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铜文学,第一人称,原教旨主义,时间线四年级
*主角有个没什么卵用的鹰院设定,打破鹰院刻板印象(x
*作者废物主线没推完,各位图一乐
当费尔奇正试图才丹尼尔的口袋里翻出更多秘鲁烟雾弹时,我悄悄从魔药课教室溜了出去。
梅林在上,我可不是为了逃避惩罚才留丹尼尔一个人应付费尔奇和教室地板上那堆黏糊糊的鼠尾汁。事实上我们两个都知道,逃过今晚的惩罚说不定明晚就要被关禁闭——或者送进禁林,无论哪个都挺糟的。
但是今晚,只有今晚我不可以花时间装模作样地假装打扫教室再小声施清洁咒,因为我约了卡珊德拉参加舞会。
费尔奇大概永远也不会理解我下了多大功夫才邀请到这位眼比天高的大小姐。打从麦格校长宣布要举办舞会的那天起,我便想设计了无数个让她答应当我舞伴的计划。事实证明这是必要的,因为直到最后一周我没了办法,把她堵在二楼的女生盥洗室门口时她才肯点头。
这期间的艰辛与困难就不用提了,来自心上人的冷眼和嘲讽攻击让我麻木到即使收了个白眼,也能厚着脸皮挤到她和她那两个跟班之间。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卡珊德拉她人美气质佳,虽说斯莱特林自带的高傲让她风评有损,但仗着她全年级第一美女的身份平时就有不少人追,更不用提在这种就是为了社交的舞会上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当然了,虽然这些追求者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不过我还是有绝对的优势的,哪怕我们一个拉文克劳一个斯莱特林,一个宿舍在塔顶一个宿舍在湖底,见个面要跨越整个霍格沃兹。
这些地理上的不便影响不大,谁让我们从一年级开始就纠缠不清,从小一起长大,直到现在一周还有好几门课同时上。她是什么性格我最了解了,像她这样的,选舞伴也一定选最好的。
所以我最后一次拦住她时,我替她分析了所有现有的舞伴候选人,从七年级的学长分析到三年级那个总是请教她问题的学妹,把所有人都明夸暗贬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我才是最适合她的舞伴。
果不其然,在我据理力争的精彩辩论下,她当场就答应了我——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她真的信服了还是因为我拖了她十分钟耽误了她上厕所。
然而就在我兴高采烈地和丹尼尔还有艾薇分享这个惊天动地的大喜事,并在公共休息室放出豪言说要在舞会当晚一举拿下卡珊德拉,获得了一片嘘声后,我被罚了留堂,老话说物极必反是有道理的。
这件事的起因是那个蠢蛋考菲尔德,人人都知道他邀请了卡珊德拉无数次可次次都失败,大概是看我眼红,他便拿了个从韦斯莱笑话坊买的鼻血牛轧糖喂给了洛丽丝夫人,还举报说是我干的。
接着我的好朋友丹尼尔,他为了不让我错过终身大事(尽管我觉得和他不想去舞会有关),毅然决然地站出来替我承担了一切,结果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被罚清理魔药教室三个晚上。
当我垂头丧气地告诉卡珊德拉我没办法当她的舞伴时她没有说话,抬高下颚扫了我两眼(不得不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这副不近人情的贵族做派用得愈发娴熟),听着我无精打采地拿出另一套理论给她分析现在还有谁可以当舞伴。
末了,我干巴巴地问她想换成谁时,她才张开金口和我说了句话。
我眨着眼睛望着她,我猜她一定觉得再重复一遍很麻烦,因为她那两条好看的细长眉毛不自觉的略微蹙起,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是个有些不耐烦的标志。
“还是你,我不打算换舞伴。”
正当我开口想要说点儿什么时,她先一步打断了我:“在舞会开始前三天拒绝我的邀约是个很愚蠢的举动,不过我可以当你那没什么容量的大脑突然抽了筋。还有,我不喜欢在剩下那些没有实力的人里随便挑个勉强能看的一起出席舞会。”
“三天后你要作为我的舞伴参加舞会。如果当天你丢了我的脸,就这辈子都别想约我去霍格莫德村。”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转身走进斯莱特林的宿舍,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个难题。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原先站的位置,心想明明是我邀请的她。
卡珊德拉的蛮不讲理让我的情绪下降到最低谷,一整天我都闷闷不乐,变形课上还一不小心把丹尼尔的左手小指变成了绿色,直到听说考菲尔德又被卡珊德拉拒绝了我烦躁的心情才有所好转。
“你不能再这么愁眉苦脸了,”丹尼尔用他那根浅绿色的手指勾来一根拐杖糖,庞费雷夫人说他得涂一周药膏才能把颜色彻底变回来,“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被你丢进坩埚。”
“我知道,”我拿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甜甜圈,顺手把南瓜汁推给了艾薇,“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卡珊德拉放弃。”
“让卡珊德拉放弃?”艾薇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你不想和她去舞会了吗?”
