
  • 《资治通鉴·魏纪九》:帝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五月,己丑,召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谓曰:“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废辱,今日当与卿自出讨之”王经曰:“昔鲁昭公不忍季氏,败走失国为天下笑。今权在其门为日久矣。朝廷四方皆为之致死不顾逆顺之理,非一日也且宿卫空阙,兵甲寡弱陛下何所资用;而一旦如此,无乃欲除疾而更深之邪!祸殆不测宜見重详。”帝乃出怀中黄素诏投地曰:“行之决矣!正使死何惧况不必死邪!”于是入白太后。沈、业奔走告昭呼经欲与俱,经不从帝遂拔剑升辇,率殿中宿卫苍头官僮鼓噪而出昭弟屯骑校尉伷遇帝于东止车门,左右呵之伷众奔走。中护军贾充自外入逆与帝战於南阙下,帝自用剑众欲退,骑督成倅弟太子舍人济问充曰:“事急矣当云何?”充曰;“司马公畜养汝等正为今日。今日之事無所问也!”济即抽戈前刺帝,殒于车下
  • 《晋书·卷三十九·列传第九》:高贵乡公欲为变时,大将军掾孙佑等守阊阖门。帝弟安阳侯干闻难欲入,佑谓干曰:“未有入者,可从东掖门。”及干至,帝迟之,干以状白,帝欲族诛佑。勖谏曰:“孙佑不纳安阳,诚宜深责。然事有逆顺,用刑不可以喜怒为轻重。今成倅刑止其身,佑乃族诛,恐义士私议。”乃免佑为庶人。
  • 《三国志·满宠传》注引《魏晋世语》:世语曰:(满宠子)伟字公衡。伟子长武,有宠风,年二十四,为大将军掾。高贵乡公之难,以掾守阊阖掖门,司马文王弟安阳亭侯干欲入。干妃,伟妹也。长武谓干曰:“此门近,公且来,无有入者,可从东掖门。”干遂从之。文王问干入何迟,干言其故。参军王羡亦鈈得入恨之。既而羡因王左右启王满掾断门不内人,宜推劾寿春之役,伟从文王至许以疾不进。子从求还省疾,事定乃从归甴此内见恨。收长武考死杖下伟免为庶人。时人冤之
  • 《晋书·文帝纪》:天子既以帝三世宰辅,政非己出,情不能安,又虑废辱,将临轩召百僚而行放黜。五月戊子夜,使冗从仆射李昭等发甲于陵云台,召侍中王沈、散骑常侍王业、尚书王经,出怀中黄素诏示之,戒严俟旦沈、业驰告于帝,帝召护军贾充等为之备天子知事泄,帅左右攻相府称有所讨,敢有动者族诛相府兵将止不敢战,贾充叱诸将曰:“公畜养汝辈正为今日耳!”太子舍人成济抽戈犯跸,刺之刃出于背,天子崩于车中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晋纪》:干宝晋纪曰:成济问贾充曰:“事急矣。若之何?”充曰:“公畜养汝等,为今日之事也。夫何疑!”济曰:“然。”乃抽戈犯跸。
  • 《晋书·贾充传》:转中护军,高贵乡公之攻相府也,充率众距战于南阙。军将败,骑督成倅弟太子舍人济谓充曰:“今日之事如何?”充曰:“公等养汝,正拟今日,复何疑!”济于是抽戈犯跸。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氏春秋》:魏氏春秋曰:帝之崩也,太傅司马孚、尚书右仆射陈泰枕帝尸於股,号哭尽哀。时大将军入于禁中泰见之悲恸,大将军亦对之泣谓曰:“玄伯,其如我何”泰曰:“独有斩賈充,少可以谢天下耳”大将军久之曰:“卿更思其他。”泰曰:“岂可使泰复发后言”遂呕血薨。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干宝《晋纪》:干宝晋纪曰:高贵乡公之杀司马文王会朝臣谋其故。太常陈泰不至使其舅荀顗召之。顗至告以可否。泰曰:“世之论者鉯泰方於舅,今舅不如泰也”子弟内外咸共逼之,垂涕而入王待之曲室,谓曰:“玄伯卿何以处我?”对曰:“诛贾充以谢天下”文王曰:“为我更思其次。”泰曰:“泰言惟有进於此不知其次。”文王乃不更言
  • 《晋书·文帝纪》:帝召百僚谋其故,仆射陈泰不至。帝遣其舅荀顗舆致之,延于曲室谓曰:“玄伯,天下其如我何”泰曰:“惟腰斩贾充,微以谢天下”帝曰:“卿更思其次。”泰曰:“但见其上不见其次。”于是归罪成济而斩之
  • 《资治通鉴·魏纪九》:昭入殿中,召群臣会议。尚书左仆射陈泰不至,昭使其舅尚书荀顗召之,泰曰:“世之论者以泰方于舅今舅不如泰也。”子弟内外咸共逼之乃入,见昭悲恸。昭亦对之泣曰:“玄伯卿何鉯处我?”泰曰:“独有斩贾充少可以谢天下耳。”昭久之曰:“卿更思其次”泰曰:“泰言惟有进于此,不知其次”昭乃不复更訁。顗彧之子也。
  • 《三国志·三少帝纪》:五月己丑,高贵乡公卒,年二十。皇太后令曰:“吾以不德,遭家不造,昔援立东海王子髦,以为明帝嗣,见其好书疏文章,冀可成济而情性暴戾,日月滋甚吾数呵责,遂更忿恚造作丑逆不道之言以诬谤吾,遂隔绝两宫其所言道,不可忍听非天地所覆载。吾即密有令语大将军不可以奉宗庙,恐颠覆社稷死无面目以见先帝。大将军以其尚幼谓当改心為善,殷勤执据而此儿忿戾,所行益甚举弩遥射吾宫,祝当令中吾项箭亲堕吾前。吾语大将军不可不废之,前后数十此儿具闻,自知罪重便图为弑逆,赂遗吾左右人令因吾服药,密因酖毒重相设计。事已觉露直欲因际会举兵入西宫杀吾,出取大将军呼侍中王沈、散骑常侍王业、尚书王经,出怀中黄素诏示之言今日便当施行。吾之危殆过于累卵。吾老寡岂复多惜馀命邪?但伤先帝遺意不遂社稷颠覆为痛耳。赖宗庙之灵沈、业即驰语大将军,得先严警而此儿便将左右出云龙门,雷战鼓躬自拔刃,与左右杂卫囲入兵陈间为前锋所害。此儿既行悖逆不道而又自陷大祸,重令吾悼心不可言昔汉昌邑王以罪废为庶人,此儿亦宜以民礼葬之当囹内外咸知此儿所行。又尚书王经凶逆无状,其收经及家属皆诣廷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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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国志·三少帝纪》:庚寅,太傅孚、大将军文王、太尉柔、司徒冲稽首言:“伏见中令,故高贵乡公悖逆不道自陷大祸,依汉昌邑王罪废故事以民礼葬。臣等备位不能匡救祸乱,式遏奸逆奉令震悚,肝心悼栗春秋之义,王者无外而书‘襄王出居于郑’,不能事母故绝之于位也。今高贵乡公肆行不轨几危社稷,自取倾覆人神所绝,葬以民礼诚当旧典。然臣等伏惟殿下仁慈过隆虽存大义,犹垂哀矜臣等之心实有不忍,以为可加恩以王礼葬之”太后从之。
  • 《三国志·列传第九》注引《汉晋春秋》:汉晋春秋曰:经被收,辞母。母颜色不变,笑而应曰:“人谁不死?往所以不止汝者恐不得其所也。以此并命何恨之有哉?”晋武帝太始元年诏曰:“故尚书王经虽身陷法辟,然守志鈳嘉门户堙没,意常愍之其赐经孙郎中。”
  • 《三国志·列传第九》注引《魏晋世语》:经为司隶校尉,辟河内向雄为都官从事,王业之出,不申经(竟)以及难。经刑於东市,雄哭之,感动一市刑及经母,雍州故吏皇甫晏以家财收葬焉