“做梦都想,”甜甜圈被我戳得千疮百孔,丹尼尔终于看不下去了,夺走了那个可怜的甜甜圈,“但我不能看着卡珊德拉没有舞伴。”
“你要乐观一点儿,”艾薇又给我塞了一小块蛋糕,“既然你不想放弃卡珊德拉,为什么不考虑不去留堂?”
“可是费尔奇不会放过我的,难道我要跟他说‘嘿,费尔奇,记得明天我们有个舞会吗?我打算找我的暗恋对象跳舞,你能给我行个方便吗?’之类的蠢话?”
“艾薇说的没错,”丹尼尔在一旁搭腔,“你一定要想办法遛开,不然我帮你挡枪的事就没有意义了。”
“这就是有朋友的好处了,”艾薇朝我眨眨眼,“别担心,我和丹尼尔会帮你的。”
“是啊,无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魔药坩埚。”丹尼尔挖苦着我,递过来杯甘草汁。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开始美滋滋地享用面前那块奶油早就塌了的蛋糕。
尽管他们两个是这么说的,我还是打算给卡珊德拉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我被困到教室里打扫卫生还要担心她一个气象咒甩过来和我拼命。
然而奇怪的是,我一下课就冲出去把她常去的那几个地方都找了个遍,却连她人影都没看到,倒是在三楼拐角见到了那对鬼鬼祟祟的双胞胎。
弗雷里面长得更对称的那个伸手拦住了我,他长手长脚的站在那里,把身后的情况挡得严严实实。
“我以为这条走廊是霍格沃茨的。”
我抱着胳膊往墙上一靠,手悄悄往袍子里的魔杖够。
另一个也走了过来,没理会我的冷嘲热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劝你还是不要动,我们是为了你好,不然卡珊德拉会让你好看。”
我懒得陪他们打哑谜:“卡珊德拉在哪儿?”
他们对视了一眼,露了个如出一辙的坏笑:“她不想让你知道。”
“意思就是——”更讨人厌的那个拉长了音,“她不想见你,该回家了,小鹰仔。”
我直起身,刚把魔杖抽出来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丹尼尔从双胞胎身后走出来,惊讶地看着我们三个手里的魔杖。
“丹尼尔?”我用比他还惊讶的声音回他,“你才是在干什么?他们欺负你了?”
丹尼尔注意到我瞬间升起的怒气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没有,快把魔杖收起来,被费尔奇看见了他又会让教授罚你留堂。”
“对,你最好把魔杖收好,”两兄弟慢慢悠悠地离开,“不然还会错过明年的舞会。”
我瞪着他们直到从视线里消失,又转过去问丹尼尔:“你看到卡珊德拉了吗?”
“卡、卡珊德拉?”他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你找她做什么?”
“通知她以后不要追杀我,毕竟我们还没想出来该怎么从费尔奇眼皮子底下脱身。”
“这你不用担心了,”丹尼尔推着我往楼下走,“我已经有办法了。”
“真的吗!快告诉我!”
我兴奋地一把抓住丹尼尔的手臂,他苦笑着把我拉到角落,见四下没人,才偷偷从口袋里拿出几个黑色的东西。
“秘鲁烟雾弹——”丹尼尔连忙捂住我的嘴,我把他的手掰下来压低声又问,“费尔奇这两天查韦斯莱笑话坊的东西查得正严,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他含糊地糊弄我,“总之,明晚你可以去参加舞会了。”
”记得让卡珊德拉答应你的告白,我可是花了十加隆赌你能成功。”
就这样费尔奇眼睁睁看着我那忠诚的好朋友丹尼尔扔了一屋子违禁品,然后在他的掩护下,我悄悄溜去参加舞会。感谢丹尼尔,我要给他买最贵的龙皮手套。
紧赶慢赶到了礼堂附近换上了艾薇给我带来的礼服,我拎着衣角跑到大门口看到了盛装打扮的卡珊德拉。
为了防止表现的太过狼狈,我装模作样地理了理头发,矜持地和她打了声招呼。
没想到这不解风情的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仅没有夸奖我天生丽质,反而揪住我迟到八分钟的事抨击个不停。
不过当我带着她踏进舞会这点儿阔噪就迎刃而解了。卡珊德拉和那些经过她的人一个一个的打招呼,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贵族好面子的特性真是让人爱恨不得。
刚好累了一天我早就饥肠辘辘,便放着她到一旁和人虚情假意地社交,自己扎进餐桌大快耳颐。等到吃得差不多了,才晃晃悠悠地过去问她要不要跳舞。
“我以为你想用南瓜派把自己撑爆。”
她嘴上毫不留情地讽刺着我,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手递了过来。
大提琴拉出了最后一个长音,指挥的手又高举起来奏起下一首舞曲。
卡珊德拉配合着我的指引一步一步的踏出步子,我观察了一会儿便开始点评:“你进步了,跳得比之前好了些。”
“那是因为我之前让着你,”她把手搭回我腰间,“你不会真觉得我的舞技会比你差吧?”
我没有拆穿她,转头又抛出一个话题:“说起来和洛蒂一起跳舞的那个学长是不是之前邀请过你?你怎么没答应他?”