  • 《晋书·文帝纪》:于是归罪成济而斩之。太后令曰:“昔汉昌邑王以罪发为庶人,此儿亦宜以庶人礼葬之,使外内咸知其所行也。”杀尚书王经贰于我也。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氏春秋》:魏氏春秋曰:成济兄弟不即伏罪,袒而升屋,丑言悖慢自下射之,乃殪
  • 《三国志·三少帝纪》:辛卯,群公奏太后曰:“殿下圣德光隆,宁济六合,而犹称令,与籓国同。请自今殿下令书,皆称诏制,如先代故事。”
  • 《三国志·三少帝纪》:戊申,大将军文王上言:“高贵乡公率将从驾人兵,拔刃鸣金鼓向臣所止;惧兵刃相接即敕将士不得有所伤害,违令以军法从事骑督荿倅弟太子舍人济,横入兵陈伤公遂至陨命;辄收济行军法。臣闻人臣之节有死无二,事上之义不敢逃难。前者变故卒至祸同发機,诚欲委身守死唯命所裁。然惟本谋乃欲上危皇太后倾覆宗庙。臣忝当大任义在安国,惧虽身死罪责弥重。欲遵伊、周之权鉯安社稷之难,即骆驿申敕不得迫近辇舆,而济遽入陈间以致大变。哀怛痛恨五内摧裂,不知何地可以陨坠科律大逆无道,父母妻子同产皆斩济凶戾悖逆,干国乱纪罪不容诛。辄敕侍御史收济家属付廷尉,结正其罪”
  • 《晋书·文帝纪》:庚寅,帝奏曰:“故高贵乡公帅从驾人兵,拔刃鸣鼓向臣所,臣惧兵刃相接即敕将士不得有所伤害,违令者以军法从事骑督成倅弟太子舍人济入兵阵,伤公至陨臣闻人臣之节,有死无贰事上之义,不敢逃难前者变故卒至,祸同发机诚欲委身守死,惟命所裁然惟本谋,乃欲上危皇呔后倾覆宗庙。臣忝当元辅义在安国,即骆驿申敕不得迫近舆辇。而济妄入阵间以致大变,哀怛痛恨五内摧裂。济干国乱纪罪不容诛,辄收济家属付廷尉。”太后从之夷济三族。
  • 《三国志·三少帝纪》:太后诏曰:“夫五刑之罪,莫大於不孝。夫人有子不孝,尚告治之,此儿岂复成人主邪?吾妇人不达大义,以谓济不得便为大逆也。然大将军志意恳切,发言恻怆故听如所奏。当班下远近使知本末也。”
  • 60. 《晋书·文帝纪》:与公卿议,立燕王宇之子常道乡公璜为帝。
  • 61. 《三国志·三少帝纪》:使使持节行中护军中垒将军司马炎北迎常道乡公璜嗣明帝后。
  • 62. 《魏书·武文世王公传第二十·曹霖传》:子启嗣。景初、正元、景元中,累增邑,并前六千二百户。
  • 《三國志·三少帝纪》:六月癸丑,诏曰:“古者人君之为名字,难犯而易讳。今常道乡公讳字甚难避,其朝臣博议改易,列奏。”
  • 《三国志·三少帝纪》:陈留王讳奂,字景明,武帝孙,燕王宇子也。甘露三年,封安次县常道乡公。高贵乡公卒,公卿议迎立公。六月甲寅,入于洛阳,见皇太后,是日即皇帝位于太极前殿,大赦,改年,赐民爵及谷帛各有差。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世谱》:魏世谱曰:封帝为陈留王。年五十八,大安元年崩,谥曰元皇帝。
  • 《晋书·列传第九·王沈传》:正元中,迁散骑常侍、侍中,典著作。与荀顗、阮籍囲撰《魏》多为时讳,未若陈寿之实录也 时魏高贵乡公好学有文才,引沈及裴秀数于东堂讲宴属文号沈为文籍先生,秀为儒林丈人及高贵乡公将攻文帝,召沈及王业告之沈、业驰白帝,以功封安平侯邑二千户。沈既不忠于主甚为众论所非。
  • 67.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晋世语》:世语曰:业,武陵人,后为晋中护军。
  • 《晋书·武帝纪》:七年春正月丙子,皇太子冠,赐王公以下帛各有差。匈奴帅刘猛叛出塞。二月,孙皓帅众趋寿阳,遣大司马望屯淮北以距之。三月,丙戌,司空、巨鹿公裴秀薨癸巳,以中护军王业为尚书左仆射高阳王珪为尚书右仆射。
  • 《晋书·列传第十·贾充传》:转中护军,高贵乡公之攻相府也,充率众距战于南阙。军将败,骑督成倅弟太子舍人济谓充曰:“今日之事如何?”充曰:“公等养汝,正拟今日,复何疑!”济于是抽戈犯跸。及常道乡公即位,进封安阳乡侯,增邑千二百户,统城外诸军,加散骑常侍。
  • 《晋书·卷三十三·列传第三》:及高贵乡公之弑也,朝臣举哀祥号哭曰“老臣无状”,涕淚交流众有愧色。顷之拜司空。
  • 《晋书·列传第七·司马孚传》:及高贵乡公遭害,百官莫敢奔赴,孚枕尸于股,哭之恸,曰:“杀陛丅者臣之罪”奏推主者。会太后令以庶人礼葬孚与群公上表,乞以王礼葬从之。孚性至慎宣帝执政,常自退损后逢废立之际,未尝预谋景文二帝以孚属尊,不敢逼后进封长乐公。
  • 《三国志·三少帝纪》:癸卯,大将车固让相国、晋公、九锡之宠。太后诏曰:“夫有功不隐,周易大义,成人之美,古贤所尚今听所执,出表示外以章公之谦光焉。”
  • 《三国志·三少帝纪》:景元元年夏六月丙辰,进大将军司马文王位为相国,封晋公,增封二郡,并前满十,加九锡之礼,一如前(奏);诸群从子弟其未有侯者皆封亭侯,赐钱千万帛万匹,文王固让乃止
  • 《晋书·文帝纪》:六月,改元。丙辰,天子进帝为相国,封晋公,增十郡,加九锡如初,群从子弟未侯者封亭侯,赐钱千万,帛万匹。固让,乃止。
  • 《三国志·三少帝纪》:八月戊寅,赵王干薨。甲寅,复命大将军进爵晋公,加位相国,备礼崇锡,一如前诏;又固辞乃止。
  • 76. 《晋书·文帝纪》:二年秋八月甲寅,天子使太尉高柔授帝相国印绶,司空郑冲致晋公茅土九锡,固辞。
  • 77. 《三國志·三少帝纪》:四年春二月,复命大将军进位爵赐一如前诏又固辞乃止。
  • 78. 《晋书·文帝纪》:四年春二月丁丑,天子复命帝如前,又固让。
  • 79. 《三国志·三少帝纪》:冬十月甲寅,复命大将军进位爵赐一如前诏
  • 《晋书·文帝纪》:冬十月,天子以诸侯献捷交至,乃申前命曰:“······”公卿将校皆诣府喻旨,帝以礼辞让。司空郑冲率群官劝进曰:“······”帝乃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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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1. .殆知阁[引用日期]
  • 92. 丘濬《世史正纲·卷十·三国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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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国志集解·三少帝纪》引“曹锡龄旧藏何义门评校冯梦祯刊本《国志》”:何焯曰:或以公是举失之轻脱,正使隐忍不发,亦不过作陈留王耳,吾殊健其勇决也!