“是么,我不记得了,大概是因为他跳得太差所以没记住。”
“可他是格兰芬多舞王,”我朝她眨眨眼睛,“凯文告诉我的。”
“那我多半是不想和格兰芬多跳舞才拒绝他的。”
“是这样吗?”我垂下头和她对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
“别自作多情了,怎么可能。”
帕笛芙的凝望演奏到了中间,乐曲的节奏变得快而激昂,有些浮动的暧昧流淌在我们之间。
我注意到卡珊德拉有些躲闪的目光,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卡珊德拉,你直到最后一周都没有舞伴。”
“那又怎么样,”片刻的寂静后她又重新捡起那副贵族架子,直直回望过来,“我不过是挑选合适的人选花了太长时间,最后才不得不选了你。”
“好吧,那我被留堂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人呢?想邀请你的人能从霍格沃兹排到魔法部吧。”
“说到这个,”她生硬地转了话题,“你是怎么溜出来的?”
我几乎要笑出来,真亏她敢主动提这个问题。
“借助了一下韦斯莱家的智慧,”我拉着她的手避开了人群,“还有全世界最棒的朋友丹尼尔。”
“这么说你把你的朋友留在那里,一个人跑来参加舞会?”卡珊德拉嗤笑一声,“这就是你们之间坚固的友谊?”
“别这么说,我可是答应了之后要冒着生命危险陪他去禁林找魔药素材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麦格教授,免得她去收尸时分不出来你们两个谁是谁。”
“这话可是有点儿刻薄,作为惩罚我要往你宿舍里扔一颗秘鲁烟雾弹。”
卡珊德拉踩了我一脚,疼得我呲牙咧嘴,一瘸一拐地领着她转了两圈。
“说起来笑话坊在霍格沃茨好像有不少售货渠道,丹尼尔似乎就认识个神秘的供货商。”
“那你应该好好谢谢他和那个供货商,否则这时候你已经被我扔进黑湖了。”
“是呀,”我瞥了一眼远处的双胞胎,他们看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帮了我多大忙,“不过就算没有秘鲁烟雾弹我也准备了一个道具——只不过没有那么管用。”
“也是笑话坊的商品,我也从供货商那儿拿了点儿东西。”
卡珊德拉狐疑地盯着我,看起来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你的供货商是谁?”
“本来我是打算吃一块鼻血牛轧糖装病逃出来的,”我牵着她的手换了个方向,“但丹尼尔似乎很想试试新玩具,我就没告诉他我偷偷约了考菲尔德决斗。”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那位亲切的供货商,”我假模假样地皱起眉毛咳嗽了两声,“没有她我就会错过今晚和卡珊德拉小姐的约会。”
“同时感谢卡珊德拉小姐身边的双胞胎,感谢他们帮忙看守住丹尼尔和供货商小姐的交易现场。”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悠闲自得地欣赏起卡珊德拉强装镇定的表情。反正这首曲子还剩一分钟,有的是时间供我好好品味。
跳完那支舞卡珊德拉便甩开我的手出了舞厅。我跟在她后面,秉着良宵美景不该早早入睡的浪漫精神,不怕死的牵着她来到了海格前一阵子才搭起来的花园。昨天路过的时候我亲眼看到牙牙在卡珊德拉正在欣赏的这片玫瑰花地上标记了气味,不过为了气氛,我决定藏起这个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毕竟今晚除了跳舞我还有另一个目的。
穿过盛开的玫瑰花丛,绕过飘出音符的音乐喷泉,躲开挤在暗处里接吻的情侣,我始终找不到一个适合的机会向她表白。
拉文克劳善解难题的品质好像突然在我身上消失,那些平时挑战校规的勇气也烟消云散,卡珊德拉的背影如同试卷上的一道大题,唯一的区别是题目可以忘记——而她于我,魂牵梦萦。
就在我一路思索着该如何开口时,卡珊德拉蓦地转过了身。我抬头看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大门才发现自己已经跟着她回到了城堡。现在好了,在这里告白还不如摘那堆被牙牙标记过的玫瑰花。
“你要回去了?好吧,晚安。”
我垂头丧气地向她挥挥手,打算回去通知丹尼尔他输了十个加隆时,卡珊德拉叫住了我:“你从城堡出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甚至还差点儿踩到弗立维教授的礼服,到底怎么了?”
“我差点儿踩到教授的礼服?他没有给我扣分吧!”
“不要岔开话题,”卡珊德拉看破了我的小把戏,“你最好老实交待是什么让你和我在一起时还能走神。”
“我在想怎么对你告白。”我脱口而出。
卡珊德拉难以置信地瞪了我一会儿,随后轻咬着下唇撇开视线:“我以为已经是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懊恼,但我的思绪却像打了结。
卡珊德拉没忍住白了我一眼。
“你刚才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像中了遗忘咒?”
被关禁闭也无所谓了,我看着卡珊德拉的反应就知道自己一定又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表情,哪怕去喂匈牙利树峰我也愿意。
cp tag我随便打了,看了一圈好像也没有
发现弗雷兄弟是情敌后我们的关系就不那么友好了
什么时候出情感系统啊我好想泡她