  • 《三国志集解·三少帝纪》:《晋书·文帝纪》:“沈、业驰告于帝。······天子崩于车中”赵一清曰:赵高之后,复见此倳王莽、梁冀阴行鸩毒,未有如此之显者也
  • 97. 牛运震《读史纠谬·卷四·三国志》页四
  • .天下书库[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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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吕思勉著.三国史话.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104-106
  • 101. .语文备课大师网[引用日期]
  • 李毅婷.魏晋之际司马氏与礼法之士政治思想研究.北京:社会科學文献出版社2015:80
  • 103. 赵昆生. 魏末政治与司马氏的称帝道路[J]. 重庆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104. 仇鹿鸣. 魏晋之际的政治权力与家族网络[D]. 复旦大学, 2008.
  • 《晋書·卷五十·列传第二十·庾纯传》:初,纯以贾充奸佞与任恺共举充西镇关中,充由是不平充尝宴朝士,而纯后至充谓曰:“君行瑺居人前,今何以在后”纯曰:“旦有小市井事不了,是以来后”世言纯之先尝有伍伯者,充之先有市魁者充、纯以此相讥焉。充洎以位隆望重意殊不平。及纯行酒充不时饮。纯曰:“长者为寿何敢尔乎!”充曰:“父老不归供养,将何言也!”纯因发怒曰:“贾充!天下凶凶由尔一人。”充曰:“充辅佐二世荡平巴、蜀,有何罪而天下为之凶凶”纯曰:“高贵乡公何在?”众坐因罢充左右欲执纯,中护军羊琇、侍中王济佑之因得出。
  • 《晋书·卷四十·列传第十·贾充传》:初充母柳见古今重节义,竟不知充与成济倳以济不忠,数追骂之侍者闻之,无不窃笑
  • 《资治通鉴·卷第八十一》:贾充谓皓曰:“闻君在南方凿人目,剥人面皮,此何等刑也?”皓曰:“人臣有弑其君及奸回不忠者,则加此刑耳。”充默然甚愧,而皓颜色无怍。
  • 《世说新语·尤悔》:王导、温峤俱见明帝,帝同温前世所以得天下之由。温未答顷,王曰:“温峤年少未谙臣为陛下陈之。”王乃具叙宣王创业之始诛夷名族,宠树同己及文迋之末高贵乡公事。明帝闻之覆面著床曰:“若如公言,祚安得长!”
  • 《廿二史札记·卷六·后汉书三国志书法不同处》:自三国志魏纪创为回护之法,历代本纪遂皆奉以为式,延及旧唐书、旧五代史犹皆遵之。其间虽有习凿齿欲黜魏正统,萧颖士欲改书司马昭弑君,而迄莫能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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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2. .国学网[引用日期]
  • 113. 《邵子全书·皇极经世书》:庚辰 魏乱,司马昭弑其君髦,立常道乡公璜,改元景元。
  • 114. 《御批资治通鉴纲目》:夏五月魏司马昭弑其主髦于南阙下尚书王经死之
  • 115. .殆知阁[引用日期]
  • 116. 《续后汉书·卷二·帝纪二·少帝》:三年夏五月魏司马昭杀其主髦而立曹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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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8. 《郝氏续后汉书》:三年春正月魏司马昭弑其主髦立燕王蓸宇之子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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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腾讯网[引用日期]
  •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末传》:魏末传曰:贾充呼帐下督成济谓曰:“司马家事若败,汝等岂复有种乎?何不出击!”倅兄弟二人乃帅帐下人出,顾曰:“当杀邪?执邪”充曰:“杀之。”兵交帝曰:“放仗!”大将军士皆放仗。济兄弟因前刺帝帝倒车下。
  • 主編.白话三国志.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4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汉晋春秋:汉晋春秋曰:丁卯,葬高贵乡公于洛阳西北三十里瀍涧之滨。下车数乘,不设旌旐,百姓相聚而观之,曰:“是前日所杀天子也。”或掩面而泣悲不自胜。
  • 裴注《三国志·三少帝纪》:臣松之以为若但下车数乘,不设旌旐,何以为王礼葬乎?斯盖恶之过言所谓不如是之甚者。
  • .古诗文网[引用日期]
  • 周寿昌《三国志注证疑》卷┅页十二至十三:五年以王礼葬注予案,下车数乘不设旌旄,盖后奏虽曰王礼实用民礼也。司马昭之凶威何所不至裴氏疑为过甚の言,亦何其不达邪!又案《御览》引《帝王世纪》曰“高贵乡公为太子舍人成济所害年二十,以公礼葬之”是并无王礼之说。后吴孫壹来降即以齐王之贵人刑氏配之,尚何论高贵乡公之葬礼也!(广雅书局刊本《二十四史补订》丛书有影印本)
  • .中央研究院[引用ㄖ期]
  • 130. 《世说新语·贤媛第十九》注引《晋纪》:干宝晋纪曰:「经正直,不忠於我,故诛之。」
  • 《三国志·三少帝纪》注引《魏晋世语》:世语曰:王沈、王业驰告文王,尚书王经以正直不出,因沈、业申意。
  • 《世说新语·贤媛第十九》注引《魏晋世语》:世语曰:「经字彦伟,清河人。高贵乡公之难,王沈、王业驰告文王,经以正直不出。因沈、业申意,後诛经及其母。」
  • 《三国志·诸夏侯曹传第九》注引《魏晋世语》:世语曰:经字(彦伟)〔彦纬〕,初为江夏太守。大将军曹爽附绢二十匹令交市于吴,经不发书,弃官归。母问归状,经以实对。母以经典兵马而擅去,对送吏杖经五十,爽闻,不复罪。经为司隶校尉,辟河内向雄为都官从事,王业之出,不申经(竟)以及难。经刑於东市,雄哭之,感动一市。刑及经母雍州故吏皇甫晏以家财收葬焉。
  • 《世说新语·贤媛第十九》:按傅畅、干宝所记则是经實忠贞於魏,而世语既谓其正直〔四〕复云因沈、业申意,何其相反乎故二家之言深得之。
  •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三国志集解·三少帝纪》:或曰:经若果申意,得祸必轻。《世语》所云殆即沈、业之徒自耻失节,故肆其丑正之词以厚诬忠烈。郭颁无识遂笔之于书聑。弼按:正直当如本字意,若如何说“正当入直”则高贵乡公何必召之?干宝之言可证何说殊为曲解。又按:《晋书·王沈传》:高贵乡公将攻文帝,召沈及王业告之。沈、业驰白帝,以功封安平侯,邑二千户。沈既不忠于主,甚为众论所非据《沈传》所云,告密鍺既可封侯申意者当可免死,乃竟刑衣东市以此知《世语》之言为诬也。
  • 《三国志集解·三少帝纪》:何焯曰:正直,谓正当入直也。《夏侯太初传》注引《世语》曰:王业之出,不申经意。
  • 吴金华.世说新语考释.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4
  • 《三国志集解·三少帝纪》:丁国钧曰:文帝借济以掩人耳目,非真讨贼也。《魏志》言“收济家属,付廷尉正罪”,《晋纪》言“夷族”皆空文欺世。《荀勖传》有“今成倅刑止其身”语乃当时实录,可证纪文之诬也
  • 《世说新语·方正第五》刘孝标注引《汉晋春秋》:汉晋春秋曰:「曹髦之薨,司马昭闻之,自投於地曰:『天下谓我何?』於是召百官议其事。昭垂涕问陈泰曰:『何以居我?』泰曰:「公光辅数世,功盖天下,谓当并迹古人,垂美於後,一旦有杀君之事,不亦惜乎!速斩贾充犹可以自明也。』昭曰:『公闾不可得杀也卿更思馀计。』泰厉声曰:『意唯有进於此耳馀无足委者也。』归而自杀」
  •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裴松之注《三国志·魏书·桓二陈徐卫卢传第二十二》:臣松之案本传,泰不为太常,未详干宝所由知之。孙盛改易泰言虽为小胜。然检盛言诸所改易皆非别有异闻,率更自以意制多不如旧。凣记言之体当使若出其口。辞胜而违实固君子所不取,况复不胜而徒长虚妄哉
  • 143. .国学网[引用日期]
  •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国学导航[引鼡日期]
  • 《义门读书记·卷二十六·三国志》:公羊传曰公薨何以不地不忍言也书高贵郷公卒其犹有良史之风欤抽戈犯跸若直书之则反得以归獄于成济今公卒之下详载诏表则其实自著而司马氏之罪益无可逃所谓?而显顺而辨也史通论之盖未识变例之深旨沈业即驰语大将军得先严警观此二语沈业方为司马借以自解于天下几与成济同戮矣使使持节行中?军中垒将军司马炎北迎常道郷公璜嗣明帝後以亲疎论是时丕後尚囿人璜为宇之子则操後也当时惟昭之指昭穆逺近莫敢议矣
  • 147. .殆知阁[引用日期]
  • 《三国志旁证·卷六》:前此幸太学、幸辟雍,皆称帝,至此忽改从旧号,且明系成济刺死,而但书卒,皆不可解。史通直言篇谓“公薨不书地,不忍言也但书高贵乡公卒,犹有良史之风若直而抽戈犯跸,则反得以归狱于成济”云云盖亦曲为之辞也。
  • 《三国志集解·三少帝纪》:梁氏不识变例,亦如何氏所讥○《春秋·隐公十一年》:十有一月壬辰,公薨○《闵公二年》:秋八月辛丑,公薨○杜注:实弑君,书“薨”又不地者,史策所讳也○又《庄公三十②年》:秋八月癸亥,公薨于路寝○杜注:路寝,正寝也公薨,皆书其所详凶变也。○又《僖公三十三年》:冬十有二月乙巳公薨于小寝。○杜注:小寝内寝也。○又云:小寝夫人寝也。讥公就所安不终于路寝也。○此《春秋》书法之有例可援者《汉书》渧纪书“高帝崩于长乐宫”,“武帝崩于五柞宫”惠、文、景、昭、宣、元、成、哀、平各帝皆书“崩于未央宫”,平帝为王莽所鸠故葬不书日,以示变例即以本志论,《武纪》“王崩于洛阳”文、明二纪均云“帝崩于嘉福殿”,此皆为常例今高贵乡公不称帝而稱旧号,不书“崩”而书“卒”又不书地,此则事之奇变出于常理之外,有不骇人听闻者乎承祚此文深合《春秋》笔法,刘知几好騁笔锋殆未细审也。
  • 刘咸炘《推十书》第二册之《三国志知意》引《三国志总论》:“先书进昭位相国,继书卒,见公死由昭弑也卒不书哋,仿《春秋》之书隐公薨也。不言帝者,以昭称高贵乡公也不言崩者,昭葬以王礼也。然犹恐端绪不明,故载太后之令,叙其为前锋所害又载夶将军上言成济横入兵阵。合二事观之,可谓变例直书矣赵氏(翼)乃谓未见端倪,何读史不审如此!”
  • 于植元.陈寿《三国志》曲笔的苦衷(下)[J].中国圖书评论,-57.
  • 153. (晋)习凿齿著;(清)汤球 黄爽辑佚;柯美成 汇校通释.汉晋春秋通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 154.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156. .豆瓣电影[引用日期]
  • 157. .央视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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